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反派他妈 第16节(2/2)
肖楚戎道：“没有，妈妈还没有讲到这里。”
这么一说其他人就懂了。
“讲齐天大圣的。”
说话的小女孩皱着小眉头，“我只听了一半，等我听完了我再给你们讲？”
小戎不确定，“可以吗？爸爸说这些不能吃，不健康。”
“我的也是啊，爸爸和妈妈当然要睡一起了。”
“早就给我读过了，我现在在听七仙女的故事，不是国外的，是我们自己国家的。”
肖秉文辞了英文家教之后没再给小戎请家教，暂时将他送到一个幼儿英语培训机构。本来要每天都送去的，但张婉如觉得有点辛苦，毕竟小朋友才五岁，就隔一天送一次，二，四，六，一周去三天。
如果换做以前，这个问题会让他难受，因为妈妈没有在他身边，可是现在他可以很自豪说道：“当然，我妈妈每晚都给我读故事。”
下午放学后，小戎百无聊赖趴在桌上，一边玩着橡皮等着妈妈来接他。小戎的同桌是个小女孩，名叫胡美馨，她的人缘不错，一到下课时间就有不少小朋友围过来找她玩。所以小戎旁边总是吵吵嚷嚷的，他觉得有点烦，不过也没管，他们玩他们的，他发自己的呆，井水不犯河水。
小戎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会儿诚实点点头，今天不用去补课，张婉如道：“那行，我们去吃一点。”
小戎还不太习惯被妈妈这样照顾，妈妈会握着他的小手将他指缝间的油都擦掉，会很温柔给他擦嘴。
“好吃吗？”
小戎指了指某处，是个烤小蛋糕的，那种蜂窝状的小蛋糕，将调好的蛋糕液倒进密密麻麻的蜂窝状烤锅中盖上盖子上下烤，几分钟之后蛋糕就成了。
“肖楚戎，你是跟爸爸妈妈睡还是自己一个人睡？”
小戎点点头，将包着小蛋糕的油纸推过去，“你也吃。”
那群小朋友正在那里讨论他们最近听到的故事，一个小朋友说道：“妈妈最近给我读白雪公主。”
“当然啊，我爸爸妈妈是睡在一起的。”
“肖楚戎，你的爸爸妈妈不睡在一起吗？”同桌的小女孩好奇问道。
“没事，偶尔吃一下。”
“为什么才听一半啊？你妈妈为什么不给你讲完？”有小朋友好奇道。
“你没有跟你爸爸妈妈一起睡吗？”有个小朋友问。
“你妈妈给你读什么故事？”
小戎更不解了，“你们的爸爸妈妈要睡在一起吗？”
肖楚戎疑惑反问：“为什么爸爸要把妈妈抱走？”
问话的小朋友又问其他人，有人还在跟爸爸妈妈睡，有人已经自己一个人睡了。同桌小女孩突然转头问旁边的肖楚戎。
“西游记？”有小朋友不太懂。
别的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睡一起，可是他的爸爸妈妈没有睡一起，小戎虽然还不太理解，但他下意识觉得这是不正常的，所以面对小朋友的询问他没有回答。
“早没有了！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一个人睡！”
没一会儿小朋友们的家长就陆陆续续把孩子接走了，张婉如也来幼儿园接走了小戎。两人一般会坐公交回去，在等公交车的时候张婉如发现小戎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小商贩看。
“是不是你爸爸也会把你妈妈抱走？”有个男孩大概是想到方才小女孩说她爸爸把她妈妈抱走所以没讲完故事的事情，这般问了一句。
小女孩说道：“因为妈妈才讲了一半爸爸就把她抱走了，爸爸说太晚了该睡觉了。”
“不是，你这话的意思，你是真没觉得他帅？”
张婉如牵着他过了街，很长一条街都是美食，烟熏火燎的。张婉如问他：“你想吃哪个？”
他有些不好意思，小幅度点了下头，张婉如道：“走吧，我们也去买一点。”
然后又七嘴八舌杂七杂八又说了一通，有个小朋友道：“那你听到关于黄风怪的故事没有？”有个小朋友问道。
“西游记。”
张婉如便也吃了一块，蛋糕烤得很香脆，甜度刚刚好，能尝到甜味但不让人觉得腻，她点头，“确实不错。”
“好不好玩啊？你跟我们讲讲。”有小朋友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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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附近有一所小学，一到放学时间就有不少小摊贩在这里集结，整条街都弥漫着食物的香味，对于小朋友来说挺诱惑。小戎盯着小摊贩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张婉如见状便问道：“想吃吗？”
“因为他们要一起睡觉啊。”
吃完小蛋糕两人又一起吃麻辣烫，小戎不小心将油弄到手上了，张婉如急忙拿了纸巾给他擦，见他嘴角也吃得油乎乎的，又给他擦了擦嘴。
烤蛋糕的香味扑鼻而来，确实让人食指大动。
之前说话的小朋友道：“嗯，就是这个，你妈妈也给你读过这个故事吗？”
买好了麻辣烫，小蛋糕也烤好了，麻辣烫的摊位有小桌子，两人打算在这边吃完再走。小戎用牙签插了一块小蛋糕吃。
所以肖楚戎说道：“我自己一个人睡。”
“我的爸爸妈妈也睡在一起。”
“是那个吃毒苹果的白雪公主吗？”另一个小朋友问。
肖楚戎本来不想搭理的，但想到妈妈告诉她，如果有人主动找他说话要回人家，这是礼貌。
不过小朋友们又开始聊起别的话题，并没有固执等着答案，然而这个问题却在小戎心底生了根。
张婉如带着小戎走过去，要了一份，等着烤蛋糕的时候张婉如见他又盯着不远处的麻辣烫，问他：“这个也想吃？”
“……”
“那你妈妈会给你读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