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1)

    这就是她为什么手里捏着一把好牌却不对梁耀祖发难的原因。

    对他这样的人,就该让他爬到高处,以为自己要一步登天的时候,再猛地抽掉他脚下的登天梯,让他好好感受下一步之遥坠落地狱的刺激。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看一看自己能不能让原剧情中亲密的父子反目成仇呢。

    系统搓了搓自己的毛,有点慌。

    比起最开始的世界,宿主似乎渐渐从做任务中获得了乐趣。

    但这种乐趣似乎不那么……健康。

    【哎呀,宿主,安国公!他居然也来了,还带来了他儿子。】

    玉笙现在感觉那盖头有点碍事了。

    阻碍了她近距离打量绝世人渣!

    “娄老板这一脸错愕的表情,是觉得我会来,很让你吃惊吗?”安国公一开口便是老阴阳人了。

    玉笙隔着红绸带都能感觉到娄稷捏紧了拳头。

    也能理解,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换成她,她现在一定也拳头硬了。

    不过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众目睽睽之下并不是个打人的好时机。

    玉笙伸手过去握住娄稷捏的紧紧的拳头。

    娄稷果然立刻被安抚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对着安国公皮笑肉不笑道:“是啊,草民太吃惊了。国公爷竟愿意来参加草民的婚礼,真是令草民蓬荜生辉呢。”

    不就是阴阳怪气么,谁不会似的。

    他一个商人还能没点说话的艺术?瞧不起谁呢。

    “炮灰啊,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既然梁氏的故事是假的,那么安国公现在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情况?”

    【呃……对哦。】

    玉笙:……

    是她错了,她不该去指望一个人工智障。

    安国公在仆人的带领下入了座,并没有什么闹事的举动。

    这也在玉笙意料之中。

    从他因为害怕入赘之事被人知道就对养父母痛下杀手之事就能看得出他就是自卑导致的极度爱面子。

    既然如此,他当然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闹事,有损他的形象。

    他今日来不过是为了震慑和试探罢了。

    安国公的小插曲过去,婚礼继续进行。

    玉笙被送入洞房后,没多久,应该在外面陪客人喝酒的娄稷便也进屋来了。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撒了把钱,没人闹我酒了。我有个重大发现!”

    娄稷满脸都写着兴奋,“我发现娄赫那老乌龟绿云罩顶了!他那个死不要脸挂在我姐姐名下的嫡长子,应该不是他的种!”

    别看我只会种田(24)

    “你怎么知道的?”

    原本昏昏欲睡的玉笙瞬间来了精神,一把掀开了盖头。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空间里的系统也瞬间竖起并不存在的耳朵。

    可见,八卦是沟通人机的重要桥梁。

    “你之前不是特地教过我怎么通过眼皮判断是不是亲生么。”

    玉笙笑容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她怎么不知道她教的是这个!

    她明明当时是想讲豌豆的杂交遗传。

    算了,他开心就好。

    “我之前没注意,今天看见他们时突然发现:娄赫和这小子的娘都是单眼皮,但这小子却是双眼皮!”

    “你知道他的生母是谁?”

    娄稷冷笑:“当然知道,他拿这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冒充我姐姐的孩子,我立刻得让人查了。是他养在外头的姘头生的,生日比梁耀祖还大一个月呢。”

    啧,真是从头发丝渣到脚趾头。

    也不怪娄稷这么气愤。

    这么看来,娄赫对娄卿卿根本没有半分情意,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娄家的家产去的。

    娄卿卿真的是太惨了,她在独守寒窑,拉扯大两人的孩子。

    孩子的生父,那个和她海誓山盟的男人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不过也算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拍了拍娄稷安慰道:“所以他这不是遭报应了嘛,背着正妻搞的外室却让他喜当爹。正所谓绿人者人恒绿之,

    娄稷:???

    有这种说法吗?

    玉笙还当他不信,笃定道:“你看他家里娶了那么多妾室,肯定不止被绿一次。你不信去查一查,我看他头顶说不定都能跑马了。”

    娄稷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去查查。到时候把证据撒满全城。他不是最在乎面子吗,我就让他在全京城人面前颜面扫地!”

