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总阻止她当贵妃 第79节(1/1)

    直到夜里睡觉前,林锐还把话本子当睡前故事,给容禅意讲。他兑现他的诺言,将妻子放在生命的第一位,一切以她为中心,永远拥护她。

    灯一灭,林锐就压了上来,粗暴急促地吻她。容禅意完全没反应过来,茫然地被掠夺。他像一头野兽,不知疲惫。她呜咽着生理泪水,又被捂住了嘴巴。

    五次。

    灯再次点燃,林锐扯起湿透的床单,打开门扔了。容禅意抱膝坐在床上,眼尾红润,身上全是红色的指痕和吻痕。

    他怎么能想起刚才颜面尽失的画面,容禅意羞愤欲死。

    林锐走回来,赤着上身,胸口和背部都是她的抓痕。

    他弯腰,想要抱她去洗澡。

    容禅意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气愤道:“你走,你永远没有侍寝的资格了!”

    番外五

    林锐的脸颊印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个巴掌印并不突兀, 毕竟他们浑身上下都是彼此留下的痕迹。

    “禅意”

    “滚。”容禅意冷冷道。

    林锐保持着微微侧头的姿势,喉结剧烈滚动一下。

    他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

    他清楚明白,容禅意拥有皇族与生俱来的傲慢与矜贵。

    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他, 不过是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儿,无足挂齿。她喜欢他的身体,好比一件玩物, 随时可以抛弃。

    他面容紧绷, 眼底沉沉:“臣遵旨。”

    临走前, 他换好了新床单, 拿上里衣往外走去。

    容禅意转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果断离去的背影。

    从那天起, 夫妻二人分房而睡。

    而那名长得像秦云寒的小厮时常出现在容禅意的身前, 抚琴作画,格外得脸。

    “这才成婚多久, 驸马就失宠了?”

    “嗨呀, 本来就是应急而已, 能有多少感情呢?”

    “驸马日出夜伏,军功赫赫, 岂会受这等气。大事不妙,莫不是会和离”

    “”

    容禅意一个人过得悠闲。身侧有一个貌美的解语花, 对她极尽讨好,小意温柔。

    她看出来了, 这小厮想当她的面首。

    她不置可否。

    悠闲日子没过几天, 宫里派人叫她进宫一趟。

    容禅意从椅子上弹起来, 面露慌张。

    那日回宫觐见父皇,父皇对她态度不好。

    她知道这门婚事引得帝王不满, 龙颜大怒。

    此去入宫,怕是凶险。

    容禅意磨磨蹭蹭换好衣服,不急不慢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她顺嘴问了一句:“咳,驸马呢?”

    小厮道:“回禀殿下,驸马在军营里练兵。”

    这几日人影都没见着,倒是忙碌。

    不来向她赔罪,莫非也寻到了小意温柔的红颜知己?

    容禅意哼一声,放下车帘。

    马车缓缓行驶进皇宫内。

    容禅意下车,心中忐忑,往养心殿走去。

    养心殿内,父皇背对而立,母妃跪在身侧,气氛凝重。

    容禅意大惊失色,跑过去扶起丽妃,“母妃,你别跪着。”

    头顶,皇帝威严的声音传来,重重压着她喘不过气。

    “你母亲私下与你舅舅见面的事情,你可知晓?”

    容禅意咬唇不答。她自然知晓,母亲与舅舅见面,就是为了她的婚事。

    帝王之怒,此刻终于发作。

    丽妃跪得笔直:“陛下,这是臣妾一个人的主意,与禅意毫无瓜葛,你要罚便罚臣妾吧。”

    皇帝冷笑:“私会外臣,妄议朝政,你可知是什么罪?”

    丽妃唇色白了,浑身僵硬。

    容禅意年纪还小,哪里离得开母亲,抽泣道:“父皇,是我不想和亲,撺掇母妃去找舅舅帮忙,您别为难母妃。”

    皇帝面无表情:“你真当朕不敢罚你?”

    容禅意跪下,规规矩矩磕头:“请父皇责罚。”

    太庙之中,蒲团上跪坐一只伶仃身影。

    “灵智公主,您把这十本经书抄完,才可以离开。”

    宫女走后,容禅意挪了挪腿,嘶一声,低头继续抄经书。

    太庙里没有食物,冷血的父皇,想要将她饿死吗?

    第三日,有一个小宫女偷偷跑进来,给她塞了块月饼。

    “殿下,娘娘让您求一求陛下,陛下一时心软,也许就放你出去了。”

    容禅意咬牙,一声不吭地抄经书。

    又熬过一个夜晚,黎明的光线从门缝内照射进来。

    容禅意体力不支,面前供奉的牌位模模糊糊,她的身子往一侧倾斜倒过去。

    一只有力的大手接住了她,那双手她再熟悉不过了,每夜都掐住她的腰,强劲有力。

    室内的光线太过昏暗,她看不清楚他眼底浓重的情绪。

    容禅意掀起眼皮,讶异惊喜:“你怎么来了?”

    林锐紧绷着脸,怒气冲冲:“明知陛下对你有气,进宫为何不提前告知我?”

    容禅意瞪他,虚弱道:“闭嘴,你敢命令我?”

    林锐的心脏狠狠抽动,咬紧腮帮子,把她抱起:“走。”

    容禅意推开他,摇头:“经书还没抄完。”

    林锐紧紧搂住她,她瘦了,抱起来膈手,体温也很低,像一片羽毛。

    他低沉的声音温柔:“我面见了陛下,你已经可以离开了,我们回家。”

    容禅意弯唇:“我以为你是偷跑进来的。”

    林锐垂眸看向她,“没用的男人才会偷跑进来。”

    “只能在府上鬼哭狼嚎的男人,更是没用。”

    容禅意知道,父皇不会无缘无故放她出去。他们必然达成了某种交易。

    容禅意摇摇头:“用不着你帮忙,我把经书抄完就是。”

    “回去。”他拧眉坚持。

    容禅意点了点男人的肩膀,“你同我一块抄。”

    沉默地看着她半晌,林锐从怀里掏出一块油饼,递给她,仔仔细细看她的面容,小心翼翼,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如同对待一件易碎品。

    他的唇贴住妻子的面颊,眷恋地低唤:“禅意”

    容禅意顺势靠在林锐的怀里,汲取他的温度。

    容禅意又伸出腿,架在林锐身上,“腿疼,替我揉揉。”

    林锐低眉顺眼,给她揉腿。平日里舞刀弄剑地多,做着细致活笨手笨脚。

    容禅意不计较这么多,她就喜欢使唤她的驸马。

    剩下的经书都是林锐一个人抄完的。

    更深露重,林锐一把将容禅意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容禅意蜷缩在他怀里,这是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这是一个能干忠实的丈夫。

    她安心睡了过去。

    夫妻俩又有了点蜜里调油的意思。

    白日里驸马听话忠实,夜里虎虎生威。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容禅意脸上笑意盈盈。

    月初,林锐带着赫赫战功回来。

    容禅意欣喜不已,她没办法不喜欢强大的男人。

    这驸马真是越来越对她胃口了,当初真是没选错人。

    捧着林锐的脸,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毫不吝啬地夸奖:“我的郎君真厉害。”

    林锐当下就有些忍不住,夜里小别胜新婚,又是一阵翻云覆雨,娇喘连连。容禅意面容红润,被滋润地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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