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98节(1/1)

    吸出来?找谁吸?

    姜娘子见她这般窘迫,笑道:“夫人莫要以之为羞,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又凑近她耳边,小声提点,“夜深时,叫大人帮忙便是。想来,大人应是很乐意的。”

    寻真红着脸,琢磨着能不能做一个吸奶器之类的工具。

    姜娘子离开卧房,去了前厅,将寻真的情况如实告知谢漼。

    谢漼点头,示意下人奉上诊金。

    姜娘子接过厚厚一袋银钱,笑容满脸出去了。

    虽已到了仲春,空气中仍带着丝丝寒意。

    今日降了温。

    在外行走,还需穿厚衣,进了屋,便瞬间暖和了。

    谢漼享受的是府中最高规制。卧房内,四角的炉中,都烧着瑞炭。

    瑞炭,是西凉国进贡的贡品。

    炭色青黑,质地坚硬,燃烧时无焰而有光。屋内暖烘烘的,没有一丝寒意。寻真沐浴后,只穿了件轻薄的夏裙。

    心想,果然谢漼这里的生活质量要高很多。

    她的院子,虽然也有用不完的炭,却用不上这么珍贵的贡品,有钱也买不到。普通炭火三四个小时就烧尽了,得频繁更换。

    但瑞炭不同,一条可烧十日。

    床褥也被炭烘得暖乎乎的。躺上去,被松软暖和的被子包裹着,寻真很快就困了。

    但不能睡。

    谢漼回来了,她还得“伺候”他更衣。

    听到脚步声,寻真立马从床上爬起来,下床。

    谢漼张开手臂。

    寻真太久没干这个,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道该从哪个步骤开始。

    寻真抬起手,感觉谢漼的目光黏在了自己脸上。

    解完扣子,脱去外袍,寻真叠好,转身放衣时,腰被搂住了。

    “升官”

    谢漼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外头点了灯。

    床边只放下了一层纱帐,光线透进来,似被揉碎了般。

    朦朦胧胧,昏昏昧昧。

    谢漼搂着她,捋捋她颊边的发丝:“真儿,可还记得,两年前,为夫走时说的话?”

    他说了那么多。

    指哪句啊?

    寻真眨眨眼睛。

    谢漼手指抚过她眼皮上方:“为夫说过,若真儿在家中不淘气,不惹出任何事来。”

    “便好好奖励你一番。”

    “真儿想要什么?”

    寻真脱口而出:“可我昨天不是惹了……”

    谢漼握着她的腰,一紧,眼神沉了沉:“昨日怎能算你的错?”

    “若不是吕氏,你又怎会陷入那般险地!”

    谢漼想起那场景,胸口便抑制不住,上下起伏。

    “罢了,此事既已作结,以后都莫要提了。”

    吕氏。

    谢漼这语气。

    他们两人之间,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吗?

    寻真有些疑惑,她一直以为,谢漼跟他大老婆就算没感情,也有几分夫妻情分。

    不过也就一称呼,没准在别人面前,她在谢漼口中也变“柳氏”了。

    谢漼:“在想什么?”

    寻真摇摇头。

    安静片刻,谢漼摸了摸她的头:“为夫回来了,日后定不会再让

    真儿陷入这般险境中了。”

    然后回到上一个话题:“真儿可有什么想要的。”

    寻真心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谢漼勾起她的下巴,桃花眼灼灼含光,暗示般对她说。

    “真儿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这是为夫承诺真儿的,定会做到。”

    “真儿好好想。”

    口气好大。

    搞得好像她说什么都会答应。

    寻真:“能让我慢慢想么?”

    “等我想到了,再告诉爷?”

    谢漼:“好。”

    “我赴陇州,共收到真儿五十四封书信。”

    “真儿每一回的字都有很大进步,想来是下了不少苦功。”

    “如今真儿的学问已十分了得,便是去考科举,说不定也能博个功名回来。”

    真的?

    得了状元的肯定,寻真有点开心。

    她理转文,可学得相当不容易啊。

    谢漼:“今日还早,不如我来考考真儿学问?”

    什么?

    寻真倒是不排斥学习,但是你能不能分场合啊?

    见怀中人眼睛瞪圆了,谢漼轻声一笑。

    实在可爱。

    谢漼道:“言因信而立,信为言之本。”

    “然而人心易变,常使信诺难守。”

    “真儿以为,因如何抵御人心之变,行久致远?”

    寻真无语:这种熟悉的感觉……

    谢漼看到寻真嘴角抽了抽。

    笑出了声:“真儿,可知此话出自哪里?”

    放两年前,寻真或许还不能一下子听出谢漼在阴阳她。

    现在,她是真的“已非吴下阿蒙”。

    毕竟这两年,她除了读书,做点手工,顺便种种菜和果树,也没别的可干了。

    寻真:“出自《春秋谷梁传》。”

    “‘言之所以为言者,信也。言而不信,何以为言。’”

    谢漼点头:“真儿聪慧。”

    又道,“真儿不愿同我去陇州,可有悔?”

    现在说什么悔不悔,还有什么意义?

    两年“牢”都坐了。

    寻真没答。

    谢漼却道:“我却悔了。”

    “陇州之地,风霜苦寒,甚是难捱。”

    “每至深夜,万籁俱寂,我便时常想起真儿。”

    寻真望去,见谢漼目光灼灼,盈盈然,波光潋滟。

    床帐中,气氛忽然暧昧了。

    两人呼吸交缠,愈发急促。

    寻真感觉腿间被一物抵住。

    谢漼低头。

    寻真看着那唇越凑越近,慌乱之下,抬手,手掌抵住谢漼的胸膛。

    静了片刻,谢漼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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