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1)

    “看来要换个门锁了。”陆修楠朝雪辞的方向走过去,将支票拿给他,“收好。”

    “谢……”雪辞抬头,刚好看到男人小臂上的血迹,脸瞬间白了一层,“你、你受伤了!”

    陆修楠看了眼,没什么表情:“小伤。”

    看来是刚才被划到的。

    陆修楠越是这样淡漠,雪辞就越觉得内疚。

    凑上前去看伤口,水果刀划伤的面积不大,但很深,此时正往外呼呼冒血。

    雪辞的脸色白了又白,立刻找了个毛巾帮忙把手臂箍紧,拉着他往村里唯一一个大夫家里去。

    幸好大夫还没睡觉,帮陆修楠清理伤口,缝了几针。

    雪辞不敢看,等处理好后,小口小口吸气。

    “你疼不疼?想不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这时候能买到什么?

    可见雪辞为他担忧忙前忙后的模样,陆修楠整个人轻飘飘的。

    原来是这种感觉。

    有老婆担心,陪伴着。

    赵鹰以前的日子真他妈爽。

    陆修楠故意道:“我现在有点疼了。”

    雪辞紧皱着脸,小声道:“那……要不要吃点止疼药?”

    陆修楠:“那东西能把人吃傻。万一以后连追人都不会了怎么办?”

    雪辞:“那……”怎么办。

    他想不到好办法,眼睛担心地弥漫出一层雾气。

    “你要不要吃糖?”

    陆修楠看着他。

    像个坏男人在故意哄骗。

    “不过确实有止疼的办法。”

    雪辞没有丝毫怀疑,凑过去,认真听他说下文。

    陆修楠朝一旁的阿辉瞥了眼:“这么晚了,你不回家?”

    刚才阿辉也帮了许多忙,雪辞回头跟他道谢,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屠户紧紧盯着雪辞,面露眷恋,还是听话离开了。

    那一刀确实严重。

    陆修楠失血过多,此时嘴唇发白。

    雪辞担忧地凑过去:“不然你躺下休息会儿,想吃什么,我去买。”

    陆修楠盯着雪辞的眼睛,突然开口:“我想吃那个。”

    雪辞愣了下:“嗯?”

    然后就听到男人微微哑掉的声音。

    “粉的那个。”

    失踪的丈夫回来了(28)

    雪辞肩膀哆嗦了下。

    意识到对方在说下流话,他不自在地将脸撇到一旁,装作没听到。

    陆修楠见他抖得厉害的睫毛,心脏像被猫爪挠到似的。

    凸显的喉结来回滚了滚,凑到雪辞白软的耳垂边,声音更为低哑。

    “不愿意的话也不强迫你,反正这一下是我愿意挨的。”

    坏男人坏就坏在,知道雪辞会心软,会故意利用同情心来谋取到自己想要的。

    果然。

    雪辞的态度变得迟疑,眉头微微蹙起。

    陆修楠一点儿也不急,耐心地等着雪辞的回答。

    一只手臂刚缝完针被纱布缠上,另一只却也不得闲地攥住雪辞的手腕。

    指腹来回磨完,又捏着虎口处的那点软肉来回捏。

    皮肤很快就红了。

    雪辞真的娇生惯养,体质敏感。

    怪不得受不了赵鹰那种乡下粗糙汉子。

    每一次估计都很不适应。

    “你身上怎么不是粉的就是白的?”男人低低笑了声,“弄得我想把你全身都舔一遍。”

    雪辞愣了愣,脸上热气直冒:“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陆修楠正经说着垃圾话,“我真的想舔。”

    雪辞被捏得抽不开手,开始找各种借口,说那样会不舒服,说病人应该多休息。

    他表情认真劝说对方。

    陆修楠语气幽幽:“你之前也这么糊弄我哥吗?”

    雪辞:“……什、什么?”

    “我哥吃你舌头,吃你胸口,你从来没拒绝过。有段时间你嘴巴天天都是肿的。”

    不提还好,越提陆修楠语气就越酸,空气中弥漫着醋意。

    他在雪辞身边蛰伏太久,见过的画面不计其数,吃过的醋更是能装成桶,此时一股儿全宣泄出来。

    “他还抱着你洗澡,抱着你去上厕——”

    气血上涌,雪辞皙白的脸颊被他说得涨红,立刻捂住了男人的嘴。

    “你……你怎么能!”偷看这些……

    雪辞眉眼羞恼,大概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忿忿道:“不许再说了!”

