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6节(1/2)

    

    &esp;&esp;手苍白,冷汗津津,死死抓着一个竹笏板。

    &esp;&esp;当——

    &esp;&esp;五更天的钟声宫殿中传来,悠远厚重,排在宫门外的的官员纷纷动了起来,行至下马碑,有人下了马车,偶尔又一两个马车依旧向前进。

    &esp;&esp;秦铎也只匆忙一眼扫了个大概,因为文晴鹤除了焦虑不安抬头望了一眼,就一直将头垂得低低的,闷声不响看着鞋尖。秦铎也也就看了一路的宫道地砖。

    &esp;&esp;不过上朝的规则倒也跟他当初那时没多大差别,文官武官分别从两侧穿过两仪门,按官位高低走进无极殿,列队站好。

    &esp;&esp;从站位上来看,秦铎也分析文晴鹤应该是个五品或者六品的官职。

    &esp;&esp;一踏进殿门,秦铎也就明显感觉到文晴鹤双腿抖得更厉害了。

    &esp;&esp;他不解,上个朝而已,用得着这么害怕?

    &esp;&esp;还是刚刚那个人说的任务的原因?

    &esp;&esp;秦铎也索性不去细想了,只等着旁观这个回忆片段的前因后果。

    &esp;&esp;今日大朝会似乎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事情,只是按部就班处理了几个下面郡县呈上来的汇报,又安排了几个监察御史下派巡视。

    &esp;&esp;可越到后面,文晴鹤明显越紧张,甚至颤抖得像个筛子,呼吸急促还带点微不可察的哽咽。

    &esp;&esp;秦铎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esp;&esp;终于,在太监宣布无事退朝的时候,他身边一人重重地、充满暗示意味地咳了一声。

    &esp;&esp;文晴鹤身体一哆嗦,猛地迈步子,出了列队,站在大殿空旷的正中央,凉飕飕的风从殿外卷进来,顺着袖子钻进去,冰冰冷冷。

    &esp;&esp;秦铎也见文晴鹤死死垂着头,举起手中的笏板,听见他说:“启、禀陛下国礼有、有言”

    &esp;&esp;说话磕磕绊绊、嘴唇哆哆嗦嗦,差点没咬到舌头。

    &esp;&esp;“国礼有言,天子登基后要、要立即册封皇后。陛下登基时恰逢先帝驾崩,理应守孝三年,如今已四年有余,陛下的后宫仍无一人照料,子嗣一事于江山社稷相当重要,还望陛下可以将册封提上议程。”

    &esp;&esp;秦铎也感觉文晴鹤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这话说出,然后竹制笏板高高举过头顶,深深弯下腰,不敢抬头哪怕是看一眼皇帝的位置,自始至终眼睛一直盯着鞋尖。

    &esp;&esp;群臣安静一瞬,然后队伍中开始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讨论。

    &esp;&esp;偶尔有一两句比较大声的赞同之声滑进耳中,接着好像是几个候选女子的名字。

    &esp;&esp;但没有朝臣敢站出来做这个附议的人。

    &esp;&esp;皇帝还没有发话,他们精得很,只等着看皇帝对文晴鹤的态度。

    &esp;&esp;“哦?”无极殿上,秦玄枵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致地问,“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esp;&esp;“微臣,谏院司谏,文晴鹤。”

    &esp;&esp;秦玄枵忽然冷笑:“众卿,一年前朕记得也有谁提出来封后一事了吧,当时朕是怎么回复的来着?”

    &esp;&esp;队伍中的讨论声一霎时安静下来。

    &esp;&esp;文晴鹤膝盖一软,险些跪下。

    &esp;&esp;“没人记得吗?”秦玄枵声音又降了一度,“文家的话,文相,你来回答。”

    &esp;&esp;由于文晴鹤一直低着头,秦铎也看不到朝臣队伍中的形式,只听到几声脚步后,一个颇为苍老的声音回答:“陛下,老臣年岁已高,记忆大不如从前,一年以前,实在是记不清了。”

    &esp;&esp;秦铎也心里面笑,这个文家和文相的祖辈不知道是不是他上辈子的户部尚书,装傻充楞的样子跟那个老狐狸一模一样。

    &esp;&esp;“脑子不行就早点乞骸骨回老家,你不记得朕倒是记得,”但秦玄枵似乎没给文相面子,声音里带着些薄怒,“朕当时说,哪个不长眼的再提,朕送他归西。”

    &esp;&esp;秦铎也:“”

    &esp;&esp;小孩子好残暴。

    &esp;&esp;忽然视线一花,秦铎也看着文晴鹤咣当瘫倒在地上,笏板摔成两半,“陛下饶命”

    &esp;&esp;秦铎也叹了口气,明显,文晴鹤被当枪使了。

    &esp;&esp;估计早在这次朝会之前,就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让这个看起来软了吧唧的五品谏院司谏去做第一个开口的人。

    &esp;&esp;这事办好了没功,办不好,就是大过。

    &esp;&esp;不过看现在这个形式,秦铎也怎么也想不明白,文晴鹤怎么被抓去做男宠了呢?

    &esp;&esp;都说隔辈亲,秦铎也看自家不知道隔了多少代小辈,各种溺爱。

    &esp;&esp;意识到秦玄枵是自家后辈的时候秦铎也还很开心,觉得这个小皇帝看起来还不赖,一看就武德充沛没有那种酒池肉林的皇帝的那种鬼样子。

    &esp;&esp;哎呀就是男宠这个哎呀私生活啊哎呀哎呀,算了纵容吧,孩子嘛,总会有点小癖好,无伤大雅就行。

    &esp;&esp;秦铎也之前还以为这个小皇帝是个私生活随便的,没想到后宫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是为什么要把文晴鹤难不成是纯、纯粹的断袖?!

    &esp;&esp;老天——那个慎刑司范钧的口头禅真的好用。

    &esp;&esp;“陛下啊,息怒,息怒,”一个笑呵呵的声音说,“陛下这个年龄,总也得需要贴心人的照顾不是?就算不立后,选个妃子也是可以的。”

    &esp;&esp;然后是几秒的沉默,接着,秦玄枵的声音听起来缓和了很多:“周太傅说得有道理。”

    &esp;&esp;似乎是感觉事情有兜转的余地,朝臣之间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秦铎也也感觉文晴鹤的身体一软,好像是松了口气又不敢表现出来。

    &esp;&esp;文晴鹤抬了头,秦铎也也因此看见了无极殿内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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