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100节(2/2)
&esp;&esp;是另一道声音,阴沉的,森寒的,犹如毒蛇一般冰凉的声音。
&esp;&esp;“啊!秦玄枵!昏君!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esp;&esp;“再演一会儿就撤,来,轮到你说话了。”秦铎也抬手圈住了秦玄枵的脖颈,凑在他耳边轻轻道。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sp;&esp;死牢隔壁的这间牢房,灯火幽昏,秦铎也坐在长椅上,秦玄枵站在他身前,双手撑在他腰侧。
&esp;&esp;“阿也”秦玄枵用垂着头,挂在墙上的火光剥落,阴影晕在凤眸里,晕染得浓烈,他抿了抿唇,将头轻轻抵在秦铎也的肩上,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问,“我们就这样无实物表演?”
&esp;&esp;他刚想说些什么,秦铎也忽然听到了隔壁的动静,一抬手,将食指轻轻点在秦玄枵的唇上,“嘘。”
&esp;&esp;“爱卿朕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呢?”
&esp;&esp;隔壁似乎有两个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esp;&esp;也终于明白,起居郎为什么时不时会记载出,皇帝于哪天哪天忽然拎着罐神仙引上房揭瓦,又或是悄无声息溜出宫,给宫人们都吓个半死。
&esp;&esp;——
&esp;&esp;第94章 最后一步
&esp;&esp;一墙之隔的地方,放着一张长木椅。
&esp;&esp;虽说他上次在床笫之间,也会贴在对方的耳畔说些浑话。
&esp;&esp;这回这词句,倒是出自秦铎也之手,早些时候在含章殿按着他的脑袋让他背下来的。
&esp;&esp;秦玄枵一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定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只细细感受着落在他唇上的触感,喉结微动。
&esp;&esp;“等等!不要!啊!拿出去呜!”
&esp;&esp;“朕当初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要害朕那就别怪往后,你就待在这,只做个承欢的贱奴。”
&esp;&esp;秦玄枵深深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开口了,声音阴恻恻地,狞笑。
&esp;&esp;“怎么不说话了?嗯?方才骂朕骂得不是挺欢的么?这就受不住了?爱卿啊你后半辈子,就在这里当一条乞尾摇怜的狗。”
&esp;&esp;他好喜欢。
&esp;&esp;原来这就是真实的秦铎也。
&esp;&esp;声音很耳熟,带着怒意的骂声中,还夹杂着破碎的、痛苦的呻吟声。
&esp;&esp;他听到了牢狱的走廊中传来了锁链的声音,他睁开眼,看到有火炬的微光透过死牢厚重的石门,从缝隙中扫了进来。
&esp;&esp;慎刑司,地牢。
&esp;&esp;接着,秦铎也一抬手,将一旁架子上的铁铰刀拿起来,扔到地上,发出了沉重的碰撞声。
&esp;&esp;死牢的一片黑暗中,被囚在枷锁中,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肉的刺客忽然动了动耳朵。
&esp;&esp;但不太对,好像不是在用刑,倒像是在做些别的。
&esp;&esp;刺客恍然大悟,竟然是这等辛秘,文晴鹤竟然是杨氏的人,杨氏竟然要向皇帝投毒,意图取而代之!
&esp;&esp;秦铎也面无表情地喊了一声,顺便伸手拨了一下挂在石壁上的锁链,哗啦一声响。
&esp;&esp;历史亲自走来他的眼前,敲着他的脑袋告诉他——喂,看好了,你惦念的人,真真切切的人,就在你眼前,鲜活着,浓墨重彩。
&esp;&esp;秦铎也翻了个白眼,小声送了他一句,“想得美。”
&esp;&esp;他又挑挑拣拣了几样沉重的刑具,哗啦啦一股脑扫到地上,连带着一片叮铃哐啷的响声。
&esp;&esp;他落在秦铎也身侧的手一点点攀上了腰,手指紧了紧,压低声音,哑着嗓子,问:“若我不会笑,能真的开始吗?”
&esp;&esp;秦铎也也用着气音,小声反问他:“不然呢?”
&esp;&esp;秦铎也一边说,一边不忘他们仍在演,将锁链拨得哗啦啦作响,然后扬起声音,急促地喘,在喘息声中咬牙切齿地骂了秦玄枵一句。
&esp;&esp;刺客耳朵被训练的很敏锐,他立刻开始警觉地侧耳细听。
&esp;&esp;他收回眼神,看着秦玄枵,轻轻点了点头,用口型说,“他听见了。”
&esp;&esp;“哦?是么?很有骨气啊爱卿,不知道一会儿,还有没有力气叫呢?”
&esp;&esp;秦玄枵抬起头,目光幽怨,他拉过秦铎也的手,落在身上,让对方感受从那处源源不断传来的滚烫灼热。
&esp;&esp;他听见了隔壁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枷锁在碰撞。
&esp;&esp;秦铎也眼锋一转,侧过头去,贴在石壁边,侧耳细听。
&esp;&esp;要疯了。
&esp;&esp;衣服均好好的穿在身上。
&esp;&esp;秦铎也倒是没想这么多,他拍拍秦玄枵的脑袋,小声夸奖了句:“演的不错。”
&esp;&esp;秦玄枵:“”
&esp;&esp;不然,他哪里会这么有种,这种话都敢说的,在成烈帝面前如此放肆。
&esp;&esp;这么说着,秦玄枵颇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
&esp;&esp;秦玄枵:“”
&esp;&esp;“”秦铎也垂眸看了一眼,抬眼睨他,低声道,“若是真刀真枪的来一次,你在念台本的时候,真的不会笑场吗?”
&esp;&esp;“我本就是杨氏的人,你这个昏君,死不足惜!我是不会屈服的!”
&esp;&esp;但浑话里,却绝对不包含这种人格上的侮辱。那也太不尊重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