    弱小的力量凶巴巴。

    怎么看怎么好惹。

    把陆修楠勾得视线都移不开了,眼睛紧紧盯着雪辞,舌头探出来,快速在柔软白嫩的掌心扫了下。

    吓得雪辞把手弹开,随后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陆修楠则是意犹未尽:“手怎么也这么香?”

    雪辞是真不知道该回什么好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无意抬头一看,却在扫到男人手臂时吓到。

    缠好的纱布因为刚才的动作开始渗血。

    雪辞小声吸气:“你流血了!你要不要吃止疼药?”

    “止疼药对我不管用。”陆修楠盯着雪辞,终于肯让步,“那就只看,不吃。”

    雪辞抿了抿唇瓣。

    视线掠过垃圾袋里染血的纱布条。

    垂下脑袋。

    诊所晚上只有这一位来缝针的病人,大夫开了消炎药后,让对方躺到病床上休息:“不要乱动,血才刚止住。”

    都是一个村的,大夫自然认识雪辞,但他把陆修楠当成了赵鹰。

    以为两人旧情复燃,干脆把空间留给他们。

    于是就遂了陆修楠的意。

    诊所的白炽灯很亮,可以看清楚一切。

    雪辞被逼到角落里,陆修楠几乎要贴上他的身体,四周的氧气也被夺走,温度急速上升。

    热意让皮肤透粉。

    雪辞抖着手指攥住衣角,一点点撩起来。

    男人明明不近视,却像是看不清,非要将脸凑得很近。

    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皮肤上,又麻又痒,雪辞的肩膀不受控制哆嗦。

    高温逐渐侵吞了他的意识。

    等脑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黏腻滚烫的东西亲住。

    他小声惊呼,想要推开对方,离他最近的确实陆修楠刚包扎好的伤口。

    于是委屈地将手缩回去。

    陆修楠只在黑夜里偷吃过,从来没正大光明。这种怪异舒爽的感觉从头皮一直到脚尖,爽得他呼吸粗乱,完全丧失理智,像是一头随时会把雪辞吞到肚子里的野兽。

    来回描绘。

    很快就圆圆鼓鼓。

    这回陆修楠看到了,水渍覆上,亮晶晶,像是雪地里的小梅花。

    闻起来好香。

    他这才把人松开。雪辞的睫毛已经沾染上泪花,脸颊秾红,像是喘不上气,唇瓣微张,能看见里面一小块粉色软舌。

    “肿了,小辞……”陆修楠换了更加亲昵的称呼,像是一下子就从弟弟位置变到老公,“你好漂亮。”

    雪辞被欺负得眼睛雾濛濛,也不敢大声说话:“……好、好了没有啊。”

    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却也容易引起男人肮脏的欲念。

    本来都打算收手的陆修楠,目光灼灼将视线从肿起来的地方转到了被咬出水痕的唇瓣上。

    空气热,也很安静。

    雪辞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陆修楠:“能不能亲我一会儿?”

    雪辞意识很浅,茫然看向他:“不是说只看吗……”

    陆修楠像是没听见。

    “算了。”

    “我自己来。”

    ……

    陆修楠亲法很涩,学习的理论终于有了实践的这天。

    唇瓣完全被含住,又烫又麻。

    雪辞尽量抬着脸,让自己在这场漫长的亲吻中可以好受点,可无论怎么调整,嘴巴都很酸。

    呜咽了好几声,手指也抵上宽厚肩膀,示意对方放开。

    可男人却更加激动,将指缝都缠上。

    ……

    雪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做了一小会儿。

    矜贵的男人没嫌弃粗制滥造的旧矮凳,坐在上面仰视雪辞的脸。

    看对方被自己亲到失神的表情,嫣红水润的唇瓣,他觉得身体在兴奋地战栗。

    好香。

    怎么能怎么香?

    陆修楠见雪辞意识回拢,立刻牵住对方手腕,说了一堆话。

    问雪辞能不能当他老婆,明天就可以领证,他身份证户口本早就准备好了。

    雪辞被他说得挪开视线,慢慢抽回手。

    他现在没之前那么笨了,知道这时候拒绝的话估计还会被亲第二次。

    于是尝试着迂回:“你先把伤养好……”

    “结婚要拍照的。”

    简单几个字,就把陆修楠吊得死去活来。

    “那等我伤好了我们就去领证。”陆修楠声音微微发颤,“我们都这样了,肯定是要结婚了,不然就跟耍流氓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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