第154章(1/1)

    喧闹跟着她离去,晏知寒下意识去挽留,但最后只敢拂过她扬起的那一片衣料,看着她离开。

    …………

    乌合一进房门,戒指就涌出一缕黑雾,缓慢塑成人形。

    墨发半束于发冠中,其余披散到后背。龙纹样云肩,黑色金边绣纹衣袍,光照来就会看见衣服上还有暗纹显露,玉带束腰,看起来很华贵。

    不过衣服主人的长相要比衣服还要“贵”。

    这想必就是魏尘鞅真实容貌。

    “你跟着我进来干什么?”

    魏尘鞅没回答,他看了眼她屋内的家什面露嫌弃:“简陋。”

    “……那还真是冒犯您了,不如您先去别处?等我收拾妥当您再来。”

    魏尘鞅撩开衣摆坐在小破木凳上,看着乌合说:“晏知寒那厮对你有不轨之心。”

    乌合:……不知道的还以为说他包藏祸心。

    “哦。”她应了一声。

    “你知道?”魏尘鞅皱眉“你真喜欢他?”

    不过没等她回答什么,他就把话题一转:“今晚你修魔,我教你魔道之术。”

    “这万仞宗没有魔气吧?”她警觉“你想带我出去?不怕打草惊蛇?”

    “除开这一种还有很多修炼方式,最快的一种是双修。”他毫不羞燥,甚至可以称得上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可以双修。”

    乌合一时无言,她看了他半晌,问:“是我想的那种双修么?”

    魏尘鞅反问:“还有别的双修?就是交媾,鱼水——”

    “不行!!!”乌合万万没想到有人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词汇,她大声打断他:“谁家正经人靠这个修炼啊?!”

    魏尘鞅看见了她通红的耳尖和脸颊,一时之间忽然也说不出话来。

    沉默片刻,他开口:“千年前我见魔修和仙修中看的顺眼的很乐意这样做,现在不是么?”

    “虽说如今只是一抹神魂,但我修为深厚,你断不会吃亏。”

    “不行就是不行,换一个。”乌合是一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魏尘鞅却不依不饶起来:“你嫌弃本尊?”

    乌合:“……什么东西?话说咱们啥也不是就做那种事情你不觉得怪吗?还是你对这个不重视?”

    “本座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做事。”

    “巧了,我也如此。”

    “……”魏尘鞅盯着她没回答。

    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些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自己平静下来。

    “可以。我们可以像上次一样,我给你传送魔气。”

    未免也太坚持了吧?乌合也坐了过去,拿起小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刚要放回去就看见魏尘鞅自觉的端起茶杯来。

    “……”

    她也给他倒了一杯。

    放回茶壶,一口还没喝上,就又听他开始挑拣:“白开水?”

    “……您也可以不喝。”

    魏尘鞅把杯子放下,有些疑惑:“你宁愿在这破屋子里住,也不愿意和我回魔界?”

    他说起这个,乌合就想起现在四分五裂的魔界来。

    现在魏尘鞅已经可以出来,虽然只是一缕魂魄,但也有那个能力去召回他原本那些忠心的部下,为他拿到臣瑕剑,可他怎么花费时间耗在她身上?

    “魔尊不去找人取剑破除封印吗?”

    她认为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可他有些漫不经心。

    “不去。”

    “?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去?”

    魏尘鞅意兴阑珊的支着下巴,伸手去抓她的手,被她避开后锲而不舍的去捏她头发。

    “你不想平整魔界,重复荣光吗?”乌合扯出自己的头发,撸到另一边去。

    “不太想。”他最后得偿所愿的揪住了她的袖摆。

    布料一圈圈缠在手指上,他看着看着,就提议:“我也有一匹布料,不如为你做几件衣服,你喜欢什么样式?”

    “别岔开话题!”乌合总觉得他如此肯定是有某种原因,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

    “因为想看看新剧本是怎么发展的。”

    他看着乌合,眼中有某种深意。“你觉得,臣瑕剑的消息是谁传出的?”

    这个消息是突然出现的,之后就慢慢就让魔修们深信不疑,把注意力都放于偷剑的事情上,没有追究信息来源。

    是有人故意的?

    新剧本……是什么意思?

    “聊的够久了,赶紧修炼。”魏尘鞅站起来。

    等到魔气畅通无阻的进入她体内,魏尘鞅还是依旧惊讶。

    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她做到了,她已经超脱出每个人的预料,既然如此,她也能成为这次故事的终结者。

    自认为是话本先生的人还是带着他的话本一起消失吧。

    …………

    一个好消息:第二天大早魏尘鞅就说要出去存储魔气。

    一个坏消息:他晚上还要把那些魔气输给她。

    乌合:“……你是什么存储工具吗???”

    魏尘鞅:“我若动用本体的魔气会触动阵法。”

    “不是,你就不能不要这样吗?”乌合不知道他为什么非得让她吸收魔气,他说自己不想拿臣瑕剑,那让她修炼有什么用?

    “你就当我想培养出一个比所谓吴晨,所谓晏知寒,所谓明镜还要有天赋的人吧。”他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这有什么意义吗?难不成他有“好为人师”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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