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1)

    《诱春》作者:抽点江山【cp完结】

    占有欲超强脑补一绝攻x自强不息阳光受

    牛名春经老板推荐,前去应聘某神秘大佬私人理疗师一职。

    见面后,牛名春发现这位突遭不幸瘫痪在床的美男竟是近些年来红到发紫的电影演员,驰开。

    签下保密协议后,牛名春正式上了岗。

    牛名春:驰先生,等以后你要是病好了,能给俺签个名吗?

    驰开:哪来的土包子?

    一段期间后

    驰开:哼,长这么好看,还整天冲我笑,他肯定是喜欢我!

    后来

    牛名春:治病呢,别摸俺……你正经一点!!

    ·

    深夜,牛名春摸着自己被啃肿的嘴陷入了沉思。

    牛名春:说好的逢场作戏,怎么就变成了身体力行?妈呀,驰开该不会是想包他吧?可他只是直男啊!

    驰开:包了,包结婚的!

    预警:

    架空都市,攻本体是一只吸血雀,不涉及特别玄的东西,本文主写小两口谈恋爱。

    受是山里出来的,说话时会带一些可可爱爱的口音。

    娱乐圈、双向奔赴、甜宠、美强惨、年上、救赎、he、一见钟情

    三条腿都不好使的雇主

    按摩馆来人的时候,牛名春正在院子里扫地。

    店长一进院就喊:“牛师傅,这孩子骑车把脚扭了,疼得嗷嗷叫,你快给看一下吧!”

    “是啊牛师傅,快给我儿子看一下,这肿的,吓死人了!”

    伤者看上去顶多十二三岁,被他爸背着,脚确实肿了,紫黑色一馒头似的瘀在那。

    牛名春指了指旁边的小马扎子。

    少年被扶着坐下了,牛名春进屋拿出了一套针,把皮子展开之后,不同幸好的银针依次排开,挑了个最大的,比成年人的整只手还长出一个手指头。

    少年一下子变了脸色:“这针咋这么粗啊?爹,咱们还是去大医院吧,这里……不行吧?”

    店长忙说:“你不知道,我们牛师傅手艺了得,这点小伤不在话下!”

    牛名春微微一笑,一把摁住了对方的肩膀:“小帅哥,俺这针看着吓人但是并不疼,放放淤血,俺保你明天就能下地,你俩摁住他的脚,施针的时候可不好让他乱动。”

    两人一听便上了手,少年看着针嚎得跟菜市场杀猪似的。

    牛名春看准穴位一针下去,长针整个没入,淤血慢慢涌出,好一会儿后,少年脚踝肿起来的血馒头也眼看着消下去不少。

    刘念只觉得脚又热又麻,倒是真不那么疼了,也能下地了,真是神了。

    牛名春拍了拍少年的肩:“行了啊,你这两天可注意,尽量别让这只脚受力。”

    一上午过去,牛名春又做了两个钟。

    牛名春这本事是祖上传下来的,有非遗传承,按摩馆里的其他师傅只能给人按按摩,最多刮个痧拔个罐啥,只有牛名春有这种真本事。

    人走后,牛名春开始给自己的针消毒,整理自己的器具。

    午休的时候, 店长就坐在前院的小马扎上抽着烟,牛名春也就拎了个小马扎坐在那闷头啃盒饭。

    今日天气晴好,日照充足,就是不远处挖掘机拆迁的动静不小,掀起的尘土顺着风到处飘。

    店长这才叹了口气:“老城区改造,很快就要拆到咱们这里了,这店开到月底也就要关了。”

    店长愁,牛名春也愁。

    牛名春高中的时候,他爹牛顺文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至今躺在医院。牛名春高中毕业之后就出来打工了,虽然有祖传的中医手艺,但他没上过大学,那些正规的正规的医院诊所他进不去,便只能自己考了理疗证,在私人按摩馆里打打工,偶尔接个私活。

    牛名春一开始去的是离他们村最近的一县城的按摩馆。

    他是山里出来的,说话有点直愣,有一回一老板过来找他理疗,结果他说人最近那事儿做多了,肾虚。

    他本也是好意,结果人媳妇儿怀着孕呢,在外面听着了。

    很显然,这肾是虚在了别人那里。

    后来听说这两口子闹得不清,那男的是县城里的地头蛇,差点把牛名春给打了,之后更是一连好几天让人堵着店不让人做生意,还扬言要让牛名春在这县城里混不下去。

    按摩店的老板是六十多岁的夫妇,弄个店不容易,牛名春没让人犯难,结了当月的工资就回山里躲风头去了,结果被他娘刘梅臭骂一顿,牛名春这才辗转来到了市里这家全国连锁的按摩馆。

