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1/1)

    沈雁回眸色清明,在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冷静。

    这叫男人都看傻了眼。

    眼瞧着酒碗就要灌到沈雁回的唇边,她狠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

    “啊!”

    男人吃痛地叫了一声,酒碗也随之滚落,掉到地上发出脆裂的清响。

    “滚开。”

    沈雁回厌恶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嘴角是男人手指上的血。

    “不愧是谢婴的女人,都到这份上了,性子还这么烈。别挣脱了,这锁,这是哥几个专门为了你从汴梁带来的,届时,叫谢婴看看。”

    男人似乎并未生气,他笑意更浓,另一只手一把钳制住沈雁回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可你哥哥我酒多着呢,我前两日不是说了要请沈小娘子吃酒的,你给我喝!”

    另一碗酒从另一个男人手中递来,他使劲地钳这沈雁回的下巴,将那碗酒灌了进去。

    整碗烈酒灌得沈雁回整张脸通红,咳嗽不断。

    “咳咳”

    沈雁回大声咳嗽,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怒骂道,“我口口爹!”

    “哎唷,她要口口爹弟弟们你们听听。”

    男人一把扯开沈雁回的腰带,大笑道,“我爹早就被谢婴给杀了,你知道吗?”

    另外两个男人也跟在一旁大笑,帮忙去扯她的腰带。

    打不开,锁孔打不开!

    不知是酒意太浓还是因为锁孔,沈雁回整张脸及脖子,红成了一片。

    打不开!

    谢婴谢婴谢婴!

    “滚开啊!滚开我操,你爹祖宗,你口口,你滚啊谢婴!你再不来!谢婴!”

    沈雁回扯着嗓子,急得将生平能想到的所有脏话都怒骂了一遍。

    “大哥,她怎么没有反应啊。”

    见沈雁回依旧眼神清明,口中骂声不断,有些好奇。

    “大哥她拿针扎自己,这娘们真是烈!”

    一男人站在沈雁回身旁,见她的手背中没入了半根针,针孔处正滴滴答答地往外淌血。

    “早就听说你会医术,竟还在这种时候用?”

    男人抓住沈雁回的一只手,将那根针一下拔出来,“扎自己的穴位让自己清醒吗?扎得这么深,你可真是为谢婴守身如玉啊。”

    他又倒了一碗酒,狠厉道,“我看是你会扎,还是我这颤声娇更烈,给我喝!给我啊!”

    远处一支箭射来,带着寒意,直直穿透了男人的手心。

    酒碗随之碎裂。

    “离她远点!”

    谢婴踏着马,手握着弓弦,未束的长发在箭气中翻滚,另一支飞来的利箭钉入了另一个男人的心脏。

    “雁雁,闭上眼睛。”

    “谢婴!你啊!”

    一道带着热意的液体溅上沈雁回的面颊,便再没了声响。

    “谢婴”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个弟弟骤然倒在血泊之中,他拔出手中的箭,费力钳制住沈雁回的脖颈,大声嘶吼,颤抖道,“你再过来,我杀了她!”

    闪着寒光的刀锋仅离沈雁回的脖颈只有一寸。

    “放开她,不然你真的会死得很惨。”

    火光下,谢婴双目猩红,偏着头,却不敢再举起手中的剑。

    “谢婴,狗皇帝的走狗,你会有报应的!”

    男人钳制着沈雁回,扯开了后边的木头,步步后退。

    可他退一步,谢婴就跟两步。

    明明是他钳制着沈雁回,他却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温冰到极点,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报应在我谢婴,不在她。”

    谢婴将手中的长剑扔在地上,声音嘶哑,“你放开她,你杀我。”

    他的手中并无兵器,离男人愈来愈近。

    “你你你你跪下!”

    男人急不可耐,握着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扑通一声。

    谢婴真跪倒在了地上。

    今晨簪着的兰花簪子不知道掉落去了哪里,散乱的发丝垂在了肩膀上,绣着翠竹的衣袍上浸满了血迹。

    狼狈。

    “哈哈哈!谢婴,你只跪狗皇帝,也会为一个女人给我下跪?”

    他偏头盯了沈雁回一眼,“你可真是个宝贝疙瘩谢婴,你再爬过来些。”

    谢婴跪着,当真是一步一步,慢慢过来了。

    沈雁回怒不可遏,手上剩余的一根针疯狂地攥动着锁孔。

    开!开啊!

