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第88节(2/2)

    那夜被抱着走动着,折腾得太厉害,醒后她取下平安佩擦药膏,后来又得到睦睦消息,等过两日想起来,平安佩怎么也找不到了。

    赵珩喘息微急,燥热鼓动的心绪顷刻乱了。

    皇帝闻言,不知想到什么,盯着洒在地上的药汤,整个人似风雨孤舟,飘摇踉跄,无力跌坐回床榻。

    接着,衣衫尽褪,花枝乱颤晃动的便成了她柔软的身体、浴桶撒着花瓣的热水。

    “什么?”皇帝掀开被子,德妃见状连忙亲自去搀扶,蹲下给皇帝穿鞋,边说,“短短一月,太子妃的父兄都升了官,一个在户部,一个在吏部,都是十分紧要的位置,可见太子爱屋及乌,十分赏识啊。”

    赵珩眉目间氤氲着餍足的温柔,动作轻轻拨开她如墨的长发,取出一块玉佩好好戴在她脖子。

    往常这种时候,赵珩必定会说:傻知意,不要你送我什么。

    宋知意拿起玉佩看了看,才发现虽同样是和田玉,但上面精细雕琢的纹路似乎与先前那块不一样了。

    ……

    皇帝一听这话,脸色就不悦,压着愠怒,又问:“魏国公呢?”

    翌日晌午,宋知意陪赵睦去向皇帝请安,欲要提及赵睦暂住在东宫这事。

    “喜欢!”宋知意笑盈盈地点头,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胡乱蹭了蹭,“你送的我都喜欢,只可惜我还没想好回赠你什么信物。”

    短短一瞬,皇帝浑浊的眼底已有杀意,“传朕口谕,召齐王回京侍疾。”

    她说一两回,赵珩便做两回。

    德妃瞧着皇帝的脸色,犹豫说道,“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鸣,没听说有这回事呢。”

    皇帝动作迟缓地看了看窗外如金光一般的朝阳,有些恍惚了,“近来朝中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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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的……”

    德妃忙去端汤药来,皇帝一手挥开,边咳边问:“朕叫他纳侧妃,礼部可拟定日子了?”

    “咳…”宋知意有点发窘,虽然现在没想好,但她哄人的好听话是张嘴就来,“送我的心给你好啦。”

    逆子,逆子,这个逆子伪装出一派恭敬孝顺,实则桀骜不驯,始终是为他母亲痛恨着他的!

    “好啊!”皇帝怒而起身,一个踉跄,幸而德妃扶住,他手哆哆嗦嗦地指向殿外,“这个逆子,竟敢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他以为朕病着,这江山天下就是他做主了吗?苟富贵呢?速速去叫太子过来见朕!”

    德妃:“魏国公官司缠身,正忙着应付各方审问清查,前几日屡次求见您,可惜您昏睡着,都叫太子回绝了。”

    昨夜是德妃侍疾,闻言一叹,“皇上,这时辰太子殿下还在上早朝呢。”

    上午尚衣局刚来人量体裁衣,要为知意和赵睦缝制春日新衣裙,待她们回来,珠宝司也来人送了图案样式供挑选,御膳房的宫婢们更是跑得勤快,一日好几趟地送糕点吃食。

    德妃脸色为难:“前朝的事,臣妾怎么好多问……”说罢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有一桩倒是传到了臣妾耳里。”

    宋知意有些惊讶,和赵睦探望一番,只好先回去了。

    皇帝脸色更难看,重重拍了下床榻,却忘了今时不同往日,这一掌下去,先把自己给震得咳嗽不止。

    德妃也是困惑,语气不确定地说:“许是太子公务繁忙,忘了跟您说吧?”

    只是没料到,皇帝昨夜饮酒引发头疾,竟还昏沉睡着连早朝也是赵珩代为理政。

    赵珩脚步猛地一顿,低头看她,眸色深沉。她顿时羞得捂住涨红的脸,悬挂在半空的小腿跟着晃了晃。

    是日清晨,承恩殿内,皇帝从梦中幽幽转醒,难得觉着耳清目明,坐起来看了看偌大空旷的宫殿,身上阵阵凉意袭来,不由得问了句:“太子呢?”

    宋知意咬唇摇摇头,比出一根葱白纤细的手指,小小声说:“一两回的力气还是有的……”

    毕竟皇帝已精心赏赐了宫殿,是一番对女儿的爱护,若是阳奉阴违,不领这份情,多少有些不给皇帝面子。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男人灼热的呼吸拂面而来,宋知意微微一愣,有些燥热地想要别开脸,但是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掌已托着她娇小的脸蛋扳回来。

    赵珩对上她困惑不解的目光,思及赵景发疯的一通胡言,不想告诉她,便说:“那块脏了,不好,我们不要了,现在这块你喜欢吗?”

    事后,宋知意浑身酸软,是当真连手臂也抬不起来了,可怜巴巴地躺在赵珩怀里。

    翻云覆雨,鸾凤和鸣。

    时间一晃,来到四月中旬。

    每年开春,文武百官去岁的政绩优劣会由专人考察,先在吏部斟酌出格外有功或有过的,呈上给皇帝,做些升迁或外贬的定夺。

    一室情迷意乱。

    他克制地深深吻罢,直接把宋知意给捞了起来,抱去浴房,“你不是累了吗?”

    宋知意倦倦睁眼看了看,有些奇怪:“这平安佩怎么在你这?”

    皇帝表情奇怪,“朕为何不知?”

    但是此刻,他默了会,语气略有些严肃地说:“那你可要好好想想了。这是独一无二的定情信物,我只送你,你也要只送我,万万不许再像剪纸小像那般谁都送。”

    德妃抚着皇帝的背顺气,递给内侍一个眼神,内侍急匆匆去了,德妃才道:“近来苟富贵和太子来往颇密,臣妾说句不该说的,太子回宫前,您龙体康健,太子一回来,竟就一病不起,实在蹊跷。”

    赵珩公务格外繁忙,宋知意和赵睦吃喝玩乐有个伴,时不时出宫回家看看爹娘,倒是不觉乏闷。

    皇帝时常昏昏沉沉起不来床,似乎病得更重了些,今年的马球赛也不办了,后宫妃嫔们轮番侍疾。

    “好啊。”赵珩依言亲了亲她温热的心口。

    分明一触即发,宋知意却觉刚平复下来的心声又砰砰砰地跳得飞快。

    赵珩垂眸含住她微张的红唇,宋知意未说完的话便又化作一声娇软轻吟,痴缠了没一会,只觉被轻抚慢捻的身子软得要滴水,情不自禁勾住赵珩脖颈,送上自己。

    宋知意作为儿媳,玩归玩,乐归乐,那都是在自己宫殿里,在外自然得和赵睦常去请安探望,尽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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