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1)

    可是司听白就是想问。

    她就想亲耳听见程舒逸对自己的在意。

    “有。”在演播室坐了半个小时的程舒逸一直盯着镜头,确保司听白的每一个部分都完整播出。

    就连话题度的上升数据程舒逸都有关注。

    这张牌,会成为超越罗拉的存在。

    听到了心心念念的答案,司听白不再讲话,只是默默将程舒逸抱得更紧。

    后台等待的经纪人不只有程舒逸,其余组员都被自家经纪人抓走了。

    只有孟宁九留在原地,看着拥抱的两个人,视线暗了暗。

    ……

    ……

    公演舞台顺利结束。

    所有练习生留在原地开完会才解散。

    忙碌的两周暂时换来了一晚的清净。

    明明只有两周,司听白却觉得过了好久。

    登上的房车,闻到程舒逸的味道,司听白才终于安心。

    “快去洗澡。”程舒逸暧昧一笑,轻声道:“我已经洗过了。”

    接收到暧/昧信号的司听白点点头,刚要去拿衣服,却在衣柜里发现了一套全新的睡衣。

    “姐姐?”手工定制的真丝睡衣,捏在手中软绵绵跟云朵似的。

    司听白又惊又喜,转过身去看程舒逸。

    “今晚的演出很顺利。”程舒逸说:“这是给你的奖励。”

    其实这套衣服是上次一起买的,只是司听白大多时间都睡在训练室。

    所以这套睡衣一直没有机会被拆封。

    款式和花色并不张扬,低调中又透露着贵气,和程舒逸为自己挑的衣服风格一样。

    “谢谢姐姐!”司听白捧着衣服满心欢喜地进了浴室。

    沉浸在喜悦中的人并不知道,这种风格并不是程舒逸特意为自己挑选的。

    就连这套被司听白视若珍宝的睡衣,都是另一个人最爱的品牌。

    妆发已经提前在化妆室卸干净了,这次司听白洗澡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她的身上用着和程舒逸同样的沐浴乳,保留着和程舒逸一样的香气。

    浴室门被推开,蒸腾的水汽散在空气中。

    程舒逸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半敞开的衬衫像一缕轻纱似得簇拥在怀中,露出她雪白光洁的背脊。

    她的手边,还有一瓶开封了的红酒。

    猩红酒液被困在杯壁中,可是只有一个高脚杯。

    刚洗完澡出来的司听白站在原地一怔,旋即想起来那天程舒逸说过的。

    要教自己一点新东西。

    “害怕吗?”程舒逸勾勾手,示意她走近。

    司听白的视线落在程舒逸的手中,一条纯黑的蕾丝绑带正缠绕在程舒逸的右手上。

    “不怕。”司听白舔了舔唇,轻声回答。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司听白不仅不怕,反而有些期待。

    程舒逸的动作很轻,她慢慢将缠绕在自己手腕上的蕾丝解开。

    司听白垂眸瞧着她的动作,直到那带有程舒逸体温的绑带覆盖在司听白的眼睛上。

    “好。”程舒逸慢慢站起来,轻声叮嘱,“那你定一个安全词。”

    “当你觉得受不了,或者想叫停的时候,就念安全词。”

    “然后我就会停下。”

    绑带在程舒逸灵巧的指尖下穿梭,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固定在司听白脑后。

    绑完后,程舒逸并没有坐下,而是抬手开始解司听白的衣服。

    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解开纽扣,顺着肌肤滑落。

    身上的束缚被挣脱,像被剥开表皮的水果。

    房车里保持着恒温,可失去遮挡物还是让司听白打了个哆嗦。

    脖颈上的黛色血管微微凸起,束缚住眼眶的黑色蕾丝垂下一缕,落在锁骨处。

    黑与白的极致色彩冲击。

    程舒逸突然觉得司听白的脖子上少了些什麽。

    或许应该再准备个项圈。

    司听白的喉头攒动,小幅度吞咽了下。

    “程舒逸。”

    她说:“你的名字,就是我的安全词。”

    程舒逸没想到会是这个,旋即轻轻笑起来。

    “小狗啊,你真的很可爱呢。”程舒逸抬起手关掉了房间的灯。

    四周瞬间陷入到黑暗中。

    本就被蕾丝带剥夺了大部分视觉的司听白这下彻底什麽都看不见了。

    视觉被剥夺后,无限放大了听觉。

    程舒逸似乎走动了几步,然后坐下了。

    衣料发出摩挲声。

    司听白茫然地侧过头,身体忍不住追随着程舒逸的每一个动作。

    zippo的落盖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微弱的火星闪烁了下,蜡烛被点燃,清浅的玫瑰香慢慢溢出来。

