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香樓之罰(H)(2/3)

    指腹缓缓下滑,沿着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抚过,直至那圆润的臀瓣。

    湘阳王却不语,只盯着她颤抖不止的身子,刀锋每一次落下都无情又克制,似惩似诫。

    宋楚楚咬紧牙关,肩背僵得如弓,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了腰身——那刀锋实在太冷,太痛,像是在雪白的肌肤上细细凌迟。

    「这张脸?」

    她闭上眼,不敢望他,身子僵硬如木,唯有颤颤地,缓缓伸出柔软的小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忍不住朝窗边偷覷几眼,却只见厚窗紧闭,丝毫不露分毫春光。

    他微俯身,嗓音低冷得残酷:「舌头,伸出来。」

    花影间内,宋楚楚泪如雨下。

    汗意湿透她额角与鬓边,几缕发丝黏在脸侧,贴着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宋楚楚面色煞白,想躲,却不敢动弹,只能颤声:「……妾不是故意的……」

    他语气冷如寒铁:「本王问的是——是不是这里?」

    她连呼吸都压低了几分,指节死死扣住窗槛,泪眼朦胧。

    刀尖在她腰侧停了片刻,忽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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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阳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语气冷冽:「要不要本王打开窗,让楼下那几个登徒浪子,好好看看你这副『良家妇』的模样?」

    一人脚步一顿,侧耳偷听,轻声道:「……那不是方才新来的那个姑娘吗?」

    话音未落,湘阳王一掌落下,正中她那被刀锋划过的臀瓣。

    话未说完,眼泪已扑簌簌掉下。

    她眼泪又滚了下来,只得红着眼,极轻地点头。那一瞬,恐惧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泪又是一串串滚落。一声如猫儿哀鸣般的呜咽,自她喉间滑出。

    她光裸着全身,背脊弓起,勾勒出一条勾魂的弧线,自细白的颈项蜿蜒而下,直至翘起的臀峰。纤腰柔弱得似可一手握住,与胸前与臀后的饱满曲线形成强烈反差,恰似天生为讨罚而生。

    她浑身一震,终于怕了,无措求道:「王、王爷……」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动——

    她被他粗暴地扯至窗前,双手按上窗槛,身子被他压得俯下。

    湘阳王垂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情绪:「是这儿,被摸了?」

    忽又听女子带哭腔的一声:「不要……呜……」

    「……呜……」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顺着脸颊滑落。

    他忽地伸手,冷冷拉动她项上那条墨色腰带,宛如操线人拨动傀儡的一指。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绷,整个人弓得更紧,丰润酥胸随之挺出,头颅后仰,喉头猛然一缩,气息紧滞——每一口吸入的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带着屈辱。

    厢房外,玉香楼依然热闹喧哗。

    「我倒想买,可惜慢了一步……」那人舔了舔牙,低声嘖道:「这声儿,听得人腿都软了。要是能推窗瞧上一眼就好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宋楚楚瘫软下来,才刚喘了一口气——

    「住口——」湘阳王解下墨色腰带,缓慢地、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颈项,「你可以哭、可以痛。但求饶、认错,一个字,本王都不欲听。」

    那柄寒意逼人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侧,冰凉的刀面贴上她细腻的皮肤。

    「妾……妾不是……」

    那刀锋终于停下。

    宋楚楚呼吸一窒,整个人惊骇地一颤。喉间被勒出的窒闷感袭来,像是下一瞬便会断气。

    他一下下的割划,像是要将她变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几下了,只觉得每一下都像刻进了心里,疼得她快死了。

    她手撑窗槛,身子前倾,臀部高翘,赤裸的背脊在烛光下微微颤抖。

    那细长的伤口浅浅绽开,血珠凝而不滴,残酷却艷色逼人。

    一道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宋楚楚猛地一颤,整个人几乎抖了起来。她的痛呼卡在喉头,眼泪瞬间决堤,身子本能地想躲,却不敢动半分。