    不得不说娄稷也是个狠人。

    这一招简直和现代的社会性死亡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玉笙却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在如今这个社会,安国公虽然会因此丢面子,但绿了他的那些女人可是会丢命的。

    现代是一夫一妻制,婚姻讲究忠诚。无论男女出轨就是背叛,令人恶心这没问题。

    但现在是一夫多妾制的古代。

    那自然不能用现代人的标准去看待问题。

    首先一夫多妾意味着丈夫就做不到对妻子忠诚。

    再次被他纳进府的那些女人,可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的。

    说不定是强娶的,就算不是,应该也不是为了爱情。

    最重要的,背叛出轨只是道德瑕疵,它不犯法更不该是死罪。

    玉笙做事素来不喜牵扯无辜。

    说了打安国公,那就只打安国公一人。

    而且她心中已经有了更好也更狠的办法。

    只是丢面子还是太便宜安国公这个老人渣了。

    必须得让他有点实质性的失去,足够他抱憾终身的那种!

    所以玉笙摇了摇手指:“不急,等他和梁耀祖反目,彻底失去这个儿子,再告诉他。”

    娄稷沉默了一下:“你确定……梁耀祖他会……”

    “确定!所以就让安国公先独自美丽吧。要想生活过得去,总得头上带点绿嘛。”

    娄稷看着窗户上大大的囍字,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劲,他的新婚夜为什么要和媳妇儿讨论绿不绿的问题?

    现在好了,整个洞房环节完全被他给打乱了。

    盖头被玉笙自己掀了,合卺酒也没喝。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在床边聊了这么久天。

    他精心准备的婚礼啊!

    娄稷这一刻感觉想要为自己的愚蠢而哭泣。

    玉笙却不知道他想什么。

    她想的是天聊完了,该睡觉了。

    天知道这么麻烦的一天对一条咸鱼来说有多累。

    心动不如行动,想睡觉自然就要开始宽衣解带。

    玉笙麻溜地开始脱起繁复的喜服,口中还说着:“赶紧的,脱衣服睡觉吧。”

    娄稷脸蹭的红了,跟只熟螃蟹似的。

    大概听玉笙“小仙女,小仙女”的说多了。

    娄稷将玉笙的脸带入一下特地去认真学习的《春宫图》,突然感觉自己是在亵渎仙女。

    玉笙终于彻底解决掉华丽的衣裙,只剩下中衣中裤。

    她长呼一口气,忍不住感慨果然美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身喜服好看是好看,就是穿着也太废人了。

    难怪一辈子就穿一次,多穿几次真遭不住。

    脱完衣服钻进被子,玉笙这才发现娄稷还衣冠整齐的坐在床边。

    对比两人的情况,显得这人格外的衣冠楚楚,衣冠禽兽。

    不过看到他脸上表情跟吃了整蛊糖似的变幻莫测,玉笙心里“咯噔”一下。

    他该不会是……不会吧?

    嗯,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小孩没爹又没娘,纯情得在她之前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

    玉笙同情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叹了口气。

    算了,能者多劳。

    谁让她通过之前几个世界,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呢。

    她就勉为其难教他一把好了,反正教好了,享受的也是她自己。

    说干就干!

    娄稷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已经躺到了床上,而玉笙正目光灼灼的坐在他身上。

    不等娄稷反应过来,胸口突然一凉,衣领被玉笙扯开了。

    “嗯?你……”娄稷有点方,感觉事情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别废话,好好学!”

    然后……娄稷便说不出话来了。

    -

    翌日,清早。

    娄稷感到阳光照到了脸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一摸身旁却发现没人。

    睡意顿时没了,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

    外头传来他贴身小厮进宝的声音:“主子您醒了吗?奴才可以进来伺候了吗?”

    娄稷嗯了一声,进宝立刻端着水盆推门而入。

    不等娄稷开口,进宝便主动道:“夫人一早便去庄子上看花了,吩咐了别吵您,让您多睡会儿。”

    “夫人”两个字令娄稷微愣,下意识忽略玉笙这话有那么亿点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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