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1/1)

    岑听南带着哭腔摇头:“顾砚时,不是说不在这时候,不在这里么?”

    顾砚时居高临下地睨着,像不带情欲的天神。

    岑听南快将唇都咬破。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开了嘴,深而沉地吻下来。

    “张开,娇娇儿。”他含着她的唇舌,亲得绵长,“上下都张开,我改主意了。”

    故园无此声

    岑听南猛然摇头,嘤咛:“不要,顾砚时……别,求你。”

    不要在这种时候,因为这样的原因。

    顾砚时眯了眯眼,狠狠咬住她的唇,吻得更深,手掌往下滑去。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

    淋漓的湿意让顾砚时气息绵长而深沉,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这不是你要的吗?娇娇儿?”

    “昨夜同我闹着想要的是谁?怎么今日见到阿丽娅你就变卦了?”

    他喷薄在唇齿间的气息太过灼热,逼得岑听南扭着头躲。

    提到阿丽娅的名字时,他的指骨更狠地逞凶,唇舌一路蔓延着亲住她的脖颈吮,像一头野狼要将她狠狠咬碎然后拆吃入腹似的。

    可这野狼偏又有着最清贵疏离,甚至带着神性的一张脸。

    巨大的矛盾感将岑听南煎熬得泪流满面。

    她脊背剧烈地颤着,躬身起来想要逃开,却被顾砚时狠狠按了回去。

    “瞧,润成什么样了。”

    小骗子,总是那样不诚实。

    不知光景几何,约莫红烛又烧了一节,岑听南从流着泪

    摇头,变成无意识地迎接。

    她抬着身子向上,去触他骨节分明的手。

    顾砚时吮遍每一寸白皙脖颈,亲得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眉眼也泛起红。

    岑听南眼前一切突然变得光怪陆离的。

    此前涂抹过的胭脂也好像一直红到眼角眉梢里似的,沉沉的渺茫。

    岑听南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很黯。

    他居高临下看着榻上后仰着身子的人,耐心终于等来回响,蕊/心温柔地展开了些。

    顾砚时不疾不徐撤回手指,慢条斯理揩在她莹润的腿肉上,转而轻轻握住,抬起绷直。

    岑听南头皮一麻,本能地嗅到某种危险味道。

    屋内明明开着窗,却这样闷热,叫人黏黏腻腻地出汗。

    她咬着唇,远山一样的眉紧紧拧着,想要收回小腿,然后狠狠踹在顾砚时的胸膛之上。

    可这点小心思却被他轻而易举看穿,然后化解。

    顾砚时的小臂紧紧绷着,好看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倾轧的力量感,叫她挣扎不得。

    他很轻地笑了声,嗓音里带着狠:“晚了,岑听南。”

    暴烈的仲夏狠狠撞进春日新芽。

    岑听南顿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她好像眼前出现了无数的色彩,金色的,绿色的,变得越来越黑的夜晚,交织让她高高荡起来。

    又跌下去。

    指节在被褥上揪出一朵繁复的花,她短促而痛苦地哭了声。

    好疼。撕裂感拉扯着她。

    她往下坠,不断地坠着,向坠入温暖的烛焰里,暖融融,软烂烂。

    岑听南黛眉紧蹙,身体紧一阵,缓一阵的颤,眼泪流过她失神的脸,尽数被顾砚时温柔吻去。

    “乖,娇娇儿,真乖。”

    他好似克制不住。

    一个劲儿地吻她,夸她,同她呢喃着温软私语。

    “顾砚时…疼。”她细细软软的泣着,求他的宽恕。

    他却被她的脆弱惹得更燥。破坏欲也拉扯着他。

    顾砚时眼尾发红,将声音放得很柔:“放松,乖。”

    岑听南的泪止不住。

    酸酸软软地被撑开。

    她好疼,发丝黏在她的脖子上、脸上,她张自己这时候一定很丑。

    可她能感觉到,顾砚时在等她。

    他没有动,粗狠的欲望牢牢嵌着她,他每一次吸气,岑听南都感受得分明。

    透过那个酸胀的眼。折磨她。

    岑听南哭着哭着神思就散了。

    最初那阵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慢慢散去后,她渐渐有力气想些别的了。

    这就是圆房的感觉吗?那顾砚时和她,是不是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闭着眼,呜呜地哭,手指一阵阵抠进顾砚时的背里。

    “呜呜呜顾砚时……你好坏,这样欺负我。”

    岑听南哭得破碎,可顾砚时被绞得也极不好受。

    “放松些,娇娇儿乖,好姑娘,别咬那么狠。”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嗓音沙哑地慢哄。

    她的痛,他都知晓,他们两个合到一块儿去,这痛这欢愉都不仅仅是谁独自拥有的。

    她正软软地吞吃着他,黑暗里顾砚时听见自己心剧烈跳动的声音。

    他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等着她一点点适应。

    他看着她的眉目,仔细品味她每一次蹙眉,每一次落泪,每一次软软糯糯喊顾砚时的样子。

    她实在比他小太多。不但年纪小,吞着他的也小。

    她的身体和她的面容一样娇嫩。

    这个看起来柔柔软软像水一样的小姑娘,内里却是一团火炙烤成的。

    他快融化在这团火里了。

    他们有着十岁有余的年龄差,有些娶妻早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他却这样对待她,像个禽兽。

    顾砚时心头泛起一股罪恶与愧疚,他觉得自己正在摧残一株春天刚长出的绿芽,用夏天最暴烈的骄阳灼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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