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1)

    看到祁知礼这个亚洲面孔的男人和程诉走在一起,房东太太还会用中文问程诉。

    “ciel都交男朋友了?”

    程诉还没回答,祁知礼就抢着承认。

    “对,我就是她男朋友。”

    说完就会被程诉迅速拉回家,因为她还是特别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承认他们的亲密关系。

    花插在客厅的白瓷瓶里,客厅的抽屉里,祁知礼终于见到了程诉之前提起的她那很多的电影碟片,层层叠叠,堆满了整个抽屉。

    碟片的种类很杂,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到最近几年,从爱情题材到悬疑题材甚至战争题材,甚至有很多已经绝版,在二手市场都要淘很久才能找到。

    祁知礼随便拿出一盘,很好奇程诉为什么会买这么多。

    “曾经听过这部电影的名字,又刚好看到了店里有这个碟片,顺手就买回来了。”

    “那这个呢?”

    “这好像是朋友推荐的。”

    齐曼之喜欢这种类似于纪录片的电影,把景色拍得很美。

    “那这一部又是你哪个朋友喜欢?”

    “这个……好像是我单纯觉得封面挺好看的。”

    程诉给出的理由或许有点荒谬,但好像也符合她的性格,她并不是学电影艺术的,这些碟片只是偶尔用来打发时间,遇到她喜欢的影片可能会多看几遍,不喜欢的就封存起来。

    不过最近她很少有空闲时间去干看电影这种打发时间的事,祁知礼会拉着她作别的。

    伦敦天气不好,泰晤士河都一片暗沉,这不是适合出门的季节,有空的时候,程诉和祁知礼更多时候会待在家里。

    但当然也不是单纯待在家里这么简单,祁知礼会和程诉提议玩点小游戏,比如输一局脱一件衣服的那种。

    程诉才不想和他玩这种无耻游戏,但僵持到最后程诉还是被脱光了衣服。

    她不大的房间里,白色的纱质窗帘是常年拉着的,窗台上有两盆多肉绿植,是房东太太移栽给她的,是她整个房子里除了客厅角落花瓶里的花之外唯一的植物。

    齐曼之送的风铃会就着落雨的声音清脆的响,像一曲轻快悠扬的协奏曲,这首曲子里偶尔也会加入程诉的娇吟声和祁知礼的低喘声。

    窗边靠近门口的地方是程诉的化妆桌,上面摆着几个瓶瓶罐罐,是程诉常用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旁边还有一个全身镜,程诉每天早上会在那面镜子前确认今天的穿搭是否有问题。

    这是祁知礼非常喜欢的一个地方,在某些趣味上头的时候,她会将程诉带到这面穿衣镜前,映出她没穿衣服的曼妙身体。哦,不止程诉的,还有祁知礼的。

    程诉总是羞于去看这种画面,会红着一张脸,叫祁知礼不要在这里,站着的姿势更是让她体力不支,攀附在祁知礼身上。

    祁知礼会在将程诉逗弄得有点发怒时再把她抱回床上,坦白讲,祁知礼不太喜欢程诉这张床。

    大概是程诉从前都是一个人住的缘故,这张床在两个人睡在一起的时候显得有点小,除了睡觉能把她抱得更紧之外,祁知礼总觉得在很多事上不能尽兴。

    忍了几天,娇生惯养的祁四少不太能忍了,和程诉说要把这张床换掉,换个更大更舒服的,但被程诉否决了。

    “为什么?你不觉得睡着不舒服吗?”

    程诉睡了这么久,当然不觉得不舒服。

    “这是房东的床,不能随便换。”

    没想到祁知礼真的到楼下问房东太太,说他和程诉现在住在一起,那张床不太合适,他自己出钱,在不破坏房子的情况下想将它换掉。

    房东太太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似乎还特别理解年轻小情侣爱腻歪的想法,轻易的就同意了。

    祁知礼行动力超强,很快的买了新的床,叫人上门装修好。

    回到电脑蓝光照着的办公室,祁知礼止不住再次问她。

    “这些工作很急吗?不能明天再做吗?”

    股票和基金是一个长期的投资工作,最近股市没什么动荡,股票走势趋于稳定,所以这些东西不算什么紧急工作。

    “那你急什么?”

    那祁知礼这么着急叫她下班做什么?

    “祁氏那边的事你都搞定了吗?”

    英国分部那几个高层虽然没有何林新那么放肆,但也不好糊弄的。

    “多亏了你介绍的sith先生,目前进展很顺利,你不用担心。”

    “至于我急什么,当然是急着回去试我新买的床啊。”

    “程诉,你不好奇那张床睡着是什么感受吗?”

