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总阻止她当贵妃 第68节(1/1)

    “都回去!”他大喊一声,御马飞快离开了丛林。

    待回到了营地,容长津飞快下马,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

    “她人呢?”容长津走过去,问皇后。

    皇后诧异:“好像和禅意走了。”

    “还没回来?”

    皇后摇头,站起来担忧问道:“怎么了?”

    容长津握紧拳头,他的眼神吓到了皇后:“你别着急,应该没事。”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吩咐下属:“把容渊给孤找出来。”

    “是。”下属战战兢兢,往丛林里面赶去。

    容渊很快就被抓出来,狼狈地跪在地上。

    “侄儿,你这是做什么?”他满脸无辜,“你身为一国储君,怎么能是非不分呢?”

    容长津不理,走过去,缓缓蹲下,问道:“她人在哪?”

    容渊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此刻,他看上去像一位年迈无力的中年男人,而容长津高高在上,不管不顾地把亲叔叔摁在地上跪着,倒应了那句玉面修罗。

    “是吗?”容长津冷冷道。

    容渊虚弱道:“真不是我干的——啊!”

    突然的一瞬间,容长津一拳揍到容渊的脸上,容渊口里吐出鲜血。

    他吐一口血沫子,一颗牙掉了出来。

    “她人在哪?”容长津揪住他的衣领子,额角青筋凸起,真是少有的失控。

    容渊哈哈一笑:“她死了!你永远也不会找到她。”

    容长津又是一拳,打得血肉模糊。

    “孟修,你冷静一点!”皇后惊慌失措,从看台跑下来,拉住儿子,“再找找看,别中了他的计。”

    容长津冷静道:“已经派人找了,还没找到。”

    皇后低声劝道:“大家都看着呢,你这般野蛮残酷,何以服众?”

    容长津脑子里想把这个畜牲给杀了,冷静?他没办法冷静。

    容长津站起来,喘了口气,拿起了一旁的剑。他出剑抵住容渊的脖颈,漠然道:“你去给她陪葬吧。”

    营地里安静地呼吸可闻,一瞬不瞬地盯着这疯狂的一幕。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侄子要把亲叔叔杀了?

    容渊也不敢相信,道:“你杀了我,你的皇位还做的稳吗?”

    容长津不理会,大手抬起剑,刺向他,寒气逼人。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熟悉的香味就在鼻端。

    容长津扔下剑,猛然回头看去。

    慕华黎惊疑不定,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充血的肌肉感受到她的柔软,剑拔弩张。

    “怎么了?”她问。

    巴掌

    方才, 慕华黎去看容长津小时候干的坏事。

    她唏嘘:“这么不乖,结果还这么厉害。”

    容禅意满脸问号:“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吗,我带你来看他干的破事, 你还夸他强。”

    两个人往回走去, 待到了营地里, 看见容长津提刀要杀人, 大家的脸上都是惊恐不安。

    慕华黎飞快跑过去, 拽住他的手臂,茫然又慌张。

    “你怎么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长津扔了剑,抱住了她。

    他力气很大,慕华黎差点喘不过气来。可是, 她第一次在这双冷漠的眼里感受到炙热的感情。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慕华黎有些害臊,轻锤他的肩膀:“哎呀, 你松手啦。”

    容长津低声问:“你去哪里了?”

    慕华黎顿了顿, 也低声说:“回去告诉你, 你干的那些坏事, 我都知道了。”

    坏事?他对她干过什么坏事?

    容长津克制地松开了她,但她感受到他的视线无时不刻落在她身上, 像一只乞食的小狗。

    慕华黎想, 他真是爱惨了她。

    “我知道你离不开我, 可是我也不能每次离开的时候都和你通知一声吧?”她与他商量。

    容长津:“……”

    容渊一直被摁着跪在地上, 看见慕华黎回来,起初十分惊讶, 但很快便怒火中烧。

    他阴阳怪气:“太子殿下, 现在知道您冤枉微臣了吧。”

    冤枉?不冤枉,一点都不冤枉。

    容长津提起剑, 毫不犹豫地捅向他肩膀。

    鲜血溅出的瞬间,容渊龇牙咧嘴,不敢置信。

    “你疯了……”

    容长津用刀抵住他的脸颊,缓缓蹲下:“孤说了,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容渊的眼里终于漫上恐惧的色彩。

    容渊一错再错,当天挑衅天子,被发配去了庄竹。

    庄竹,距离曾经的轩国很近。

    皇帝下朝后,将容长津叫去御书房。

    “最近朕的精神状态好上不少,大概还能再撑个十几二十年吧。”皇帝笑道:“再多活个把岁数,这皇位朕就不做了,去乡下养老,江山社稷就交给你了。”

    容长津道:“儿臣只愿父皇平安。”

    皇帝道:“有思会照顾我,你们放心吧。”

    容长津抿唇:“恕儿臣直言——”

    “朕心中自有计量,不至于被一个女人摆布。”皇帝眯眼,“孟修,现在这种时候,也要说扫兴的话吗?”

    容长津说起别的事:“皇叔去了庄竹,父皇以为,他安分得了?”

    皇帝道:“安分不了,我们父子俩怕他吗?如今朕身子健壮,你正值壮年,他就是谋反,也不足为惧。”

    容长津冷冷淡淡:“父皇保重身体。”

    说罢,他退出御书房,前往东宫。

    春困秋乏,慕华黎在软榻上打盹,才起来不久。

    容长津在饭桌前坐下,看见她雪白细嫩的脸上压出一道印子。

    慕华黎脸色红润,为容长津夹了一块笋:“这个好吃。”

    容长津视线划过她的手臂,问道:“才醒吗?”

    “最近没什么事嘛,太无聊了,想找点事做。”慕华黎托着下巴,看他吃饭。

    她看着他的薄唇,染上水渍,拿着筷子的手指修长冷白,手指很长。

    容长津勾唇:“你在看哪里?”

    慕华黎下意识回答:“看你的嘴巴。”

    “……”她耳朵有点红,补充说:“想知道你觉得好不好吃。”

    容长津没拆穿,慢条斯理说道:“挺好吃的,不过……我做得应该更好吃。”

    “那我很期待,我给你打下手。”她撸起袖子,气势十足。

    “我也不白吃,展示一下我的技术,绝对有进步。”

    容长津含糊道:“你就算了。”

    “为什么?”

    “……”

    吃完饭,容长津去书房处理公务。

    慕华黎躺在床上实在是睡不着了,突然想起容禅意说得那个神秘的小木盒。

    “轻竹,把禅意送我的那个木盒拿过来。”

    “好的。”过了会儿,轻竹走过来,递给了她。

    慕华黎接过,准备打开时,突然说:“那个你先出去吧。”她眼神闪躲。

    轻竹笑着走了出去,为她关好了门。

    慕华黎在床上翻了个身,打开了那个木盒子。

    她的脸瞬间爆红。

    容禅意怎么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她嘭一下将盒子关上,这个盒子可千万不能被容长津看见。

    她真的没有这种癖好。把盒子放好,这辈子都不会有让它重出江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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