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110节(1/1)

    跨出去时,头略略一偏,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后面那扇小窗。

    到次间,谢漼抱着寻真上了塌。

    寻真后背贴着谢漼。谢漼年轻体热,热气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他的手也不规矩,放在她腰间,细细摩挲着。

    寻真后背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虽然寻真现在已不怎么抗拒谢漼的触碰了,但她怕谢漼不顾场合就……时间隔得越久,药的效果就越差。还是最好晚上干那事吧!

    寻真:“爷……这样,我们还怎么下棋?”

    谢漼:“无妨,我来下对面那一方。”

    寻真:“……好。”

    寻真心思不在棋上,下着下着,只觉得身后的气息越来越热。

    谢漼越靠越近。

    耳垂一湿,被含住了。

    寻真捏着棋子,手一紧。

    谢漼将她身子抬起来了。

    “心颤”

    棋盘被扫乱,棋子颗颗滚落,坠于榻上、地上,铮铮然作响。

    寻真抓住案沿,用力到手背青筋隐现。

    许久,谢漼圈着她,像抱着孩子一样的姿势。寻真靠在他身上,手脚都使不出劲来,半阖着眼,缓缓喘息着,沉浸在余韵里。

    谢漼最喜此时的她,身子完全软了,完全依赖、放松地躺在他怀里,不再有任何抗拒。

    大掌无意识地摩挲着寻真的小腹,不知想了什么。

    “真儿。”

    “……嗯?”

    “真儿,若这回你有……”话至一半,却又顿住。

    寻真莫名。

    谢漼抚着她的脸,心想,今日是她生辰,方才恒哥儿已惹了她不快,还是改日再提。

    便道:“无事。”

    待寻真缓过来,谢漼便唤了下人进来收拾,看到丫鬟们捧着沾了污秽的软垫,寻真红着脸,跑进浴房,没想到谢漼也跟进来了。

    寻真惊讶,往后退。

    “真儿在惧什么?”

    寻真垂眼,不敢直视谢漼。

    “爷,我要沐浴了……”

    谢漼轻叹:“真儿已与我共赴云雨多次,怎还如此羞怯?”

    寻真垂首不语,视野中,谢漼步步逼近,她不断后退,直至被抵到墙边,腿被什么绊了一下,跌坐矮塌上。

    谢漼看着矮塌,想起那日她中了催情香,赤身躺在这矮塌上,那时她难受,便不停挨蹭着榻上的毡布,以缓解身体燥热。

    那时,他亦忍得辛苦。

    谢漼曾看过几本房中书、秘戏图,书中所载欢好之姿,花样百出……那晚在门前,还有方才在榻上,他已试了两种,终于懂书中所言妙处,唯有亲历方能领会。

    只真儿太过羞涩,若是欺得狠了,怕是泪水涟涟,哀泣不止。

    第一晚,谢漼随心而为,肆意了一回。那时,见她落泪哀求,心中渴求竟被无端放大数倍,到后来,便无法自控了……

    因而往后几日,谢漼都刻意收着自己。

    谢漼也坐下,一手圈着她,一手伸向她腰间,解系带。

    寻真握住了谢漼的手。

    “爷,要不……还是晚上?”

    谢漼便收回了手,被她拒了,也没恼,毕竟方才已疏解了一回。

    床榻上,真儿都不敢睁眼看他,若是换了别的更加出格的,还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

    谢漼虽很想看那样的她,还是按捺住了。

    再过些日子,等她完全适应,想来便会应允了。

    谢漼暗示般道:“真儿应如何唤我?”

    谢漼的进攻性太强。

    寻真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他了。

    一步步紧逼、压迫,让对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而让人臣服,任他掌控。

    精神一旦松懈,便会堕入到这噬人心骨的“温柔”中。

    寻真低着头,轻轻地、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

    谢漼听着,心间蓦地颤了一下,看着她的发顶,缓缓道:“真儿以后便这么唤我,莫要再改口了。”

    寻真应了一声。

    谢漼摸了下她的头,出去了。

    两人沐浴后,次间榻上已清理干净,焕然一新。

    寻真现在已经不能直视这盘跳棋,把它放到一边。

    两人面对面坐着。

    谢漼旋开了糖罐,拿出几颗,见这包装换了,便问:“糖纸为何换了?”

    寻真便有些不好意思。

    太奢侈了,虽然谢漼很有钱,但寻真既然已知道了砑花笺的价格,就无法心安理得地挥霍。

    寻真:“我才知道,砑花笺是文人雅士用来写书信、作诗词的。”

    “我竟将它用来包糖,太浪费了。”

    谢漼却不认同:“此纸,用以修书、赋诗词,亦或为糖之封裹,并无差别。”

    “物既出于世,本为人所用,而非将人困于条条框框,为人束缚。”

    “但能博真儿欢心,便是有用、有价值的。”

    寻真没想到谢漼会说出这一番话,一时愣怔。

    寻真跟谢漼的想法一样,若用的是她自己的钱,也就不在乎了。

    谢漼继续道:“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真儿可知出自哪里?”

    寻真:“《老子》。”

    谢漼点头:“树因材质粗劣被视为无用,却因此免遭砍伐,得以自由生长,此乃‘无用之用’。”

    “看似无用,却有大用。”

    “人当内心不为物欲所染,方能洞察外物,善加运用,不为其所拘。”

    谢漼突然感慨起来。

    “此事说来容易,做来却很难。”

    “人生在世,怎可能完全不被外物所染?”

    寻真看着他,突然觉得谢漼老了十岁。

    他才二十一,怎么说话一副老相。

    谢漼看向寻真,眼神带着笑意:“真儿的名字便蕴含此理了。”

    寻真不明。

    谢漼:“不以物累,守心向真。”

    “寻真既叫此名,便更应如此。”

    “砑花笺不过是小钱,不及真儿开心重要。”

    “真儿已为我妇,此生都不必再为银钱所忧。”

    “我账上充裕,真儿想要什么,无需顾虑,直接买便是。”

    寻真:“……好。”

    谢进敲了两遍,没等到人,便知有变故,翻墙走了。

    翌日,寻真睡过头了,手忙脚乱起床,喝完药,跑到房后埋药渣时,谢进正好翻墙进来。

    谢进跑过来,也不嫌手脏,帮她一起埋土。

    “姐姐,你在种什么?”

    寻真已把最新一批白菜都收割了,田中空空。

    寻真将土拍实了:“我在埋药渣呢。”

    谢进明白了:“……哦。”

    寻真:“昨天没等太久吧?”

    埋完药渣,两人在角落里说话。

    寻真站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外面,若有人过来,便能示意谢进离开。

    谢进拍拍手上的土:“没,我敲了两遍,不见姐姐来,知有变故。便直接走了。”

    “昨日,五兄可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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