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患者 第16节(1/2)

    “哪里草率了?”宗崎输入两人的身份信息,顺口问了句:“我身份证尾号是多少来着?”

    “4710”,乌妤脱口而出,狐疑看过去:“干嘛,你自己号码都记不住?”

    “嗯。”宗崎满意的把手机一关放桌子上,“就这么决定了,你明天上完课就过来。”

    乌妤感觉自己站这呼吸都不对了,跟在宗崎身后去衣帽间收拾衣服,西藏地区辽阔,十月份的温度低,宗崎拿了好几件厚外套塞箱子里,羽绒服、围巾、帽子……

    “不要这件,难看。”乌妤眼疾手快地把一件外套拿出来,“换一个,我要那个上面带小logo的。”

    “不行,哪里难看了,你说的那件才难看。”宗崎抢过来重新按回去。

    “冻死你,你以为是专门给你写真去了,去,把上面那条围巾拿下来。”他指了指衣柜上面挂着的深蓝围巾。

    “老土。”乌妤嘟囔一声,勉强从他话里提取出来一点点关心,踮脚去取他要的围巾,“我的呢?怎么不给我带?”

    这围巾还是去年放寒假那阵,他们去北海道时在一家小店买的,手工织成的,样子普通但非常保暖,她的那条也是深蓝的,非常适合在雪天拍照。

    宗崎从她手里接过来,转身回了房间,从衣柜里面找出来,见乌妤一脸难言的模样,唇角抽了抽:“停止你脑子里面那些肮脏想法,自己摘下来乱放不记得了?”

    “……哦。”乌妤松口气,反驳:“什么叫我脑子里面都是肮脏的想法,你自己这么想可别觉得大家都跟你一样这么想。”

    “说这话你心虚吗?”宗崎启唇问她。

    乌妤理不直气也壮:“又怎样,你自己还不了解你自己吗?”

    “怎么?你很了解我?”宗崎把她推到桌边,掐着腰让她坐好,俯身靠近,略带凉意的手沿着她的臀线缓缓滑动,带着痞气:“少激我,你要喜欢看,我也不介意当你面玩会儿。”

    “流氓。”乌妤谴责他,不好意思往底下看,怕他真的握着自己的手玩儿。

    收拾了两个大箱子出来推到门口放好,宗崎送乌妤回学校,在车上时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为什么你们专业不用补课,我就要,排课的谁呀,我要投诉他。”

    宗崎当作没听到,只是在等红灯的时候过去招她一下,打开车载电台,路上在堵车,车子一点点往学校龟速地挪动。

    等开到学校外边天已经完全黑了,乌妤咬了口他的唇角,听他嘶了一声,迅速下去,“走了。”

    宗崎摸摸那块地方,目光透过单向窗落在逐渐走远的背影上,低头轻笑。

    咬挺重的,这是伺机报复吧。

    -

    周天下午。

    他们准时上了飞机,四个多小时的飞行,乌妤在睡觉,担心下飞机会高反难受,提前睡会儿。

    下飞机后直奔酒店,大概是身体好,宗崎以前经常往国外跑,高寒地区待一段时间也能适应良好,这会儿他关注着乌妤的状态。

    人蔫蔫的不想说话,就靠在他身上亦步亦趋地跟着,让转身就转身,让低头就低头。

    宗崎进电梯就开始动手动脚,把她的帽子往头上一扣,自己也戴上挡住了监控。

    唇贴上去温柔含着,像在试探乌妤会不会咬自己,得知答案后,追着她的舌尖亲,太滑了,宗崎觉得她给自己下蛊了。

    怎么每回亲都亲不够。

    不比往常她嫌太重会推他,这会儿异常的乖,他做什么都不抗拒,顺从地接受着,新奇难得的体验,宗崎亲到从电梯出来,再进到房间门。

    分开的时候,乌妤脑袋还空空的,手一直在宗崎的身上,哪怕宗崎停下来她也没有动。

    “我开点窗户,你去坐会儿。”

    没有高反,就是莫名的情绪低落。

    乌妤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本能的去寻身边的人。

    正是深夜,他们在酒店休整了一晚上,好适应这里的气候,第二天睡到中午,等乌妤睡醒,吃过饭就在附近转了转,她的精神好转了很多。

    宗崎以前来过这几次,和朋友或者自己一个人,对这边算是了解,租了辆越野车,打算自驾去村子里。

    乌妤其实在飞机上看见苍茫的山林时就兴奋不已,胸腔里心跳怦怦,这会儿坐上车,宗崎开车上高速,后备箱放着足够的氧气补给,还有矿泉水食物这些。

    对于此行来这的目的——乌凛,她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她自己是像孟女士的,小时候还会想象他的模样,觉得肯定得长得够帅,人够好,不然孟女士怎么可能为了他跟姥爷几乎走到了决裂的地步。

    后来问姥姥,姥姥只会摆摆手敷衍她,说是个“糙汉子”“黑得跟碳似的”“闷头只会喝酒,半点漂亮话都不会说”……

    而对于姥爷来说,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女儿去藏区工作了段时间就寻死觅活地要和他结婚,姥爷还没数落够对方又糙又黑,工资还没女儿赚的零头多,乌凛就突然消失了。

    再然后,就是年轻的孟女士揣着肚子回来了,怎么问乌凛的下落都咬死了不开口,绝食抗议一定要生下来。

    把姥爷气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让姥姥给她药晕了按在了医院病床上,谁知道都要开刀做手术了,孟怀瑾清醒了过来跑走了。

    最后抱着白白胖胖的乌妤回了家,浑身萦绕着死气,在气得发抖的姥爷面前,咚的一声直接跪下:“他死了。”

    ……

    在她心里,乌凛是一个不负责任,抛妻弃子,差点气死岳父的狠心男人。

    乌妤很多次提过要改姓,孟女士每次都沉默以对,最后轻飘飘撂下一句:“算了,他人都死了,让让他吧。”

    路途长,走走停停的,原本辽阔的远景朦朦胧胧飘起细雨,抵达村口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越野车开不进村里,路窄,还是水泥路,坑坑洼洼的,路灯不知道是不是坏的,反正没有开,只有村口前几家房子亮着灯,隐约照出门口的地方。

    雨势加大,夜里气温又骤降,乌妤一下车就冻得发抖,宗崎把车停遮雨棚底下,车里只备着一把太阳伞。

    他把外套盖在乌妤头上,一手按着衣服,一手撑着伞。

    来之前联系过本地的朋友,乌凛二十三年前曾在这里住过半年,借住在当地牧民的家中。

    根据老牧民回忆,当年正是夏天,有一队来此处拍摄的京淮年轻人在村里待了半个月取景,乌凛对这边熟悉,因为念过书是文化人,在村长的安排下去接待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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