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第31节(1/2)

    唐惟一不甘地大吼:“你们仗势欺人唔——”还没喊出一句完整的话,嘴便被堵上。

    唐惟一被几个人硬拉走,如何都挣脱不开。他满脸不甘,最后一刻血红的眼睛还死盯着袁彻。

    昔日的情郎落得如此下场,赵佩文冷眼旁观,一脸麻木,说可怜自然没有,但说痛快她也笑不出来。屋子里突然传来婴孩的哭声,她空洞的眼神突然掠过一抹光,赶紧回身进屋。

    袁瑛站到门口,看着里面赵佩文抱着孩子轻哄的画面,不由得有些心疼这对孤儿寡母。

    虽然赵佩文一开始还听从唐惟一的安排想要设计害她,不过说到底赵佩文也是一个被负心汉害惨的苦命女人。那个尚在襁褓的孩子,更是无辜可怜。

    她进屋,将一张银票放到桌子上。

    两人不是那种可以坦诚相对的关系,多少有些尴尬,话不必多说,她道了声保重就匆匆离去。

    这桩事就算是彻底了了,三人一同离开小巷。

    想想今日之事,的确有些后怕,万一真的着了唐惟一的道,可不好收场。

    回府的马车上,袁彻蹙眉训斥袁瑛:“我说你前几日怎么找我要钱,问你你说给你那好友送礼,原来是被人讹上了,你这嘴里真是越来越没实话了。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家里,以为自己能耐很大吗?”

    袁瑛被训得不敢回嘴,缩在一边抠手指。

    黎又蘅开口帮她说话:“她也是怕被骂,想着自己解决了,不让家里人心烦。”

    “我还没说你呢。”袁彻看向她,严肃道:“她胡闹惯了,你怎么还跟她一起胡闹?今日出门时,我还说你稳重,让你多看着她一些,你竟帮着她瞒着家里到这儿来与唐惟一见面,他那种居心不良之人,岂是能随便接触的,一不小心就会中了他的奸计。”

    黎又蘅有些不服气:“我们也没有吃亏啊。”

    “然后呢,我若不带人来,你们闹那么大动静,引得周围人都来看,明日你们姑嫂二人落得个悍妇的名声,难道划算吗?”

    黎又蘅不说话了,袁彻板着脸继续道:“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别看你们一时制住了他,那样的歹人,谁知道他撒起野会做出什么?你们竟然就带了两三个丫鬟就来了,实在是胆大妄为……”

    他说个不停,黎又蘅听一半忘一半,胳膊支着车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袁彻看。

    外面华灯初上,灯火交错在那张面如冠玉脸孔上,半明半暗间,显得那眉宇很是冷厉,“知道你们主意大,可家里难不成没人了?这样的事如何能擅作主张,贸贸然地来赴险,若出个意外,你……你为什么笑?”

    黎又蘅灿然一笑,“郎君,你骂人的样子真好看。”

    “我……”袁彻脸上显出几分错愕,又陡然压下眉眼,将脸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黎又蘅笑吟吟地凑过去,拽他一下,“郎君,你再骂几句啊。”

    袁彻依旧不理她,假装看窗外夜景,明明是一副生气的模样,耳根却不争气地红了。

    一旁的袁瑛看着这幅诡异的画面,陷入沉思。

    归家之后,袁彻跟底下人下了令,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一句,长辈那里也瞒了下来,那人已经撵出京,从此都不再提就是了。

    一连串子的事处理得干脆利落,黎又蘅感叹道:“你这样的斯文人竟会如此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实令我想不到。”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袁彻倚靠在床头,指尖轻捻书页。

    他看书,黎又蘅看他,“郎君真有魄力。”

    名门望族的子弟,自幼在三纲五常的规训下,被磨灭所有棱角,如长辈所愿长成一个正人君子,有时稍显沉闷。可了解得深了,才发现那幅无懈可击的端方外表下,也自己的脾性。你以为他是一卷经书,翻看后上面写满了意趣,十分耐人寻味。

    黎又蘅目光静静地落在他身上,细细品读。可他还在气她今日草率行事,瞥她一眼说:“要论魄力,哪里比得上娘子?今日我要是去晚些,t那人都被你打死了。”

    “你不知道,我吓坏了。”黎又蘅的手沿着他的胳膊摸到腕骨。

    袁彻看她怎么都不像吓着了的样子,视线回到书卷上,“胡说。”

    “真的,现在心口还怦怦跳呢。”黎又蘅轻轻握了下他的手腕,“你要好好安慰我。”

    黎又蘅的撩拨都是放在明面上的,她不怕被他看穿,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上钩。

    就像现在,他会任其指尖溜进自己的指缝,十指交握,严密贴合。

    氛围到这儿,手里的书就可以放下了。

    ……

    初秋时节的天气,天朗气清,十分宜人。今日黎又蘅陪着徐应真上庙里进香,回来时经过潘楼街,瞧见卖摩睺罗的,徐应真让人买了一对儿。

    陶制的小娃娃,用金珠装饰着,模样很是精巧,被视为送子之祥物。

    苍葭捧着那对摩睺罗,说:“夫人这是盼着你们生个孩子呢。”

    “老人不都这点念想。”黎又蘅笑了一下,让她把东西收起来。

    午后的余暇,她闲来无事,把前几日描好的花样子拿出来绣。

    凉爽的微风轻轻扫过,黎又蘅坐在檐下,拿着绣棚穿针引线。

    人太闲了,就会胡思乱想,她看着手里快要绣成的手帕,突然想起,袁瑛曾说袁彻私藏过一个手帕,也不知了手里的绣棚。

    苍葭见她往书房走,正要跟上她,“少夫人?”

    “忙你的。”

    黎又蘅轻摇罗扇,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书房。

    袁彻不在,书房里所有东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黎又蘅不是喜欢窥视人隐私的人,但自己和袁彻可是夫妻,理应坦诚相对,再者说,她不过是好奇那帕子是谁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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