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弄不过他 第68节(2/2)
蒋寄野叹了口气:“你还真忘了——余意结婚。”
“不敢当,黄老板。坐。”蒋寄野跟他握了握手,被他的态度搞得也没脾气了,扭头递了个眼神,陈恒心领神会,东西撂下放在手边,上前重新洗杯子倒两杯茶,无声带上门出去了。
不过,蒋寄野私以为这些都是余意的借口,他就是被筹备婚礼的事搞得头大,想偷懒一天,最主要的找人陪他打打麻将。
陈恒坐在旁边沙发做备份和记录,一直没走,等结束后主管离开,他才告诉蒋寄野:“那个黄严生又来了,秘书说在会客房间里坐半小时了。”
蒋寄野说:“差不多得了。”他又不是饿死鬼红糖。
薄悬换过衣服,瞧准时间司机该到了,蒋寄野送他到门口,提醒他:“晚上早点回来,下班换一身轻快的衣服,需要我过去接你吗?”
把人送走,蒋寄野回到餐厅随便垫吧了两口,跟红糖玩一把扔拖鞋的游戏,收拾收拾也出门去了。
“您客气了。”蒋寄野笑了笑,“别墅招待我就不去了,我这人有家室,沉溺酒色夜不归宿都不合适,黄老板说是我爸老朋友,我也不跟您绕弯子,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始作俑者的蒋寄野心里门清儿——论起来怪谁,他们这个年纪不比毛头小子,白天要上班,床上素两天就素两天了,饿一饿食欲更旺盛,但是架不住某个人手脚不老实,这么多年养成的劣习,晚上非得贴着他睡,尤其昨天睡得好好的不知道又梦见了什么鬼东西,估计不太健康,半夜一点钟愣是把蒋寄野闹醒了,大半夜的他火也上来了,最后两人折腾到快天亮了才重新躺下去。
薄悬:“你饭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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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悬点点头:“好,我知道地方,晚上我直接过去了。”
黄严生见他举止并无故意轻慢,周到又客气,心下已经安定许多,叹了口气:“蒋总,不瞒您说,这已经是我黄严生第五回上门了,您贵人事忙不凑巧一直没能碰上面,倒不是老弟有意叨扰,先前特意打点在市区定了家私人别墅,备下的什么澳洲鲍鱼鲍翅,南美虾皇蟹王就不说了,那满满一酒窖的酒可不能浪费了,还找了当红小明星小模特,您哪天得空带几个朋友过去玩一玩,这点东西不成敬意,真论起来我和您父亲当年还是一块喝过酒打过牌的交情,我请老朋友儿子吃顿饭总没什么。”
陈恒无法理解:“总部签字打回去的合作,他不去和总部的人协商,跑咱们这赖着干什么。”
两人上班不在一个地方,出门不坐同一辆车。
蒋寄野却说:“他还真找对地方了——上回让你查的东西,还有手续文件,都找来没有?”
薄悬露出一副疑问的神情,认真想了一圈,今天没人过生日也不是恋爱纪念日。
蒋寄野心里腹诽,都告诉你别起太早了,嘴上没吭气,拉开身边的椅子叫他:“你坐过来,给你揉揉。”
“我知道。”薄悬说,“27号,下周的周六。”
蒋寄野叫他:“把东西带上。”
陈恒:“刚拿到手,还热乎的。”
被戳破目的,黄严生脸色尴尬了一瞬。
薄悬抬起头,蒋寄野专注的表情像是一直在看他。
推开会客厅的门,屋内的中年男人愁眉苦脸地一个人坐着喝茶,一杯接一杯的架势,估摸是当成了酒,一见到蒋寄野他眼睛已经亮了,等蒋寄野自我介绍完,四十好几岁的男人大步走上来,热情地拽着蒋寄野的手:“哎呀,早就听说过古代真龙天子王侯将相天生贵气,今天见着您我才算是信了,古人还真没说假话,蒋总相貌不凡,将来必有大造化。在下黄严生,一般朋友都喊老黄,有机会还得像您多学习啊。”
久坐难免会有的腰部毛病,平时倒不影响,现下的酸胀感其实更多是……昨天房事的后遗症。
蒋寄野上班的地方要远一点,一样是自家产业,他毕业的这几年几乎每年换一个地方,一年下来业务熟悉的差不多了,隔年再调去其他分部任不同的职位。
薄悬挪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来,蒋寄野按过几次的经验,大致知道要照顾哪块的肌肉。隔着衣服手掌贴在他后腰的位置,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将近十分钟。
每天接触的东西又多又杂,处理鸡毛蒜皮,上班对于蒋寄野而言挺枯燥的。
他们老板的申请从来都是一路绿灯通行,总部爽快得连原件都直接发来了,太子爷的待遇果然不一样。
感谢早上半小时的慢跑,他才能沉下来心在办公室老实坐上一个上午。
蒋寄野将文件里最后两页抽出来,推到黄严生面前,只见最后签字页的红色签章下面盖着薄悬两个字。
“记性不错。”蒋寄野夸了他一句,接着说,“余意在他们家酒店提前弄了几桌,请两边亲近的朋友吃个饭,大家提前热闹热闹,结婚当天不一定顾得上。”
上午十点多钟,助理陈恒进来给他续上文件和一杯低因咖啡。两个主管敲门商量工作。
陈恒在后头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商场老油条果然不一样,脸也不红张嘴就来。奉承话别具一格。
蒋寄野:“那也行。”
二十三到二十八,五年下来的履历经历恐怕比普通人一辈子的职场都精彩,拿得出手的成绩也是有的,这是自然的,公司创始人兼ceo膝下唯一的亲儿子,蒋寄野头上顶着个隐形太子爷名号,据说对象还在总部任高管,再是公事公办,有关系和背景摆在那,蒋寄野不论走到哪,众人眼里他就是带着一座金山来扶贫的没跑了。
蒋寄野注意到他的动作:“腰不舒服?”
“两天一趟,今天也该来了。”蒋寄野毫不意外。
薄悬定了定神说:“不算太严重。”
他坐了一会,突然侧过头,将一边的手肘挪上来撑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