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之环 第215节(2/2)

    他旋即将话题岔开：

    卢米安略带叹息地改变了问题：

    和我在梦里观察到的普阿利斯夫人状态差不多……卢米安回忆着说道：

    “彼岸世界？”卢米安回想起了在梦中知道的那个名词。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果然比我预想的知道更多……路易斯隆德见卢米安李一口气说出了那么多本途径的序列信息，不敢抱任何侥幸之心，顺着倾诉的欲望回答道：

    “经历过后面那些事情，我想你应该有新的体会了。”

    是这样啊……卢米安对梦中呈现的娜罗卡之死有了新的理解。

    路易斯隆德本来只打算讲本堂神甫纪尧姆贝内的异常，可城堡塔楼那件事情给他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还是忍不住絮絮叨叨了出来。

    卢米安李确切地知道正确答案，想以此判断自己有没有撒谎，撒了多少谎！

    “序列9‘恶棍’，序列8‘园丁’，序列7‘邪术师’，序列6‘播种者’……序列5叫什么，序列4呢，更上面呢？”

    “夫人应该介于序列5和序列4之间，有时候会展现出让人不敢直视的崇高，有时候又明显不具备那么高的位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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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成部分？如果那些夫人真组合出了完整的彼岸世界，会发生什么事情？卢米安有点怀疑构建一个微缩的彼岸世界是那条不正常途径接受神性赐予的前提条件。

    “女妖”……听名字就会改变性别啊……普利特变成了普阿利斯……“月夫人”和“夜夫人”这类称呼果然都代表着神性，代表着半神，但普阿利斯夫人不完全等于“夜夫人”……卢米安略作思索，将话题拉回了科尔杜村那些事情上：

    “对！”路易斯隆德望向他的目光变得颇为畏惧。

    卢米安早有准备，笑着说道：

    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这张嘴巴，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我偶尔还能听到某些房间内传出婴儿的哭泣声，这让我有了很深的怀疑，趁着夫人外出，其他人不够谨慎的机会，溜进了塔楼，母亲啊，当时的画面把我吓坏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本堂神甫有问题的？”

    “我当时确实不能理解，甚至受到了惊吓，否则不会趁弥撒的时候向本堂神甫暗示我需要帮助。

    “是的。”路易斯隆德点了点头，“像娜罗卡这种已经相当老的人，对过往逝去的亲人有很深的怀念，希望能再次见到他们，对自己死后会怎么样也非常关心，既恐惧又向往，而这些都是夫人能为他们找到答案，提供帮助的，可惜的是，娜罗卡还没真正被引入彼岸世界，就突然死去了，夫人怀疑她是发现了本堂神甫的图谋，被她那个追随本堂神甫的小儿子谋杀了。”

    “我原本以为她只是像那些狂热于神秘学，喜欢购买《通灵》《莲花》等杂志的人一样，做些没有实际效果的尝试，不觉得有太大的问题，可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城堡内别的人也越来越古怪了，行政官连续两次把自己和夫人关在房间内，每次都伴随着一个孩子的出生，我手下的男仆女佣们也经常这样，而夫人对他们无比宽容。

    “序列5是‘女妖’，序列4是‘恶主’，也叫‘仁主’或‘夫人’，再往上，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园丁’，还没资格承受更多的恩赐，成为‘邪术师’。”

    “我在一月初的时候，看见了城堡塔楼内那些孩子，你根本没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总之，吓到了我，让我差点疯掉，急切地想要离开夫人。

    “普阿利斯夫人在村里发展的第一批信徒是她的情夫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阿娃和雷蒙德应该也是这样。

    “普阿利斯夫人现在相当于序列几？”

    路易斯隆德回想刚才的表现，认为自己肯定是被卢米安李的某个非凡能力影响了。

    “为什么要建立一个彼岸世界？”卢米安追问了一句。

    一个个长着鸟爪的“人类”孩子攀爬在墙壁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

    找到原因让他不再自责和不安，整个人都坦然和放松了不少：

    路易斯隆德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她实际死于被灭口。

    “她说她建立的只是一个小型的、微缩的彼岸世界，是完整彼岸世界的组成部分，她还说只有构建了属于自身的彼岸世界，才能取悦母亲，才能承受更多。”

    这件事情只能在路易斯隆德这里打听，不可能当面向普阿利斯夫人询问。

    “夫人提过两三句，但都很含糊。

    “普阿利斯夫人在科尔杜村究竟想做什么？”

    他看着路易斯隆德，试着问道：

    “嗯……我后来才真正知道，夫人想在科尔杜村建立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类死亡之后，灵魂归于大地，徘徊在荒野上，每逢特殊的日子可以回到家中，享受团聚的喜悦，等他们赎完了罪，还能获得新生，以胎儿的形式从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再次成为人类。”

    路易斯隆德思索着说道：

    “夫人的状态有点奇怪，这可能和她的彼岸世界被毁掉有关，也可能源于她身上的某件物品。”路易斯隆德一边说一边抬手抽了自己嘴巴一记。

    他怀疑对方刚才那个问题是在观察自己的表现。

    路易斯隆德本来就想“分享”，顺势叹了口气道：

    卢米安完全能够想象，因为他在梦中看到过城堡塔楼内的情况：

    路易斯隆德缓慢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