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她沉迷搞钱 第193节(1/1)

    忽然,陈十一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的头被打偏在一旁,脸上赫然是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谁让你自作主张去做这样的事情?”

    “我都让你们最近要小心行事,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陈十一的声音沙哑又隐忍,似乎怕别人知晓,又担心自已声音太小,伯渊不听话。

    以至于让人听得甚是难受。

    屋内一片沉默。

    过了良久,伯渊才小声地开口。

    “东家,伯渊胆子小,不会功夫,不识字,做不好账本,又嫌油烟味重不肯去厨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点本事都没有,我也只会那个了。”

    他苍白的脸色忽然又有了神采。

    “东家,你看,我也终于做成了一件事,袁知州没有食言,他把你从大牢里放了出来。”

    “我也有点用处是不是?”

    陈十一听得眼泪直流。

    傻瓜,袁知州要的从来都是银子。

    她的嗓子本就沙哑,如今哽咽着,听得实在让人心疼。

    “你是最有用的,谁都没有办法,只有你把我解救了出来,伯渊,你很了不起。”

    “只是,以后,别这样了…”

    “我实在承受不住…”

    “伯渊,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她拉开他的长袖,看着莹白的手臂上伤痕累累,又忍不住哭了。

    “我去给你拿药啊。”

    陈十一一打开门,就发现外面站着福大,脸黑得像木炭,神色骇人。

    他径直走进房内,把伯渊都拖了出去。

    “交给我,我给他上药。”

    伯渊立即扒住了门槛,泪眼欲滴地看着陈十一。

    “东家,我不要。”

    福大似乎十分愤怒,抓了他扒住门槛的手,强行要把他带走。

    陈十一说道。

    “福大,他现在害怕,别这样对他。”

    福大听得愣了会,鹰隼般的双眸凌厉地看了伯渊一眼,松开手,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

    江州。

    裴珞疏终于收到了陈十一的来信。

    信上写了很多,写了她的茶叶生意进展,写了大家的相处融洽,写了宓隐阁的蔷薇开得正艳。

    扶风眉开眼笑道。

    “公子,你这次该满意了吧,姑娘难得写这么长。”

    裴珞疏却没有接话,眉头紧皱。

    “怎么了?”

    “十一肯定出事了。”

    扶风摸不着头脑。

    “这不是好好的吗?如果真出事了,安长路那边怎会没有消息?师兄也会第一时间把消息送来。”

    裴珞疏轻声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仔细看着这封信,雪白的纸上,有一滴极小的红色血迹。

    就那样小得几乎看不见,却刺得人眼睛生疼。

    “扶风,等我今日把事情交代一声,你今晚随我去一趟安州。”

    夜深人间,两个黑衣人从江州的府宅身形灵巧地钻了出去,身轻如燕地踏过屋脊上的青瓦,一路直奔府城之外。

    在他们踏上马之时,一队隐秘的蒙面黑衣人诡魅一般地出现在他们前面,各个手持弓箭,仿若他们只要踏出一步,就会被射穿成蜂窝。

    “知州大人请留步,奉主人令,裴知州不得离开江州半步,否则格杀无论。”

    扶风喊话道。

    “我们知州大人只是到外地公干,挡了公事,你们承担得起吗?”

    蒙面队伍的其中一人说道。

    “我们奉主人令死守,其他与我们无关,还请裴知州原路返回。”

    报复

    幽暗的书房内,裴珞疏靠着窗户静坐。

    窗外,星光闪烁,月色清冷,倒映在水中,照亮着碧色的梧桐,在风中摇曳。

    扶风在一旁走来走去。

    “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这温丞相也真是,哪里有他这般样子的,姑娘选择了公子你,他不开心,就非要拆散你们…”

    “公子,你怎么不说话?”

    裴珞疏从沉思中缓了过来。

    “扶风,你去写一封信,飞鸽传书到安长路,问问究竟出了何事?”

    扶风点头,正准备出去,

    裴珞疏又说了。

    “扶风,你亲自去一趟,必须把所有的事详尽地告知于我。”

    扶风郑重道。

    “是。”

    老秦快马加鞭赶到的时候,已经是距离陈十一出了牢房的第三日。

    “老秦,实在没办法让你歇息,你先去看一下伯渊怎么样了,私底下和我说就行。”

    福大守在伯渊的门口,看见老秦来了,眼神都攸地一亮。

    这几日,伯渊都没出过房门,要什么都是在门口喊一声,百灵就会给他送过来。

    而这个一直站在门口的自已,伯渊似乎看都没看一眼。

    胆子越发大了!

    百灵总是嫌福大碍事。

    “你有你自已的屋子,总跑来找伯渊也不知道为何,平时也没见你这样殷勤过。”

    福大只要被百灵一说,立即觉得自已定是昏了头,然后迅速走开。

    晚上夜深人静时,又靠在伯渊的窗前,听得他在睡梦中喊疼。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脆弱?

    当他闯进去,看见伯渊身上的血痕时,迸发了激烈的恨意。

    哪个畜生,他要扒了他的皮!

    不止福大恨,陈十一更恨。

    早晨,景然急忙找到她。

    “袁知州已经派人来了好几次,询问你的伤势?”

    陈十一冷笑一声。

    “他可不是来问我伤势的,而是来问我那五成盈利的。”

    景然很是不解。

    “什么五成?”

    陈十一没有细说,一口把苦药闷下,放下手中的瓷碗说道。

    “你和来人说,后日晚上,陈十一准时赴会。”

    夜深人静时,陈十一出现在了袁知州的府邸。

    袁知州坐在堂下喝茶,瞧着姗姗来迟的陈十一,露出一股志在必得的神情。

    “陈东家这是舍不得了,想要反悔?”

    陈十一走到他身边,面无表情说道。

    “舍不得什么?反悔什么?”

    “陈东家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真的是不知道,还望袁知州指点一二。”

    袁知州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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