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9节(1/2)

    

    &esp;&esp;“好吧,”秦铎也耸耸肩,“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esp;&esp;忽然一股力道将秦铎也放倒,他撞进柔软的云锦和布艺枕中,秦玄枵手臂箍着他的腰,一同躺在榻上。

    &esp;&esp;他看见秦玄枵眼睛阖上,听见一直以来这小皇帝都暗含讥诮意味的声音放轻了些许:“陪朕小憩一会,醒了一同用午膳。”

    &esp;&esp;秦铎也静静地看着秦玄枵的眉眼,此时凤眸闭上,那种鹰视狼顾的攻击性减轻了不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鸦青的阴影。

    &esp;&esp;倒乖巧了几分,有少年人的样子了。

    &esp;&esp;秦铎也也放松了不少,舒展姿势,安心躺下。

    &esp;&esp;秦铎也这幅身子差得很,他精神上倒是不困,不过一躺下,身体的倦意就深深袭来,他也顺势合上眼,睡就睡。

    &esp;&esp;秦铎也身体放松下来,陷入沉眠之后,却不知道,秦玄枵睁开了眼,眼神清明,眼中没有丝毫的睡意。

    &esp;&esp;他目光危险地盯着秦铎也的面容,逡巡过眉眼和唇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汹涌的暗流席卷在眼眸深处。

    &esp;&esp;良久,他起身下榻,见人没被吵醒,便走到殿内的桌案前。

    &esp;&esp;案上摆放着一本《魏书·成烈圣皇帝传》,随手翻开,书中的空白处,均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的注释。

    &esp;&esp;是他随心写下的摘记。

    &esp;&esp;盯着传记几秒后,他伸手拉开案下的抽屉,抽屉中装着不少书册和画卷,打眼一望去,竟都和魏成烈帝有关。

    &esp;&esp;秦玄枵随手拿起一幅画卷,打开,画卷中,是魏成烈帝的胡服骑射图。

    &esp;&esp;若要秦铎也看见这幅画,他一定记得,这还是他当年御驾亲征北疆的时候,最后一次出城讨伐前,在长野军军营演练的教学场面。

    &esp;&esp;没想到被随行的史官和画师记录下来了。

    &esp;&esp;他自幼在边疆长大,跟随父亲骑马射箭,在军营中历练,也取北疆胡人的长处,精进骑射的技艺。

    &esp;&esp;他的骑射,就算放眼整个长野军,也是头一份的。

    &esp;&esp;所以在军中训练的时候,他除了制定军中的训练,偶尔也在演习时,给整个长野军士兵和将领打个样子,教他们如何更好地驾驭马匹,做到和剑术、枪术、刀术的完美融合。

    &esp;&esp;画面中,年轻的帝王意气风发,头发高束,身着轻甲战袍,战马两只前腿高高扬起,马蹄下激起一片碎石沙砾。

    &esp;&esp;帝王跨在马背,双腿驾着马腹,身后背着破城戟,双手张弓拉弦,身子舒展肌肉绷紧,箭尖的锋镝寒芒乍现。一点红缨飘扬在风中。

    &esp;&esp;秦玄枵静静地看着画,画中因为角度原因,帝王的双眼被额发和张弓的手遮住。

    &esp;&esp;但莫名地,秦玄枵心中一颤,他忽然觉得,如果是那双眼睛

    &esp;&esp;秦玄枵回身,望了一眼在床榻上睡熟的人。

    &esp;&esp;明明肤色苍白,病恹恹的,还很瘦削,握着手腕的话,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腕骨。

    &esp;&esp;跟魏成烈帝差远了。

    &esp;&esp;但为什么,秦玄枵却总觉得,若是这个人的双眼放在这画中,沉静的、明锐的、万夫莫敌的、如点漆墨的眼眸,应该万分合适。

    &esp;&esp;秦玄枵将书和画卷全部放到抽屉里,合上,落了锁。

    &esp;&esp;第9章 割裂感

    &esp;&esp;御膳房将午膳呈上来的时候,秦铎也刚刚睡醒。

    &esp;&esp;他在床边解下一条系着帷幔的绸缎,随手将披散的头发低束起来。披着有些宽大的寝衣,走出内殿。

    &esp;&esp;秦玄枵抬头,正好看到了秦铎也施施然走出,玄色的寝衣衬得人肌肤愈发白皙,对比极强,寝衣低领,肩颈处的咬痕红肿,显得格外诱人。

    &esp;&esp;秦玄枵忽然觉得这一桌午膳索然无味,反而牙痒,想吃点别的。

    &esp;&esp;他伸手将一碟濡鱼放在了秦玄枵位置跟前,说:“今日御膳房新作的鱼膳,尝尝?”

    &esp;&esp;秦铎也淡淡地看了一眼那碟濡鱼,“不用,我不吃鱼。”

    &esp;&esp;秦玄枵的手一顿,忽然那双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光,盯住了秦铎也,这人正慢条斯理地用茶水润洗碗碟。

    &esp;&esp;不喜吃鱼?

    &esp;&esp;秦玄枵的脑中闪过昨日赤玄呈上来的调查密函,说文晴鹤在没得病的时候,经常约着街坊,去河边钓鱼。

    &esp;&esp;因为喜欢鱼膳,所以也总研究,做鱼的手艺也是一绝,还偶尔将钓到的鱼分给邻居家孩子。

    &esp;&esp;所以秦玄枵今日特意吩咐勾弘扬,让御膳房用心多做点鱼膳。

    &esp;&esp;这会怎么不吃鱼了?

    &esp;&esp;秦玄枵不动声色将碟子放回原处,坐下和人一起用午膳,余光却如同盯上了猎物的豺狼,总时有时无地扫过身边人。

    &esp;&esp;秦铎也吃相矜贵极了,玉箸夹在修长的指间,夹起菜肴,优雅地放入口中,每一道菜只是夹取少许,吃得克己复礼,缓慢但利落,根本看不出喜好来,也看不出饿不饿。

    &esp;&esp;举手投足之间,像是贵族或那些门阀士族。

    &esp;&esp;也许这是文家的教养?秦玄枵按下心中的疑惑。

    &esp;&esp;吃过饭,勾弘扬把餐案收拾整洁,秦玄枵啪地将一碗浓稠漆黑的药汁放到桌上。

    &esp;&esp;秦铎也:“”

    &esp;&esp;“陛下,”秦铎也觉得他现在身体倍儿棒,指着那碗索命一样的汤药,面露拒绝,“我不想第二年的俸禄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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