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第79节(1/2)

    可因为太皇太后病逝之前的那个误会,他脑子一热,伤害了她,也不知她身上淤青,过了多久才恢复。

    婚后,他不加节制地要她,她虽然没说什么,看上去却是遍体鳞伤的样子。

    尤其是上一次,他简直不能算人。

    想到这里,胤礽放轻亲吻的动作,只肯轻轻碰她的唇,慢慢研磨,交换呼吸。

    对方放慢节奏,放轻动作,明显更注重技巧,给了石静一种沉浸式,全新体验。

    这才是两个彼此喜欢的人,应该有亲密接触吧。

    男人忍耐着渴望,照顾伴侣的心情和感受,用她,而不是他自己喜欢的方式,引导对方。

    之后水到渠成,灵魂共鸣。

    那时候,石静习惯抓住一点什么,从前是抓薄被,抓床褥,这一次被她摸到了传说中阿波罗之眼。

    七月的夜,仿佛又热。

    翌日早朝,康熙坐在龙椅上,朝下俯瞰,见群臣肃穆,几位皇子垂手恭立,只太子一人如同那雪原上青松,腰背笔直,唇角含笑。

    自己亲手带出来孩子,就是与旁人不同。书读得好,做事也有担当,就连这睥睨天下的气势都随了他。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这孩子从前有些傲慢,亲情冷漠,做事随心所欲,怎么管都没用,令他很是头疼。

    倒是成亲之后,有所转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懂得孝亲敬长,为君父分忧了。

    尺度掌握得恰到很好处。

    整个早朝奏对,太子全程笑脸,脾气好到没朋友,明党跳出来找茬,他都没在意。

    “出了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康熙是真好奇。

    从上朝站班开始,不,应该是出阁读书开始,笑容在胤礽脸上越来越少,这两年几乎看不见了。剩下除了疲惫,便是厌倦,还有冷漠,冷到漠视旁人,家人,亲人,甚至是生命。

    今日瞧见笑容重新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让他整个人恢复了从前的温文谦和,让康熙既好奇又欣慰。

    好奇这样的转变因何而起,欣慰胤礽终于变回从前的样子,不再那么吓人。

    石静好,胤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可他此时此刻还沉浸在所爱之人原来也在深深爱慕着自己,愿意为了他忍受,愿意为了他付出,始终无条件地信任他,依赖他,迁就他的情绪中,心潮翻涌,想藏都藏不住。

    特别是昨夜,两次之后她便累了,累了还在强撑。

    是他叫了水。

    生平第一次,身体没有得到满足,心却被填得满满的,又酸又涨,快要溢出来了。

    梳洗过后抱着她,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变化。从前他在事后抱她,她嘴上没说,身体总是有些抗拒,可能她自己都没察觉到。昨夜,被他抱在怀里,身体柔软而舒展,像一只犯困小猫。

    相比床笫之间那点事,原来她更喜欢被他抱在怀里呵护。

    要多喜欢一个人,才能忍受他无礼,粗暴,甚至是伤害。哪怕承受痛苦,哪怕遍体鳞伤,都没有一句抱怨。

    掌珠可以为他做到这一步,自己从前就像瞎了眼一样,午夜梦回耳边全是太皇太后病重时他无意间听到的那段对话。

    所幸他被折磨狠,终于把藏在心底七年耿耿于怀问了出来,这才明白那段对话背后的真相是什么。

    满天乌云散去,胤礽只觉每一天都阳光明媚,身边的人也都变得面目清晰,笑容可掬。

    “这次去无定河赈灾,儿臣感触颇深。”见皇上好奇地盯着他,胤礽赶紧回神,转而说起正事,“儿臣回来之后,与詹事府一起草拟一份治理无定河水患奏折,今日便能呈上,请皇上御览。”

    康熙更好奇了:“你当真对河务感兴趣?”

    从前倒是没看出来。

    想起炮灰太子群,胤礽肃然道:“皇上亲政之初,便将河务与三藩,漕运并列,足见其重要。军国大事自有皇上做主,儿臣想为君父分忧,自然要把河务扛在肩上。”

    监国时曾经把无上权力抓在手中,却不贪恋,这份心性实在难得。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康熙欣慰地喟叹一声,“噶尔丹狼子野心,沙俄虎视眈眈,朕实在分身乏术。你若是能将河务扛起来,也算是天下之福,百姓之福了。”

    河务费时费力费钱,远离权力中心,很少有人愿意去做,又因为费钱,交给谁他都不放心。

    河道总督府十几年前便有了,时至今日也没起多少作用,连个浑河都搞不定,还被百姓取了诨号叫做无定河。

    如果太子肯塌下心来整治河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太子去宛平县赈灾,詹事府也跟着去了,不但跟着去了,回来之后还与太子一起草拟无定河治理方略。

    起草方略的时候,詹事府以为这份方略不过是太子对赈灾收尾,哪知道方略通过之后,太子居然走马上任,去河道总督府坐镇。

    身为储君,放着那么多军国大事不管,跑去治理河道?

    詹事府听了太子安排,当场炸锅。

    满人詹士孔郭岱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引经据典,当面直谏。大意是太子退出权力场,自然有人会补上去,等别人站稳脚跟,太子再想回来就难了。

    “怎么,治水为国为民,皇上还能废了我不成?”太子不以为然。

    汉人詹士,时任户部尚书陈廷敬眸光闪了闪,没说话。

    孔郭岱看了陈廷敬一眼,不管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都得把人劝住,不能让太子脑子一热胡来。

    “河务固然重要,利国利民,因何这么多年过去都没人愿意挑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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