    “抬头。”

    恐再生事端,男人忽然怀中的药粉一下抛洒开来,用剑就要去刺穿谢婴的胸膛。

    突如其来的一阵白色的粉末,谢婴不得不偏头去躲。

    “卡”的一声。

    一只锁孔开了。

    “你他爹的!你是不是变态啊!”

    沈雁回抽出男人腰间的匕首,一下没入了他的腹部,大声嘶吼,“你敢让他下跪,我都不舍得让他下跪你让他下跪!你听到没有,我口口爹!我口口祖宗!”

    也不知那男人到底有没有听到沈雁回的叫骂,只是一下,谢婴便接过沈雁回手中拔出的匕首,划过了他的喉咙。

    四周登时没有声响。

    “没事雁雁,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谢婴拉紧沈雁回身上散开的衣袍,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喃喃,“你吓死我了。”

    “你来得也太慢了。”

    锁链还锁着沈雁回另一只手腕,叮铃当啷。她举起双手,抬到两人面前,“都这样了,我还怎么给芍药姐烧筵席你们大雍这么会造锁,不知晓是什么锁,我开了好久,另一只实在开不动了,给我手累死了。”

    手腕处血红一片,有些血迹已经干了,可破口的地方却依旧渗着血,银色的锁链在她一只手腕上格外刺眼。

    “雁雁这个锁”

    谢婴将她的手轻轻握住,低着头,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三人是汴梁来的,他们还让说什么让你看看这锁你别跟我说这个锁是你设计的什么的,你不是与那宋推官交情好吗,查案刑狱那块”

    沈雁回愈说愈恼,总觉得有些渊源。

    谢婴打断了沈雁回。

    “是我设计的。”

    “你!”

    “只有雁雁打开过,好厉害的雁雁。”

    “你!”

    “雁雁,我们下山回山下开锁。”

    谢婴轻声道。

    “那几个人,死了怎么办。”

    “亡命之徒,本,本就该死的”

    谢婴的声音愈发沙哑。

    “你没事吧。”

    沈雁回终于察觉到谢婴有些不对劲。

    他们骑着同一匹马。

    谢婴浑身很烫,很不对劲,还有身后那处

    沈雁回转过脸去,见他眸色浑浊一片。

    遭了,这么多颤声娇都让他吸进去了。

    沈雁回不是傻子。

    “谢婴,下马。”

    沈雁回找了一处小溪流,捧了些泉水给谢婴擦脸。

    但她每用手巾擦一下,对谢婴来说,就好像在他的身上点火。

    “雁雁你不要动了。”

    谢婴别过脸去,满脸潮红,手狠攥着。

    “这个份量有些多,谢婴。”

    沈雁回坐到他的身边,认真分析,“不解的话,咳感觉可能以后会影响到身子,到时候真要用上靓汤秘籍了。其实我没有这么封建的,好歹我们也算男女朋友唔。”

    谢婴将她按到在身旁,有些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

    春日的嫩草压到一片。

    理智有崩塌之势。

    他噙住唇舌,一手按在身边的嫩草上,一手捏住了沈雁回的下巴,沉迷地含住吸/吮,不断索取甜蜜的涎液。

    好香,好甜,像吃一颗甜蜜的浆果。

    喜欢雁雁。

    好喜欢雁雁。

    要一辈子呆在雁雁的身边。

    谢婴从未这样过。

    她呢喃的声音不断撩取着他的神志,让他想要听得更多。

    脖颈之处的红痕已经清淡,他藉着月色盯了一眼,皱了皱眉,重新用新的痕迹覆盖上。

    樱红晃动,被照顾得当,粉艳一片。

    “你等一下你别咬,你是狗吗!”

    衣衫全然被扯开,鬓发缠绕在一块。

    “是,那我只当雁雁的”

    谢婴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脖颈,将她手腕处的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

    “小狗好不好?”

    锁链不断晃动作响,似是亲昵地回应。

    指尖抵过淋漓水润,反覆揉捻按压,轻柔地探向梨心深处。

    “嘶”

    沈雁回环着谢婴脖子的轻颤一下,有血珠顺着手腕滚落到谢婴的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他忽然停下。

    “在这里,不可以。”

    谢婴额上布满细汗,却低声喃喃,“不可以在这里的,雁雁。”

    骤然停下的动作让沈雁回睁开眼睛,对上他浑浊不堪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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