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尊魂幡里当主魂 第83节(1/1)

    温岳一模浴桶之水,竟然还是温的。

    初九倒真是个忠心的,办事儿也令人放心利索。

    起身。

    为了不引起注意,温岳并没有使用法力,而是自己擦拭了身躯。

    随后将魂幡中的东西取出。

    “纳物符。”

    温岳惊喜的拿起来。

    手中纳物符就是涂山君让他取出的东西。

    这也是涂山君反噬了周良之后从他那里得来的战利品,正好送给温岳用。

    温岳打开纳物符,里面放着一件下品法器长袍。

    堆砌的经文和典籍,还有一些刚刚入了品阶的鬼祟材料。

    四块长条形的,早已经盘的失去棱角的灵石。

    瓶瓶罐罐里是比较常见的不入品阶的疗伤药,还有剩下的些许碎银子。

    涂山君留下了一篇这些物品的说明,省的温岳不明所以在供奉楼的那些散修面前露了相。

    拜师礼很丰厚。

    温岳喜滋滋的贴身将纳物符放好。

    拍了拍胸脯,感受到纳物符贴身放好。

    温岳随即开始修习灵龟胎息术。

    灵龟胎息,顾名思义,是模拟灵龟沉眠的术法,能够收敛周身气息,遮盖身躯灵光。

    以此术法的能力,只要温岳能入门,练气士近身都不一定能察觉到温岳练气士的身份。

    温岳也耐得住性子,不修成此术法的情况下绝不胡乱走动,也没有使用法力。

    又五日,在涂山君的频繁指点下,温岳终于入门。

    温岳长吸了一口浊气。

    这口浊气顿时变作薄雾笼罩了温岳的身躯,将他身上的灵光遮掩。

    温岳如今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先天高手。

    虽然一般武者也看不出先天和其他武者的区别。

    在不动手的情况,武者的实力并不好靠肉眼衡量,只能靠走江湖的经验判断。

    涂山君在魂幡中看到真切,这门功法的反响还不错。

    是一门很有用的辅助性法术。

    收拾了首尾,温岳带着初九出了门。

    憋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走走了。

    牵线

    “听说了吗?靖安侯世子和安南伯的瞎子千金订婚了。”

    “安南伯他们家还有个痴呆儿吧,我记得好像叫什么虎。”

    “三虎。”

    “对,就是叫三虎。”

    “可不敢那么说,那痴儿虽然混沌,却是一员猛将,早年间曾跟随安南伯征战沙场,只不过如今安南伯岁数大了,不好将儿子交付给别人。”

    “安南伯那都是老黄历,靖安侯世子现在已经不是世子了。”

    “据说伤了腿,已经残废。”

    “啊?这不是无法为官?”

    “何止无法为官,若不是靖安侯家二房突然暴毙,说不得现在那位瘸腿世子已经一命呜呼喽。”

    一楼里间,坐着喝酒的长衫推杯换盏。

    就着下酒菜,高谈阔论着。

    温岳与初九两正好从走廊路过,听到了不同隔断的闲聊。

    那些闲散语言惹得初九恼怒。

    正要前去制止,却被温岳拉住,摇了摇头道:“不必理会。”

    虽然不知道为何消息不胫而走,但是温岳也没有制止的意思。

    教训了他们,还有其他人说,平白让背后散播谣言的人得了实惠。

    恰逢他已经站起来,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温岳脚步微顿。

    开始思索起自己曾经得罪过谁。

    还别说,这一想不同的人物都已经浮现于脑海。

    昔日做梁都兵马司副统领,统领南衙绣衣卫,着实得罪了不少的人。

    想要他命的更是比比皆是,就连宫中的一些人也不太安分。

    还能保住性命,主要靠的就是曾经的刀术教习薛师傅。

    这位一流炼脏境高手早就已经替他杀退了数波刺客,在侯府留下许多尸体,

    不然这三个月可不好过。

    温岳轻叹。

    他培植的势力基本被拔了个干净,又将情报系统归还给了宫中。

    虽说站了起来,终究势单力薄。

    而且因为向虎的原因,温岳也早决意先从军拯救大梁百姓。

    恰好,战场厮杀,煞气充足,又能收敛死战之鬼,融入鬼面神幡,提高先生的实力。

    没再多想,还是先沽酒再说。

    醉仙楼可是梁都的招牌。

    此间好酒不可多得。

    今日一见,温岳竟然从酒水中察觉到些许灵气的融入。

    沽了好酒再回府。

    护卫统领不能出府,虽然侯府不小,难免困顿。

    今日世子请吃酒,又备了醉仙楼佳酿,薛毅肯定要来捧场。

    往日里,他是看在情谊上,才为世子挡了许多灾。

    并不是为了投机,或是专门烧冷灶。

    温岳站起来,他心中诧异之余也十分的高兴。

    只能说阴差阳错间,事情好像变得更好了。

    心头快意。

    当浮一大白!

    不过他也知道正经事儿,不敢饮酒过甚。

    纵然是一流的炼脏境高手,若是想醉了,不用内气化解酒气的话也会被灌醉。

    所以薛毅只是小酌之后便不再多饮。

    四方桌前,主仆两人以及薛教习。

    两杯酒下肚,也打开了话匣子。

    温岳便开始打听道:“薛师傅,北地军中的情况,你了解吗?”

    听到世子的询问,薛毅叨菜的手悬停之余落了下来。

    夹起一块豆腐,放到眼前。

    怔然回忆了小半晌。

    这才怅然的说道:“公子,你知道向虎说那话的时候,俺有多难受吗?”

    “十年前,南岳山一役,近二十万大军。”

    “割草般的没了。”

    “别管是什么二流高手,还是一流的炼脏大将,在那场绞肉般的战场中都活不过一时半刻。”

    “脑袋咕噜咕噜的滚在脚边。”

    “看着身边同袍被杀,杀死敌人,残肢断臂堆在面前。”

    “听着耳旁传来的骨裂声音,鲜血溅在我脸上,我只感觉温热以及背后刺骨的寒冷。”

    薛毅手中筷子猛的一夹。

    那块豆腐应声而碎,掉在桌上,同时也惊醒了薛毅。

    “自那时起,俺心灰意冷的解了甲,入了梁都,为啃富贵成了侯府的护卫统领。”薛毅长出了一口气,似是对往日的追忆。

    温岳正因为知道薛毅曾经在军中供职,所以才有此一问。

    只是没想到竟会揭起薛师傅的旧伤疤。

    看来当年一役,对他的打击确实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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