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重生) 第58节(2/3)

    “尼姑还俗嫁了桓滕公,又与陛下私通,再做皇后……呵。”凝视着穆万华,容洛讥诮一笑,“当真贻笑大方。”

    但容洛有张良计,向氏与皇帝亦有过墙梯——诬陷谢家谋反,正是皇帝和向凌竹的后手。

    “说。”

    第二条则与近来查处买卖官职一事有关。谢玄葑销假返回朝堂,于满朝文武前告发向氏与山南道官员勾结,买卖官职。是为山南道官员风气后最大的庇护。其后,谢玄葑又将两份名录呈到皇帝眼前,名录内有犯事朝臣名姓与所作所为,皇帝审阅后勃然大怒。据悉登时气血上头,直接昏睡大殿之上。

    响亮的一记耳光。明黄色的袖袍摔在头上,凤钗被龙袍挂落,掉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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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还想改改……

    “明崇对你下手时你便该直接告知于朕。一拖再拖,甚至做出刺杀明崇的事来,也不想想你的作为是否如了明崇的心意。”站在宽阔殿中,皇帝一字字的责备都加重了语气,“你是聪明,可明崇是那毒妇教出来的,你不是不明白那毒妇对她如何看重,宁死都藏着东西为她留后路,更是一早就教导了明崇生平经验。如今她意在除你,时霖在宫中权势更大,谢家看着能称霸朝堂,必会全力帮她。你向氏独独斗她一个还好,斗谢家……倘若轻而易举便除得了谢家,朕还用得着对谢家如此优待?——你当真是给朕,给万华惹了天大的麻烦。”

    令如城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抢先一步做了打算,嘴上是说“严惩”,可对他皇帝却再也奈何不得。令其他家主连声暗骂他是“老狐狸”——但等他们骂完,朝中效仿的家主臣子已经了事一身轻。而回过神,皇帝已经清醒,此事再如何也学不得了。

    言语中是穆万华生平过往,内里的嘲讽诛心,若换了向凌竹,受了这样的嘲笑,必定会在被戳到痛处的那一刻暴跳如雷。但穆万华却与向凌竹截然相反,脸上笑意未减不说,福身的动作连颤抖都不曾出现。

    容洛也不期望她做什么回应,少许静默,她声音有如寒刀掷地。

    自然此事与容洛拖不得干系。

    ◎生机。(已替换)◎

    两条消息传出,满朝哗然。百姓一时奔走相告,茶馆里的说书人也不再说书,直添油加醋将此事传告更多耳朵。

    【作者有话说】

    与穆万华相见已是五日前的事。容洛得了条件,归府后独自一人在室中下棋,直至深夜困乏方才消停。二日晨起后便将打算安排了下去,又忙不迭的接连召见庄舜然徐云之等人,谢玄葑与谢家的家臣也是鸡鸣时辰就到了府上。因是走的偏僻小道,宁杏颜又以被谢贵妃托付照料容洛的名头住在府中,执金吾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异状来。连带着消息也被压下,并未在第一刻传回宫中。

    119晋|江独家发表

    买卖官职的事情一出,向凌竹便明白此事终有一日会牵扯向氏,早早下了决断,将名录、谢家与容洛的事情统统告知了皇帝。而十分意外,皇帝对容洛得知燕南身世一世并不惊异,只对名录一事勃然大怒——可到底向氏是皇帝手中一枚重要的暗棋,买卖官职一事与皇帝更脱不开联系,得悉此事,皇帝将她呵斥一顿,便又开始着手清洗向氏买卖官职的罪证。孰料天不遂人意,清洗初才开始,谢家便揣着丢失的名录上了朝堂,原先与向氏达成协议的令家等臣子更是公然倒戈,与谢家站在了同一线上,是握着刀枪直接刺来,让皇帝与向凌竹措不及防。

    “你不是说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目呲欲裂,皇帝将手里两道折子狠狠摔在向凌竹面上,“此事都被放到朕的面前来了!何来滴水不漏,何来滴水不漏!”

    平静持续到第五日。彼时皇后同向氏已经恢复了安宁,继续接受请安也有半月余。宫中也一如往常暗流汹涌,争斗不断。但这一日参朝日上传出的两条消息,却猛地将所有安谧打碎。

    一时气氛死寂,慈仁宫的奴仆大气也不敢喘。良久才听闻向凌竹的回应。

    事情也不止于此。朝后各家大乱,每一位家主都在紧急传召幕僚臣子商议此事。但不待他们得出结果,令氏家主、大都督令如城便头先做了决断,将犯事家臣、宗亲拧送刑部,并捐行庄两座、银钱百万,十倍填补宁氏为国库带来的损失。还偕同吏部尚书贾清责、郡公薛长生及十余臣子上书,请皇帝对此事严惩不贷。

    朝中乱哄哄的,长安也因这事热闹得不行。容洛醒转的消息也被草草忽略——不。也还是有人闻名震耳。

    第一条为户部度支徐云之上疏,指前五年户部账目有异,出入条细有误,经清算后入不敷出,与历年预算不符。多出的一大部分为向氏党臣上报走账,前度支有替向氏贪污国库、渎职之嫌。

    此事在这时被向凌竹提起,虽不合时宜,但无疑能让皇帝的不快消缓许多。冷冷一声重哼,皇帝摔袖,踏入殿中。

    这是也是难免,原先容洛同谢家都在暗地里耍阴谋玩诡计,谁也没料到有朝一日容洛却放弃了这些,掀起了遮盖棋盘的黑布,明明白白的将所有东西推到台面上。

    声震如雷,向凌竹瑟瑟一缩,避开眼看向地面,再不敢去瞧皇帝。

    左脸一片赤红,向凌竹才听闻三条消息,皇帝便踏入了殿内。知晓皇帝为何而来的向凌竹刚欲解释,便不由分说地捱了皇帝一掌。

    左脸与伤口火辣辣的刺痛,但向凌竹此时已顾不得别的,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红色的血珠自鼻梁上渗出。向凌竹胆战心惊地提裙伏跪。

    “不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向凌竹, 皇帝脸色骇人,“你如今是一声‘不知’, 朕却如何向百官交代!”

    “妾身确实取走了所有的名录,牵涉此事的臣子妾身也让大夫与兄弟安排妥当!如今生出这样的变故,妾身, 妾身也不知道是如何一回事……”高声的辩解渐渐低下去, 向凌竹显然也不曾预料到此时的情况。眼见皇帝面色愈发沉黑, 向凌竹心思转圜, 手心一片潮湿。

    “啪!”

    “陛下、陛下莫急。”冷汗垂落鬓角,向凌竹颤抖着叩了头,依旧不敢抬眼, “这事既然瞒不下去,索性也不必再瞒着。大臣百姓那处, 陛下只管处罚便是……具体如何处置, 陛下只消慢些来。那些信件现今已经放进谢家, 待谢家的事一了, 妾身与家中如何左右也只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陛下着了急,那便是合了谢家、合了明崇公主的心意,使小人得志啊。”

    奏疏直直砸在脸上, 向凌竹防备不及,被尖利的一角划伤鼻梁,脚下亦失了分寸, 一下绊到在地。

    但想了想,咱还是止下了咱的洪荒之力,按住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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