    两侧白皙臀瓣之上,各有数道细细血痕蜿蜒——浅而不深,却刺眼无比,像被情人鐫刻的印记,又似主子手中刀尖下的惩诫。肤色在血痕边缘微微浮起,如灼烫般惹眼。

    刀锋微斜,压得更紧,像是在警告她不要转移话题。

    湘阳王俯视着她的娇躯,匕首在他指间灵巧转动,一圈、又一圈,一张俊顏阴沉如霜。

    他冷声一斥:「现在不顶嘴了?」

    她尚未喘过气,第二刀便接踵而至——

    另一人嘿笑:「是呢,声儿真软……像是半推半就,嘖,那男子有手段。」

    那副羞辱至极的姿态已维持许久。墨色腰带仍缠绕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与那雪白如瓷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

    一声惊痛的叫唤脱口而出,宋楚楚整个人驀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伤处,如火上浇油,疼得她浑身颤抖。

    他站于她身后,手掌覆上她光裸的后背,掌心温热,却令她如坠冰窟。

    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已冷硬地紧握她自然微垂的酥胸——不是爱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似是故意将她当作贱物来抚弄。

    宋楚楚猛地一颤,倒抽一口凉气,唇间「嘶」了一声,声音细弱却刺耳。身子因疼痛而抽搐,却不敢躲,不敢语。

    她终是控制不住一声呜咽,啜泣衝破喉咙,整个人像被扔进冰水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有人惋惜地摇头,有人则意犹未尽地低笑一声,叹道:「这滋味啊,怕是让那位公子今夜忘不了。」

    寒铁刀面悠悠滑过她的舌尖。

    「嘶——」

    他指节微弯,轻轻触及一处刀痕——

    「遮什么?方才倒酒时让旁人看,现在倒装什么娇羞?」

    「啊——!」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伤的腰侧,动作粗暴,那兇猛的雄物狠狠地凿入,彷彿要将满腔怒火发洩在那娇弱的花穴上。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颗接一颗,砸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她只能颤抖着手撑着窗边,身子微微发抖。

    窗扇紧闭,她却感觉窗外无数目光盯着她,羞耻与惊惧将她整个人烘得通红。修长双腿止不住微颤。

    又一记浅浅的割划,自腰侧细嫩的肌肤上缓慢划过,血珠倏然浮现。每一下都不深,却带着分毫不差的冷酷与精准。

    「一锭金啊,哪是白花的。你买得起?」

    眼泪骤然夺眶而出,却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不许动。」

    一声「王爷」刚出口,他的怒火反更压不住。她愈狡辩,他就愈想折她的骨。

    只听「嘶啦」一声,衣襟被他生生撕开,织线崩裂的声响在厢房内炸得刺耳。丁香色罗裳滑落在地,如花被踩碎。宋楚楚惊呼一声,双手急急去掩,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高高举起。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她瞳孔一震,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亲王掌心扣住她下顎,幽深的眼里没有半点怜惜:「你认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跟踪本王、装成妓女、混进青楼陪酒……仗的是什么?」

    「闭嘴,本王一句都不欲听。」

    男子没有任何预兆,便顺着那早已因惊惧和屈辱而悄然湿润的花穴,毫不受阻地长驱直入。

    腰带骤然收紧。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当他说「不想听」时,是真的连一句都不许她说。

    片刻之后,炽热而坚硬的阳具从后一寸寸地将紧闭的花穴撑开。

    两名喝花酒的男子自花影间外的廊下经过,忽听窗边传出女子压抑的啜泣声——娇软又克制,一抽一抽的,竟比欢吟更惹人想入非非。

    她刚动了一下,身后人便冷声道:

    他另一手缓缓举起,将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她脸侧,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凛,泪水无声滑落,湿了颊侧。

    几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臀肉上,似是在画纸上泼洒的红梅,妖冶而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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