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1)

    安安一听这话,眼都亮了。

    介个姐姐,染上了花癫哇

    聘请神医?

    小团子从裴辞的怀中探头朝钱府里面望去。

    拽了拽裴辞的衣袖:“裴叔叔。”

    裴辞自然知道这小团子一身医术了不得,于是抱着小团子上前。

    “哎哎哎!”先前说话的那人似乎也没想到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上前去了,还嘟囔着:没见过神医带着小娃娃看病的,还真是稀奇!

    裴辞带着小奶团子走到钱府跟前,钱府的下人在招呼着一些“神医”进去。

    正当裴辞打算跟着进去时,却被下人拦下来了:“诶,这位公子,您怎么,还带了一个小娃娃啊?”

    谁知那小娃娃开口了:“安安才是神医。”

    小团子十分骄傲:仙草挺直叶片jpg

    “这,这……”下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裴辞淡淡开口:“你家主人只说要神医,若是因为你,而耽误了小姐治病……”

    下人摆了摆手,示意两人进去:罢了罢了,自己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钱老爷就说要神医,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正厅里,吵吵嚷嚷地聚集了许多人,都是冲着丰厚的奖赏和诱人的条件来的。

    钱老爷很快便出现了,看着乌泱泱地一堆人,丝毫不慌张,慢悠悠地开口:“我家小女昏迷已有数月,期间请了不少能人名医,都束手无策。”

    随后钱老爷长叹了一口气:“钱某便在此放话,只要能治好小女的怪病,要求随便提!”

    正当一群人激动的时候,钱老爷又继续开口:“只是,小女尚待字闺中,因此,还请各位隔着屏风帐幔诊断罢。”

    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摇头走了一大部分。

    只能隔着帐幔,岂不是要悬丝诊脉?

    可要是自己有那个本事,早就进宫做太医了,还用得着在这?

    钱老爷叹了口气,注意到裴辞和怀中抱着的小团子,有些好奇:“这位公子,您可有办法?”

    裴辞摇了摇头,摸了摸怀中安安的小脑袋:“我不是,这个才是神医呢!”

    钱老爷朝裴辞怀中看去,对上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钱老爷一头雾水:这,恐怕还没断奶吧?

    “安安很腻害哒!”小团子看钱老爷明显不信的样子,鼓了鼓脸颊。

    裴辞没忍住捏了捏,对上小团子控诉的眼光,轻咳一声,解释道:“我们是从京城而来,这个小团子是京城念慈法师的徒弟,钱老爷大可放心。”

    听到从京城而来,钱老爷不觉严肃了起来,沉吟了一番,便带着两人进了钱小姐所在的住处。

    隔着帐幔,只隐隐约约看见钱小姐躺在床上,生死不知。

    其实安安大可不必隔着帐幔诊治,但钱老爷有意想要看看这小团子是否真的厉害,也并未主动开口。

    小团子隔着帐幔,看着床上躺着的钱小姐,皱了皱鼻子。

    看见安安这样,裴辞出声问道:“安安,可是有问题?”

    钱老爷也屏住了呼吸,等着安安的下文。

    “唔,介个姐姐,”安安皱了皱小脸蛋,开口道,“介个姐姐,得了花癫啦!”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说出自己的闺女究竟是染上了什么病症,钱老爷看到了一丝希望,立马问道:“小神医,请问这花癫究竟是什么?”

    裴辞看着怀中的小团子,也是一脸惊讶:自己不说饱读诗书,但是学问也不差,可这花癫,真是闻所未闻。

    挠了挠小脑袋,安安解释道:“花癫吖,就是,唔,就是被花迷住啦!”

    花癫其实是一种极少数人会得的病症,这些人只要碰见花,当下看不出什么,过几日却会逐渐神智不清,陷入昏迷。

    奇就奇在,除了昏迷不醒外,面容却一日胜过一日的娇艳,就如同花朵一般,最后则会在娇艳的容颜中,全身溃烂而死。

    安安让裴辞将自己放下来,哒哒哒地先开了帐幔,跑到钱小姐面前,仔细瞅了瞅。

    “介个小姐姐再晚一些就要没命啦!”小团子说道。

    钱老爷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小神医,能否配出解药?要什么条件小神医您尽管提!”

    安安歪了歪脑袋:嘿嘿嘿,这样自己娘亲的白耳兰就有着落啦!

