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第124节(2/2)

    拜托,似乎是我手更痛吧?

    被捕快架着的男人脸一歪,霎时嘴角流血,连头都抬不起来。

    白舟也还没消气,站在原地厉声道:“我告诉你,江小兰是我白舟也要娶的女人!你不配提她名字!”

    在时府时,林燕也曾对自己和母亲多方刁难。但不管是什么人,生命垂危时,身为医生都会救治。

    时暮没想到他还质疑自己,把手从他指间抽出,一拳锤在胸口,仰起脸问:“痛不痛?”

    凝注片刻,谢意才重新牵过他手指,“本王柔弱不能自理,还请王妃从今往后,日日夜夜相伴身边。”

    对方垂下眼眸,捏起他垂在腿边的手,悠然打量片刻,才反问:“可你这治病救人的手,如何能打痛人?”

    今日,他到海棠巷不见娘两,得到等在那里的凌王府人告知,江小兰他们来了时府,赶紧跟来,刚到时府门口,便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只觉又气又恨,甚至还有隐隐的妒意,嫉妒时献那个陈世美,完完整整地得到江小兰,却不知珍惜。

    在时献宛如疯狗般地吠叫中,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一个“我!”字。

    “闭嘴!”

    一时间,心中翻涌万千情绪,可她嘴笨舌拙,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好半天才嗫嚅喊出一个,“舟也。”

    时暮简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才好。

    白舟也见到她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女子温柔姝丽,如一朵兰花般气质清雅,叫他每看一眼都心动不已。

    和刚才凶巴巴骂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巡捕司使刚想出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成纪将军已经悄无声息把罚银递了过来。

    若不是有大理寺的人,时暮恨不得冲过去踢他两脚。

    时暮都懒得再和他多说了,侧头去找谢意。

    江小兰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般,神情茫然地看着愤怒得胸膛起伏的白舟也。

    此刻,时献终于知道,自己的期盼已是彻底落空,江小兰也不会帮自己求情。

    而且她双手手指僵硬,如鸡爪一样蜷缩着。

    她本来就身体虚弱,今日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经受不住,竟然晕倒了。

    他这段时间和江小兰相处,其实一直谨守礼节,虽然常常见面,却不曾越雷池半步,连手都只是碰了碰。

    时暮查瞳孔,听心肺,再对她进行血气分析,见血液ph升高,原发性动脉血pa2降低,迅速确认,林燕晕倒属于过度通气综合征。

    正在这时,旁边的时镜和时仲突然喊了起来,“娘!娘!你怎么了!”

    巡捕司使了然,挥手,命令两位捕快上前将人押走。

    好好好,柔弱的晏和小公主。

    见林燕瘫倒在地,呼吸急促,大口喘气,虽然还睁着眼睛,但不管时仲和时镜怎么呼喊,都得不到回答。

    他骂得如此难听,霎时叫江小兰面色发白。

    父亲刚被抓走,母亲便突发疾病,时仲和时镜正觉满心惊惶,看到时暮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毫不犹豫地过来替母亲诊治,心中既觉震动,又莫名地滋生出几分愧疚来。

    白舟也这才转身来到江小兰面前。

    白舟也自旁边跑来,红着眼,狠狠一拳砸在时献脸颊上,“我会娶他!”

    时暮回头,看到林燕晕倒在了地上。

    过度通气综合征是一种由于情绪激动,身体排出二氧化碳过多,体液ph升高,导致的呼吸性碱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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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暮凑近他俊朗面容,啧啧调笑,“殿下竟然这般柔弱么?”

    她从来到沂都开始,就一直被时献视如草菅,辱骂责罚就是家常便饭。还从未体会过这般被人珍视,甚至当众宣布要娶自己的感觉。

    症状主要是手脚发麻以及窒息感。

    巡捕司使刚上马便听到这边的呼喊,骑在马上回头。

    白舟也为爱动手,时暮忍不住振臂高呼,“白爹干得漂亮!”又回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其实我也想打。”

    按照沂律,打人者,罚银或杖刑。

    时暮立刻过去查看情况。

    白舟也站在江小兰面前,胸中同样万千情绪翻涌,平复许久才开口:“小兰,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叫你被任何人欺辱了!”

    白舟也还想再动手,大理寺的捕快出手阻拦,“大理寺在此,岂容你放肆!”

    戏精是吧?

    可此刻,心中妒火烧得他近乎有些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刻把这女子娶回家。

    眼前的求生之门被彻底关闭,就像一只切断唯一生路的困兽,这个男人瞬间变得疯狂起来,盯着江小兰的眼中再无祈求之意,反而尽是恶毒,破口大骂:“江小兰,你这个贱货,母狗!你居然不救我!”

    大理寺的刑犯还没带走定罪就叫人打了,巡捕司使自然也要按沂律一视同仁。

    时献手戴铁锢,被两个捕快压着往大理寺方向走去,还在扭头咒骂,“时暮,你个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江小兰,你个破烂货,当年是你自己浮花浪蕊,在海草村失了身子!若不是我,这世上谁还会娶你!”

    因为,抛开其他因素,他们在自己眼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称呼,病患。

    看到那位已由陛下赐婚的凌王妃,蹲在突发疾病的夫人身边,微低着头,指捏银针,神情沉稳地为对方施针。

    面前的哥儿眸光湛亮,还未见月便已落了漫天星辉,叫人沦陷于那点点闪动的情意间。

    明明自己一点力气都没用,这人却戏瘾发作,立时捂着胸口,蹙眉呻吟,“啊——好痛。”

    谢意知道他意思,看向巡捕司使点头。

    然后,抹去那些属于时献的痕迹,落下他白舟也的痕迹!

    立时叫巡捕司使无话可说,只能和凌王行礼后,带着犯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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