    如今,在这种小城市里还能找到这么个朴实无华不搞花活儿的按摩馆已实属不易。因此就算牛名春有祖传的本事,在别人眼里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也就周围的几个小区的一些街坊邻居啥的知道他有这本事,平日里扭着了,闪着了什么的才过来找他,除此之外,他也会偶尔出去接个私活,但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

    现在他每个月挣的钱,除去医疗费,还有给他母亲跟小弟汇过去的生活费,每个月也就不剩什么了。

    牛名春前几年考了个中级中医理疗师资格证,还拿到了一个中兽医的证,也想过自己出来单干,可小城市挣不到钱,大城市房租压力又太大,他爹躺在医院,每天都等着用钱,实在不敢冒险。

    眼下这个按摩馆要关,他也只能继续去别的分店打工。

    今天店长像是有事找他,午休的时候坐在一旁抽了两根烟,看了他好几眼。

    牛名春放下了一次性筷子:“店长,你有啥话就说呗,只要这月工资照常给俺开就行。”

    店长一拍大腿,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前几天,我听说大老板那有个私活,出诊一次能给这个数。”

    “一千啊?”牛名春顿时来的精神,“对方啥毛病?男的女的啊?只要是跌打损伤,通经活络之类的,俺都能干!”

    店长比牛名春大几岁,平时对他也不错,他看着牛名春说道:“哎,我也就是听大老板说了一嘴,好像是出了事故……腿不好使了?总之对方手里不差钱,遍寻名医没用,这才想找找民间高手,寻个偏方啥的。”

    牛名春心说我这可是祖传本事,才不是啥偏方。

    牛名春:“哥,那人多大年纪啊?”

    “听着年龄不大,不过咱老板提了那一次之后就没信儿了。”

    牛名春忙给对方捏了捏肩:“那辛苦哥你再跟大老板提提,让俺去试试呗。”

    两人这话是今日午休时聊起来的,结果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大老板就亲自开车过来了,说让牛名春换身衣服跟他出去一趟。

    大老板名叫张回,今年四十出头,在这十八线小城里开了好几家按摩馆跟洗浴中心。

    不过这年头,一点娱乐性质都没有的小按摩馆不好干,老板就想全关了。听说是在大城市里新投了个大型会所,花了大钱的,清一色的一米八往上帅哥技师,女性顾客很吃这一套。

    但跟对方一比,张回手里这点生意简直啥也不是,张回知道这位神秘人物也是在一个酒桌上,张回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整挺神秘,只见了一个中间人,是位城建局的领导,他在酒桌上压根说不上话,只顾着点头哈腰了。

    牛名春汇总了一下。

    年轻的男老板,未婚,旅游爬山时不幸滚落,伤了神经,腿不好使了,西医那边没啥好办法了,就说让回家静养,这才到处找中医古方。

    张回最后还说:“小牛啊,你要是能给这位治好,至少也能拿到个六位数,要是人家愿意给把你留下,你就好好干,少说话,多做事。”

    牛名春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

    当天晚上,张回那边就回了消息,说对方同意了,让牛名春尽快过去给瞧瞧。

    对方住在东南亚的新加南边,是个经济发达发达又特别美的海岛,牛名春从这里过去只能坐飞机,得六七个小时才能到。

    牛名春从小在山里农村长大,活了二十四岁,这是他第二次坐飞机。

    头一回是前年,去看在外地工作的二弟,牛小福。

    小城里的地铁轻轨没修到机场,牛名春凌晨五点从市中心上了去机场的大巴,晃悠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机场,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是成功登机了。

    在天上飞了六个多小时,牛名春到了新加国际机场之后跟对方的助理见了面,紧接着又上了对方过来接应的私家车。

    车是特别好的车,他在他们那小城倒也见过一外地老板开过这个标志的车过来按摩,但内饰这么好的从没见过,像是手机说的什么高级定制系列。

    不得不说,新加岛跟他打工的那个小城跟简直是两个世界,好似已经飞出了地球似的。牛名春一路过来,还以为进到了未来科幻电影里。

    刚才在新加国际机场他就见识了,那真的是机场吗?

    初中的时候,他们学校组织过一次活动,让他们做大巴去参观了市区的博物馆还有科技馆,感觉跟新加这边的机场还有城区都完全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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