    花癫此病不难治,只是知道的人甚少,所以得这个病的人最后免不了一死。

    小团子配好药后,又加了些自己的灵力进去,将两份小药包递给了钱老爷:“介个,一日三次,”随后小团子又扬了扬右手边的,“介个,每天晚上敷一下就好啦!”

    钱老爷接过,连连感激:“多谢小神医,多谢小神医!”

    “那,安安可以提要求啦!”小团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终于可以解开娘亲的毒啦!

    “自然自然。”钱老爷恭恭敬敬,“小神医尽管提,我钱某人能办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那安安要白耳兰!”小团子脆生生地说。

    “我这就让下人去……”钱老爷以为是什么珍贵的药材,刚准备吩咐人去找,没想到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白,白耳兰?”钱老爷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小团子点头如捣蒜。

    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个白耳兰还是之前一个庸医说要用到的,自己便买了回来,结果一点效果没有,那庸医早就被自己赶了出去。

    这白耳兰,自己这府里要多少有多少。

    “你不会,嗦话不算话吧?”小团子直勾勾地盯着钱老爷看。

    “自然不会!”钱老爷立马吩咐人将白耳兰送来,“小神医,这白耳兰我让下人送去即可,可否告知您的住处啊?”

    “唔,住在,在……”安安挠了挠小脑袋,“什么,什么可宅!”

    裴辞笑出声来,对这钱老爷说了客栈名。

    钱老爷立马让下人送去,随后热心邀请到:“两位贵客想必还未用膳吧?不如就在寒舍用些?”

    安安摇了摇脑袋:“不啦,我们要肥去!”

    肥去治娘亲!

    裴辞抱起安安:“不必了,这便告辞了。”

    于是钱老爷便送两人出了府。

    那边,丫鬟将药丸给钱小姐服下后,当天晚上钱小姐便清醒了一阵子,乐得钱老爷直拍大腿,暗暗感慨:果真是小神医啊!

    小锦鲤,窝和你嗦,安安今天可腻害啦!

    安安高高兴兴地回了客栈。

    钱老爷的动作很快,等裴辞和安安到客栈时,白耳兰已经送到了。

    小小的人拿着白耳兰仔仔细细地处理着。

    当安安给顾仪喂了药丸之后,顾仪嘴唇的黑紫色淡了不少,随后小小的人又抹了点药敷在顾仪的右肩处。

    “好啦!”安安摸了摸额头,长吁了一口气,看得裴辞直发笑。

    “安安真厉害!”裴辞摸了摸安安的小脑袋。

    望向一边鱼缸里的小锦鲤,小团子高兴的脸又皱巴巴了起来。

    裴辞自然知道这小团子此番出来就是为了治好小少年的病。

    于是摸了摸安安的脑袋:“安安很厉害的,一定可以找到药的。”

    “唔。”想到小锦鲤,小团子揉了揉眼睛,又想哭了。

    顾仪的毒解开后,下午便清醒了,只是肩膀那里还隐隐作痛。

    “仪儿,太好了!”裴辞得到了顾仪清醒的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裴辞眼中的温柔实在让人没办法忽视,顾仪脸微微红了,看着倒是带了些气色。

    “裴叔叔,安安还在呢。”趴在顾仪旁边的小团子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

    “咳。”裴辞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

    几人气氛正在尴尬的时候,裴辞的小厮神色古怪地进来禀告:“公子,有位小姐找您。”

    小姐?自己没有碰见过什么劳什子小姐啊?

    “那小姐说她姓钱,特地来谢恩的。”小厮解释道。

    裴辞一把抄起正在看热闹的小团子,冲着顾仪认真解释:“是安安救的,和我没关系啊!”

    看着裴辞这避之不及的样子,顾仪不由得有些好笑:“嗯。”

    裴辞生怕顾仪误会,捏了捏小团子软乎乎的脸蛋:“走,安安和裴叔叔一起去解释。”

    “好呀好呀!”安安挥着小胳膊,十分兴奋。

    看热闹,看热闹!

    钱家小姐叫做钱文睛,此刻正搅着手帕,一脸紧张地盯着。

    丫鬟看着打趣道:“我看小姐啊,这一颗心怕是被那个神医勾走啦!”

    “去,就你会贫嘴!”钱文晴娇嗔了一句。

    这倒是真不怪钱文晴,自从自己醒来之后,询问救命恩人,丫鬟只说是个极好看的公子。

    问了自己的父亲,说是救命之恩亲自去谢才算规矩。

    钱老爷听后也点点头:“是应该这样。”

    告诉了客栈名字,钱文晴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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