    司听白眼前又渐渐浮现出周围的模样。

    而拥有这束光的程舒逸,成了司听白此刻的唯一光明。

    醒发过后的酒香挥发在空气中,程舒逸轻轻摇晃着高脚杯。

    眼前的女人坐在不远处,像高不可攀的女王,俯瞰着属于她的王朝。

    站在原地的司听白转过身,等待着程舒逸的动作。

    摇晃的酒液在高脚杯中碰撞着,仿佛想要跳脱限制,去更大更远的地方。

    在司听白的注视下,程舒逸的手微微倾倒。

    猩红的酒液瞬间在她身体上盛放,薄如蝉翼的丝绸衬衣被染上红。

    酒香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红酒的香醇混杂着玫瑰的清香充斥在这个小空间里。

    明目张胆的引诱。

    没由来地,有些渴。

    司听白小幅度吞咽了下,轻轻眨了眨眼。

    “来帮我擦干净。”程舒逸忽而一笑,她的脸在火光中更加美艳:“用嘴巴。”

    她的声线清润,尾调上扬,莫名缱绻。

    得到下一步动作的指令,司听白刚预抬脚,又听见她说。

    “跪下。”

    程舒逸的声音带着哄,“爬过来。”

    这声指令带着浓浓的掌控感,司听白没有犹豫,膝盖慢慢弯曲下去。

    房车里的地毯刚被清洁过,洗涤剂清爽的味道不停往鼻子里钻,膝盖压在上面并不会难受。

    司听白就这样手脚并用地膝行向前,像刚学会行走的幼犬,每一步都很缓。

    刚刚还在舞台上大杀四方,享受着众人欢呼的偶像司听白,在此刻变成独属于程舒逸一人的小狗。

    这种反差,带给程舒逸极强的满足感。

    看着乖巧的小狗在面前停下,程舒逸轻轻捧起身侧那燃烧状态的低温蜡烛。

    “嗯…”

    司听白轻轻地闷哼出声。

    刚刚融化的精油液,顺着程舒逸倾手的弧度慢慢滴落,像一场在云层中积压许久的暴雨,终于落下。

    滴答……

    安静到极致的房车内甚至能清晰听见雨点声滴落在背脊上的声音。

    就像春天里苦苦渴求落下的第一场雨。

    没有规律,完全随心。

    飞溅下的雨滴散落开来,像一朵朵没有灼热烈焰的烟火,绽放在寂静的夜空之上。

    又凝结成路旁随处可见的曼殊沙华一般,美得惊心。

    少女背脊堪称世界上最完美的画布,光洁又细腻。

    而程舒逸手里的玫瑰蜡烛在此刻变成画笔。

    伟大的艺术家和她的缪斯,艺术将在满腔爱意里诞生,盛放。

    这幅精美的世间仅此一副的画作需要绝对的信任与依赖。

    二者若缺其一,都实现不了。

    暗色的鎏金玫瑰蜡液染红躯干,掌心每挪动一分,雨点似的蜡便飞溅一滴,原本光洁的画布上缀满红玛瑙。

    画作逐渐成型。

    血液在她的身体上流淌。

    浓郁饱满的玫瑰,热烈盛放在眼前。

    程舒逸的视线变得兴奋,借着氤氲烛光,她欣赏着司听白的每一点变化。

    极致的掌控感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看着司听白每一次隐忍的皱眉,不自觉微启的唇,拦截在贝齿下的每一次轻声抽气。

    不清晰的视觉会让身体的其他感官都变得十分敏感。

    热的蜡落在肌肤上产生的轻微痛感,在此刻被黑暗放至无限大。

    所过之处,激起阵阵战栗。

    这实在算不上滚烫的温度,却让司听白乱了呼吸,被蕾丝花纹过滤后的视线受了限制,闪烁的烛火就悬在司听白头顶。

    这种感觉就像独自行走在无人的荒漠之中。

    你明知到达那美丽圣境需要付出什麽样的代价,可一切,又全都甘之如饴。

    直到越过那荒芜漫长的沙漠,拥抱到属于自己的缪斯。

    “好乖啊。”

    看着身下人茫然无措的表情,程舒逸轻笑着,掌心没入司听白的长发:“都不躲呢。”

    二人间的距离被这一滴滴红玛瑙消除,原本乖巧的人突然慢慢向前靠近。

    燃烧的红滴落在司听白的锁骨处,流动的红在胜雪的肌肤上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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