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从未见过他道侣 第8节(2/2)

    有弟子道:“七窍流血,看上去像是药宗的手法?”

    可方才与洛河神女二人别过,回到屋中,自己总是记挂着神女身边那少年的面孔,很熟悉,像是自己曾经见过的一个人,可又很奇怪,自己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的名字来。

    夏小余道:“当然不是,深度不同。”

    这也没办法,谁叫郡女观是先建的,洛河变成一大凶地是后来的事。至于为什么洛河会变成一大凶地,有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洛颜身上。

    这件事块大石一样堵在心里,郁郁难受。坐在榻上思索了一阵,也没得出结果,忽然想到,何不直接去问来得痛快?

    香囊没有任何香味,上面绣了一枝白梅——这是白梅圣手的药囊。

    柳子峤呆愣愣地站在一边,难道杀死水兰的真的是他的朋友?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子峤以为自己耳朵出了差错:“在你自己的庙观里迷路?”

    “郡主的弟子不是剑修么?使鞭子做什么?鞭子和剑可不是一个路数的。”

    郡主声音平缓:“我刚刚迷路了。”

    想来灵思带她们去了湖心的客堂,便向湖边去。

    他试了几次,痕迹要大有大,要小有小,可地上的泥土总是湿漉漉的,和之前留下的相差甚远。

    柳子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刚才湖边骚乱,你在哪里?”

    话说到这份上,所指再清晰不过。

    洛颜面露困惑:“我刚刚并未往地上抽。”

    在场与白梅圣手算得上“最亲近”的人只有郡主。

    夏小余解释道:“你刚刚以水作鞭,吸收了周身的水汽,就是这个效果。”他弯下腰,对着沾了鞋印的泥地犹豫一下,深吸口气,伸出手指在痕迹的缝隙里挖了一下,给众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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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充满了对裴子的愤怒,所以来到裴子门前时,没意识到郡主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于是叫了郡主一声。

    重楼门弟子立刻上前,片刻后又纷纷摇头。这人已经死去多时了。

    郡主弟子问:“请问神女,这痕迹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柳子峤觉得很奇怪,这一瞬间,他心里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心痛,好像自己即将失去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郡主的弟子越是接近真相,越是不断求证:“万一我们师姐妹中,有人属水,且发力和那留下鞭痕的人一样,怎么办?这也是有可能的吧?”

    郡主脸上也出现了疑惑的神色。她在郡女观里已经住了几十年,对这里的一花一木都熟悉得很。郡女观不算大,郡主也不喜欢亭台楼阁的风雅,屋舍都是最简单朴实的,即便是在观中住了一两年的弟子,都能闭着眼睛走完整个庙观。

    洛颜停在原地,低头一看,脚下的空地上多出来好几道横七竖八的鞭痕,四五尺长,深却有三寸余。

    敏思又问了好几遍,确信这次是郡主赌赢了,她双眼发亮,边嚷着“让郡马跳河去吧”,边带头往湖边那三人所在的屋子冲去。

    洛颜摇头:“不是我。”

    目标再明确不过,重楼门真恶心啊,自相残杀不说,还嫁祸给别人,自己甩得一干二净,好不要脸。

    郡主转身,看了一眼柳子峤。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所以不是鞭痕。”夏小余拿手帕把泥擦掉。

    郡主的几个弟子恨不得凑在地上观察,她们跟随郡主去过聂水兰出事的地方好几次,没有谁比她们更熟悉事发当场留下的痕迹,甚至一闭眼,都能回想起来那几条印记的形状。以至于一看到这种痕迹,都会下意识生出本能的反应。

    聂游分开众人,跑到尸体旁边。他脚步先是顿了一下,随后立即合上尸体的双眼,哭喊道:“师兄!谁杀了你!”

    敏思瞬间呆住了,透过敞开的房门,便见裴道君仰面倒在地上。他双眼瞪大,七窍流血,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洛颜假装没看见,转身要走。忽然有人叫道:“那个痕迹!看她脚下。”

    一药宗弟子道:“我属土,若是想在泥土地上留下痕迹也容易,我来试试。”

    后来柳子峤入住,他所居住的地方建造了些假山亭石,但二人向来“相敬如冰”,恨不得在中间砌一堵结界,从不涉足对方的领域,因此也不存在到了对方的领地迷路了的情况。

    白梅圣手为药宗之尊,他有规定,凡与药相关不许有白色梅花的标志,白梅为他独有,只能供他和他最亲近的人使用。

    结果不言而喻,当晚在场的只有那四人,五行属水的只有那一人。

    他在裴道君身上摸索一阵,从衣服下翻出来个香囊一样的物什,立刻高高举起:“这有物证!这东西不是裴师兄的!”

    郡主缓缓转过身。

    一宾客见多识广:“我见过几个属水的人使用鞭子。鞭子一类的法器柔软,可挥舞起来又需要力道,和水的属性非常契合。不过不同人力道不同,留下的痕迹深浅也不同罢了。”

    “不一定,七窍流血的原因多了去了,比如有个剑修一掌震碎你心脉,也能达到这个效果。”

    柳子峤道:“这招术是五行属水的人经常使用的吗?”

    地面上的土湿漉漉的,痕迹伸出的土却干巴巴的。似乎和他所说刚好印证上。

    “实在不行你们每人使上一回就是。”

    郡主弟子却追问:“那属土的修士会不会这招?这不是泥土地上出现的痕迹吗?”

    看见敏思离开时,就有人意识到她们要做什么,跟着她们而来,此时都围在小木屋外,看着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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