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 第99节(1/2)

    

    &esp;&esp;夜鹰:“真的!你们是拖油瓶,你们有点自觉好不好!”

    &esp;&esp;沧淼被质疑医术时是什么感受,我懂了。

    &esp;&esp;沧淼:谢谢。是不是一堆外行瞎质疑咱们的专业程度,特别的操蛋?

    &esp;&esp;那帮杀手见这些被围在中间的猎物居然聊起天来,就一整个愤怒和懵逼,“我们是来杀你们的!能不能有点反应?!!”

    &esp;&esp;夜鹰怒道:“你闭嘴先。这边忙着呢。”

    &esp;&esp;杀手:“好,再给你们半盏茶时间!”

    &esp;&esp;┭┮﹏┭┮莫名委屈是怎么回事。

    &esp;&esp;洛长安突然觉得身体发热,这药劲儿上来,就把局面搞得复杂了,青楼的药非常野,不似沧淼曾经下在她身上那种药温和,这药劲上来,大树她也可以当成男人去抱了,在场一千多男人呢,自己这个节骨眼药劲发作,真是够了。

    &esp;&esp;洛长安失去耐心,“我们撤了,你加油,夜鹰你是最棒的。”

    &esp;&esp;夜鹰被表扬,立刻充满了斗志。

    &esp;&esp;杀手怒极,“太嚣张了!本来任务是杀一个,现在我连你们四个一块杀!想跑?没门,今天一个人都别想跑!”

    &esp;&esp;刘勤大声喝道:“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esp;&esp;杀手头子冷笑道:“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反正你横竖是死,问了也没有什么用。”

    &esp;&esp;“是宋盼烟?”刘勤问道。

    &esp;&esp;杀手头子一怔,立刻破防:“这么好猜的吗?你怎么知道啊?”

    &esp;&esp;“”我就只有宋盼烟一个仇家,不是她要杀我还能是谁!这届杀手都没有脑子的。

    &esp;&esp;就在此时,一骑高身骏马从远处驰来,马背上之人覆着面具,来到近处,便自那杀手跟前经过,完全无视这些杀手,而随他而来的还有无数杀气逼人的暗卫,这些人所到之处所遇之杀手尽数剿灭。

    &esp;&esp;那些杀手一怔,对马背上之人问道:“英雄,你也来杀人吗?你杀哪个?刘勤还是洛长安啊?”

    &esp;&esp;那人只是冷冷睇去一眼,“杀你。”

    &esp;&esp;“?!”杀手头子一怔,回头一看,自己的属下已经死伤无数。

    &esp;&esp;洛长安瞬时间便将方才那声音认了出来,这清冷到骨子的嗓音,竟是帝君到了,每一次她深陷危机,都是他为她解围,从来没有过例外。

    &esp;&esp;只记得这夜他为了救她而大杀四方,他缓缓地驱马朝她靠近,面具下他俊美如斯,他背后刀光剑影,血光漫天,原来嗜血的他是这般令人震撼。

    &esp;&esp;同样令她震撼的是自己体内的烈药的作用,她几乎双腿发软,眸子变得越发难以聚焦,耳鸣之下,只剩下自己急促呼吸声。

    &esp;&esp;身子一轻,洛长安在混乱的思绪之下,被帝千傲揽住腰肢放在马背之上圈在他臂弯之中

    &esp;&esp;第199章 你一点原则都没有!

    &esp;&esp;靠在帝千傲的肩膀之上,身后皇庭暗卫与杀手厮杀的长剑相击之声就在身后。

    &esp;&esp;夜幕之下,月光斜射过来,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骏马长嘶,洛长安竟不能分辨自己身在何处。

    &esp;&esp;仿佛她踩着时间长河回到了十四岁那夜,用父亲的马车拉着那浑身是血的少年,在箭雨中险中逃生。

    &esp;&esp;“我们又见面了。”洛长安轻声说着:“一别十年,你可安好,为什么那次不告而别”

    &esp;&esp;帝千傲闻声,身躯猛然一震,他将缰绳拉住,夹紧马腹,马儿在原地转了几转才停了下来,他托起洛长安的下颌,深深凝视着她的眸子。

    &esp;&esp;她一直记得他?

    &esp;&esp;这么多年,或许他并非一厢情愿?

    &esp;&esp;这十年,她自少女时期心底里幻想的实际是他?

    &esp;&esp;“你说了什么。”他沉声,几不可抑的颤了声音。

    &esp;&esp;洛长安幽幽叹了口气,半眯着眼睛,怔怔地,然后红着脸正经八百地问道:“认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人生没有几个十年。说不准下次再见又是十年之后了吧。”

    &esp;&esp;帝千傲将眉心拧紧,追问道:“十年前我们在何处见过?”

    &esp;&esp;“唔没什么,不必放在心上。”原来他不是那少年,抑或是,他根本不记得那个夜晚,只有她自己认为那夜是一个值得铭记一生的日子,她随口笑道:“我认错人了。剑声、风声、马蹄声,还有你如深潭般的眼睛,让我认错人了。”

    &esp;&esp;帝千傲静静的看着洛长安,并没有说什么。

    &esp;&esp;洛长安接下来的话就荒唐了起来,“记住,不能下青楼,也不要摸青楼的扶手,过来人的经验之谈该死,你太诱人了,好想亲亲你啊!不,不,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男人你可惹不起,我是头脑不清难以自控了,你可得控制住你自己啊,不然咱们就完蛋了。”

    &esp;&esp;洛长安下意识里觉得背叛帝千傲自己会屁股开花,会吃不了,兜着走。但不影响药劲它上头啊。

    &esp;&esp;“……”帝千傲沉默着,她这样落在旁人手里如何是好。

    &esp;&esp;洛长安只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乱的梦,等她再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清晨,朝阳从窗子照进来,她揉了揉自己发痛的额头,随即坐起身来,然后被子从肩膀滑落,顿时觉得身上一凉。

    &esp;&esp;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只披着一件赤色的薄纱,本来皮肤就白,教红纱一衬托,就白得似乎透明了起来,睡觉穿成这个鬼样子是闹哪样等等,自己身在何处啊?

    &esp;&esp;“醒了。”

    &esp;&esp;一只结实的手臂从她腰上环了过来。

    &esp;&esp;洛长安心中一惊,看了看这手臂,脑子里飞快地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在青楼摸了烈药,后来的事记不清了。

    &esp;&esp;拜托,这手臂的主人一定不要是一个陌生人,她马上去看手臂的主人,当即看到了帝千傲俊美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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