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寻回的豪门私生女替嫁后 第40节(1/2)

    俞因假装惊讶,“是吗?可能是喝得有点多,我觉得差不多,我就不玩了。”

    结果公布,就是出自科奇酒庄的2017年份勃艮第红酒。俞因和赵澍年都猜对。

    赵澍年从赵柏年手里拿走了一张张卡片。

    没一会儿,俞因就跟着赵澍年离开酒区。

    赵澍年吩咐俞因身旁的于枚枚,“给太太要一杯椰子水。”

    于枚枚应下来就离开了。

    俞因凑近赵澍年说:“别人都喝酒,我跟小孩那样喝椰子水,是不是有点……”

    “你就快到临界点,你不想解酒,是想喝醉?”

    俞因后知后觉地说:“原来我是快醉了才脸红。”

    赵澍年差点要跟不上俞因的脑回路,“你才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是因为什么脸红?”

    “没什么。”

    赵澍年拿出那张卡片给俞因看,赫然是俞因的字迹。

    俞因只看了两秒,卡片就被赵澍年装进她的包包里。她这个包包很精致小巧,它的容量大概就是装得下一台手机,主要起装饰作用。

    俞因不明所以地问:“你为什么要拿回我写的卡片?”

    赵澍年说:“其实我觉得你在卡片上写字的时候脸比现在要红一些。方便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俞因脱口而出:“不方便!”

    赵澍年了然,颇为认同地说:“确实不方便,所以你那张卡片也不适合让其他人看见。”

    如果不是,赵澍年觉得他们会想卡片的主人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她内心的想法是什么,为什么她字写得情绵似丝?

    俞因觉得赵澍年是在调戏她,但她看到他认真地回答的样子,她又不确定,找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测。

    俞因握着于枚枚给的那杯纯椰子水,和赵澍年到酒店的天台吹风,清醒一下。天台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天台风大,赵澍年脱下西装外套给俞因披上。他们站在高楼俯瞰灯光璀璨的港城夜景。

    两人之间沉静一阵后,俞因简略地和赵澍年说他离开休息室后发生的事。

    赵澍年不甚在意地说:“经过今晚的事,应该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离开。”

    俞因喝了一口椰子水后,说:“我觉得她对你的行踪是有些了解,知道你什么时候是一个人。比如你会出现在花园,你今晚在那间休息室休息。只不过天意弄人,两次你都是本来单独一个人,到后面出现梁则显陪你,今晚你有事出去,我就留在了休息室。她不可能时时刻刻跟踪你,应该是有人和她说。”

    俞因现在是很切身体会赵澍年当初说的他们在监视他。现在他们很难打听得到他在外面的行踪,但家里佣人多,家里的地方再大也大不过外面,他们不需要监视他,稍微打听一下就可以知道。

    赵澍年问俞因:“你觉得是谁在帮她?”

    俞因莞尔一笑,说:“她姑姑。但我不是很理解背后的动机。”

    赵澍年只说三个字:“钱作怪。”

    俞因觉得也是,无论谈论什么动机都绕不开“钱”这个字,她问他:“你之前知不知道细嫲的过往?”

    “知道,那时候我很小,经常待在爷爷身边。希妍他们应该就不知道。”

    赵澍年知道的更详细一些,不过现在他们在外面,有一些事情他不方便说。

    当年因为连太太是借着与安婉兰的渊源搭上赵信致,两人在一起后,赵耘彬和赵耘理很生气,他们联合起来在集团反对赵信致。

    赵信致因此有了危机感,他开始分化瓦解这两兄弟的关系。以前他们的关系很融洽,安婉兰去世前教导他们一定要守望相助,不要互相斗,便宜了其他人。

    连太太和周太太住进来都是赵信致想利用她们试探两个儿子的底线,容忍度有多高,他该如何掌控他们。

    别人看两房太太住进老宅,会觉得赵信致是老房子着火,被连太太迷惑了双眼,也在情场糊涂,仅因为两位情人争风吃醋就妥协,让她们和原配的儿子儿媳住同一屋檐,搞得家宅不宁。但赵信致就要乱,乱了,他才能更好占据这个家的主导权。

    赵信致的控制欲非常强,虽然他觉得两个儿子的能力不令他满意,但如果能力强到令他有压力,不好控制,他又该感到威胁,整治他们。

    赵澍年了解赵信致,正因为了解,所以他从来不会因为赵信致年迈而小看他,姜越老越辣。

    ………

    慈善晚宴结束,在回家的路上,蒋女士对梁则显耳提面命,“你离连可儿远一点,你玩不过她的,她后面还站连颖……”蒋女士讲述连可儿耍心机的事。

    梁则显耳朵被拧得通红,连连说:“我知道了,下次会长记性。”

    蒋女士又说:“你懂事一些,既然现在澍年肯帮你,你就应该抓住机会,到时候梁家的财产落到那对母子手里,我和你哭都没地方哭。”

    “我知道上进了。妈,这些你说很多遍,我都会背了。”

    “不多说几次,你过两天就忘记。”

    只有梁则显和蒋女士回梁家住宅,梁立声带着梁平泽去了另一个家,他现在不经常回来这个家。

    两人走进客厅,发现沙发那一块地方满地狼藉,佣人在收拾。

    蒋女士怒不可遏地问:“谁把家里弄成这样?”

    梁颐琳

    佣人指了指楼上,心有余悸地说:“大小姐回来了,现在在画室。”

    刚才梁颐琳回到家发了一通脾气,在场的佣人震惊她突然回来,也害怕自己被殃及。

    蒋女士和梁则显同样也都很惊讶梁颐琳会回来。

    他们匆忙跑上楼,旁边的电梯都被他们忽视。

    打开画室的一瞬间,蒋女士的眼泪都流出来,之前生气归生气,但三年不见的女儿完好无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激动不已。

    蒋女士哽咽地说:“颐琳,你终于肯回来了。”

    梁则显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颐琳,你为什么突然愿意回来?”

    梁颐琳将画笔重放,转身看他们,“怎么,现在我回自己家都需要征求你们的意见吗?”

    梁则显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惊讶你突然离开两三年,又突然回来。我就是问一下,没其他意思。”

    蒋女士安抚梁颐琳,说:“不理你哥,他就是这样不会说话。你有没吃东西,肚子饿不饿?”

    “不饿,气都气饱了。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我赵澍年结婚了,而且他居然是和我见都没见过的野种结婚。你们就是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亲妹妹?”梁颐琳像看仇人一样看着眼前的母亲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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