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130节(1/1)

    谢漼:“欲待何时将它挖出?”

    寻真:“嗯,差不多两年左右吧。”

    寻真沐浴完,谢漼正在榻上,翻看着几上的一沓纸。

    那沓纸,是寻真收拾房间时,偶然翻出来的。

    谢漼走前给她布置的任务,每日抄一遍《女戒》。寻真一共抄了八百多张。

    寻真看到这叠纸的时候,还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那么实诚了。

    她那会生怕被谢漼罚,就算落了几天,也会后面补回来。

    哪知道谢漼根本不检查。

    谢漼已经翻到了最后一张,抬头看向寻真:“真儿,倒是一张未曾落下。”

    “字也一日好过一日。”

    寻真嗯了声,在他对面坐下。

    寻真闻到酒味,很浓。

    抬起头来,打量着谢漼,看脸看不出来醉没醉。

    谢漼应该是喝酒不上脸的类型。

    刚才埋酒时,也闻到了,寻真还以为是酒坛中散出来的味道。

    谢漼:“真儿,可还记得,五日后,是什么日子?”

    五日后,寻真算了算。

    是她穿来这里的日子。

    寻真不免又震惊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她居然都快穿来三年了。

    寻真想了想,就知道谢漼的意思了,便回:“是恒哥儿的三岁生辰。”

    谢漼有些感慨的样子:“真儿竟还记得。”

    “这回不大办,在我院中,简单为恒哥儿庆贺便可。”

    谢漼看向她,目光沉沉。

    “五日后,真儿可想来?”

    说实话,寻真当然是不想去的了。

    但鉴于……最近谢漼怪怪的,寻真都摸不准该如何跟他相处了。

    要顺着他的想法说吗?

    寻真犹豫时,谢漼问道:“真儿如何看待恒哥儿?”

    这是什么问题?

    寻真瞅了一眼谢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谢漼继续道:“真儿当知童子幼弱之时,最是需父母相伴。”

    “这时,若亲情淡薄,慢慢培养,也还能补救。”

    “等他长大成人,便不再依赖父母,到那时,再想让他跟自己亲近,可就来不及了。”

    寻真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她真的没有当妈的那种感觉。

    而且,谢璋这小孩,跟谢漼一个样,太精了。

    “随了谁”

    寻真:“要不我还是……”

    谢漼:“真儿不知,恒哥儿心里可一直惦记着你呢。”

    是吗。

    寻真想起那小孩的眼神,她怎么有点不太相信谢漼说的话呢。

    谢漼:“真儿若觉着与恒哥儿相处不自在,来瞧上一眼便好,让恒哥儿知晓你心中记挂着他,他定欢喜得紧。”

    谢漼都这么说了,寻真不好推辞,便应了下来。

    谢漼起身,准备走了,顺手拿起那一沓《女戒》,卷成一卷,握在手中。

    寻真也起身,送他。

    谢漼行至堂中一处,脚步顿住,目光投向墙上悬挂的画。

    那幅画是谢漼画的。

    这小院的全览图。

    谢漼经常会在她这儿写写画画,有些作品他会带走,有些则留下。寻真觉得好看,就挂了起来。

    谢漼立在画前,凝视良久,回头看她。

    寻真不知道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便解释说:“爷若想要这幅画,我这便取下来?”

    谢漼看着她说:“真儿已忘了,你以前也会画。”

    寻真心想,原身会的还不少。

    谢漼突然提这个,是想让她学画画?

    谢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寻真便问:“爷……可是想要我学画?”

    谢漼道:“一切凭你心意。”

    说完,便拿着那沓八百多张《女戒》走了。

    五天后要去见谢璋,寻真多少有点紧张。

    寻真就算去参加亲戚小孩的生日宴,都会用心选一份礼物。

    既然是原身的孩子,也不能太随便了。

    寻真打算雕一块玉佩。

    因时间紧迫,只能选择简单的图案,比如葫芦。

    寻真赶了四天工,发现这葫芦玉佩拿不出手。

    肉眼可见的简陋,葫芦底部还有一处凹陷,摸上去十分粗糙。小孩子肌肤娇嫩,若是佩戴在脖子上,怕是会磨得发红。

    寻真思忖再三,还是觉得不妥。

    换个礼物吧。

    离谢璋生辰只剩一日,现在去外面挑,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瑞宝得知是给谢璋买生辰礼,拍拍胸脯,打包票:“定来得及!姨娘想要什么样的,都能寻来!”回去便叫大家一块帮忙,去外面寻葫芦形状的玉佩。

    此事自然也传到了承安耳中。

    承安便告诉谢漼了。

    谢漼搁下笔,抬眸看承安,道:“今日去,怕是挑不到好的,你也帮着一同去寻。”

    承安:“是。”

    承安退下后,门边悄悄探出一个小脑袋,只一瞬,又迅速缩了回去。

    谢漼余光瞥见,开口道:“恒哥儿……怎还学会偷听了?”

    不多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后站了出来,瘪着嘴,慢慢走进来。

    谢漼旁有一张小案,以前寻真在这儿学习用过,谢漼一直未让人收走,如今成了谢璋的地盘。

    案上摆着书、笔墨纸砚,还有许多小孩喜爱的小物件,诸如陶哨、磨喝乐等。

    东西虽多,却摆放得整整齐齐。

    谢璋走进来,熟门熟路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那椅子是特意按照谢璋的身高定制的,他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坐好,双臂交叠放在桌上,脸枕上去,后脑勺对着谢漼。

    谢漼唤了一声:“恒哥儿。”

    谢璋没有转过来。

    谢漼便绕到谢璋脸对着墙的那一侧,微弯下腰,注视着谢璋。

    “恒哥儿这是怎了?”

    谢璋圆溜溜的大眼睛装着点点委屈,摇摇头,不肯说。

    谢漼:“有什么心事,与我都不能说?”

    谢璋还是摇摇头。

    谢漼摸了摸谢璋的头,刚要抬步,谢璋开口了:“明日就是我生辰了……”

    谢漼自然明白谢璋心中所想,温和地对他说:“恒哥儿可还记得,上回,你是如何惹你娘生气的?”

    谢璋声音糯糯的:“……是我说错了话。”

    谢漼:“那明日该如何做,你心中可有数?”

    谢璋撅着唇。

    谢漼继续道:“若你这回还表现不好,那为父也帮不了你。”

    谢璋轻轻哼了一声,跳下椅子,跑出去了。

    谢漼望着谢璋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性子,也不知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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