    程诉确实不太好奇,她只会觉得有了这张新床她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

    祁四少选的上百万的奢侈床垫,睡着大概是全是金钱的味道,没人会觉得不舒服,但要是和祁知礼睡在一起,程诉可能真的觉得不舒服,甚至非常影响她的睡眠,减少她的休息时间。

    “程诉,快和我回家啦!”

    -

    炸毛小猫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啊

    -

    关掉电脑屏幕,祁知礼拉着程诉离开画廊。

    伦敦三月多雨,但总下不大,当地人已经习惯这种小雨天气,也不爱打伞。

    可程诉习惯不了,出门总要带

    上她的那把小白伞,有备无患,比起淋雨之后感冒发烧,带伞这件事就不算什么大麻烦了。

    不过祁知礼来了之后,这个麻烦就交给他了,木质伞柄架起的大黑伞有点重量,罩在程诉的上方让原本阴沉的天气更加晦暗。

    他们在伦敦街上很扎眼,和亮眼样貌无关,单纯是因为那把伞,有点招摇,看起来特别像在拍悲情电影。

    祁知礼提前订了餐厅,今天要带程诉去吃一家中餐。

    来伦敦这些天,去吃了几家当地的米其林餐厅,只是程诉好像每次都不太尽兴。

    她海鲜过敏,很多菜品都不能吃,而且她好像也不那么喜欢欧洲菜,忽然想起冷序南提过,他有个朋友在伦敦有家味道还不错的中餐厅。

    这家餐厅位于在伦敦最高的建筑上,向下看是泰晤士河和伦敦大桥,以及天黑后伦敦处处闪光的夜景。

    “味道怎么样,你喜欢吗?”

    程诉一边喝汤一边点头,餐厅的菜式偏向粤式,确实是她会喜欢的,祁知礼说老板是港城人。

    隐约间想起,lovien好像跟她提起过这家餐厅,只是她总觉得专程来一趟吃饭有点麻烦,一直忘记。

    “怎么突然要来这里吃饭?”

    祁知礼和程诉只钟爱中国菜的胃口不一样,日料,法餐,意大利菜,他似乎都能接受,不拘泥于菜系,只考验厨师功力。

    “感觉你来伦敦瘦了,带你吃点喜欢的,把肉长回来。”

    程诉本来就是长不胖的体质,在京城那个冬天,秦建同的中药和祁知礼的食疗加在一起,程诉才稍微重了几斤,一来伦敦又瘦回去了,甚至更轻。

    “怎么这么执着让我长胖?”

    “太瘦了对身体不好,抱起来手感也不好。”

    祁知礼还在给程诉夹菜,摆出了一幅不把她养回来不罢休的气势。

    “够了,我吃不下了!”

    看着碗里堆成小山丘的菜,程诉觉得头大。

    那些菜终究没被程诉吃完,但她觉得味道确实不错,比她以往在伦敦吃过的所有中餐厅都更胜一筹,可以列入长期光顾的餐厅名单里,但这里好像需要提前预约。

    回公寓后程诉终于见到了祁知礼非常着急体验的那张新床。

    床的尺寸比她以前那张大,原本宽松有余的房间现在却显得有点拥挤。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实话实说,确实挺舒服的,如果祁知礼不压在她身上的话。

    “你能不能先起来。”

    “你不是说抱着我硌手吗,怎么还这么喜欢抱?”

    祁知礼听到这样赶他的话非但不生气,还开始笑。

    “程诉,你是在和我赌气吗?”

    “抱着你一点都不硌手,很舒服,我很喜欢!”

    祁知礼那些哄她的话,程诉左耳进右耳出的一点也没听进脑子,而一直在思考那句“赌气”,她居然如此自然的就说出了这样略带赌气和调情的话,祁知礼已经突破程诉的心理防线,到达她心底最深处。

    祁知礼抱着程诉在床上躺了好久才放她去洗澡。

    不过祁少爷的床垫测试计划最终泡汤了,因为他洗完澡时,程诉已经睡着了。

    手臂露在外面跟冰块一样凉,他将程诉的手放回被窝了,从后面环住她。

    程诉翻身往他怀里凑,变成了相拥而眠的姿势。

    祁知礼承认,她确实抱着很舒服,女性独特的生理结构会使她们本身就更柔软,轻轻吻过她额头,祁知礼才能安然入睡。

    过了几天,ivor终于结束采风,从不知道名字的小镇回到伦敦。

    lovien按计划去和他谈新合同,但根本搞不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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