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1)

    几乎是撞上来的,雪辞吃痛,小声颤叫了声,闷湿的声音却直接被男人的口腔接住。

    睫毛颤抖地厉害,单薄的眼皮粉成一片。

    唇瓣被重重蹭着,傅炀像是怕他跑掉,大手箍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完全挣脱不开。

    热度渐渐升温,让人失去思考能力。

    雪辞只感觉嘴巴里面酸死了,被人吃了好多口水。

    连睁眼都格外费力。

    冷冽的薄荷气息包裹着他。

    ……

    傅炀完全没满足,似乎还要进行第二轮。

    雪辞唇瓣被磨得发麻,口腔里面也酸麻一片,使出了全身力气推开对方的脸。

    结果对方脑袋突然转了下,原本该碰到脸颊的地方移到了嘴唇那里。

    雪辞感觉手指濡湿一片,应该是不小心放到了傅炀的嘴里。

    黏腻的触感让他不安,就此借势推开对方,将手缩回来。

    两人终于分开点距离,他看到傅炀舔了舔唇瓣。

    估计是察觉到了他不太礼貌的动作了。

    确实不礼貌……而且,很奇怪。

    雪辞整个人被亲得晕晕乎乎,胸口来回起伏,小脸湿乎乎粉润润。

    他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对方眼里是怎样一副模样,唇瓣起合,刚想解释什么,就感觉自己手掌被握住。

    傅炀朝他手指上看了眼,又将视线移回来。

    嗓音比之前低哑许多,像是被磨砺过的砂石:“你想让我舔手指?”

    ?

    雪辞无法理解对方的脑回路,立刻将手抽回来:“胡说什么!”

    他的语气有点凶,大概是刚才被亲得不太舒服,脸颊都是鼓的。

    ……被亲完就撒娇。

    傅炀注意到自己盯着那张脸已经盯了十来秒,反应过来,立刻移开视线:“我看你口水快掉出来了,被人看到不好。”

    雪辞:“?”

    他脑子嗡嗡的:“所以就亲我?”

    “我手放在你脸上了,我又没其他东西可以帮你接口水。”

    “……”

    雪辞懒得搭理他,整个人没力气。

    刚被亲完,他的嗓音如水,带着点短促的鼻音。

    羊脂玉的皮肤上沁满了粉。

    怎么看怎么招人。

    傅炀的眼睛移不开了。

    “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雪辞不想理人,但对于金主也不能直接一走了之。他这话有逐客令的意味,可惜傅炀现在脑子宕机,听雪辞骂人都觉得像在撒娇。

    “你课表没课,不能来找你?”

    傅炀本是打算过来找雪辞一起吃晚饭,没想到中途就亲上了。

    这也不能怪他。

    是宋雪辞嘴巴太甜。

    他再次朝宋雪辞看,终于察觉到那张漂亮脸蛋上有几分羞恼。

    在生气?

    不愿意让他亲?跟前男友还有感情?

    傅炀眼皮一跳,意识到宋雪辞可能跟前任做过许多亲密的事情后,心里泛起一股酸意。

    当然,他也不可能直接开口去问。

    “你饿不饿?”大少爷语气软下来,又带着几分生硬,“我餐厅订好了,那家我自己经常去,味道还行。”

    换作平时,他不会说后面这句话,好像在故意找话讨好似的。

    幸好雪辞没说什么,垂着眼睫跟着他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不说话。

    雪辞始终比他慢半拍。

    傅炀察觉到不对劲,谁家谈恋爱不并排走?他侧过身,想开口让雪辞跟上来,不知想到什么,自己停下脚步,等着雪辞跟上。

    餐厅离雪辞不远,装修风格很中式,环境清幽。

    雪辞吃完饭还喂了餐厅那几条锦鲤,心情自然愉悦,对傅炀也有好脸色了。

    傅炀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鱼饵,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成了个伺候人的。他的注意力都在雪辞身上,视线在那截手腕上一闪而过。

    红绳,眼熟。

    像是想到什么,傅炀脸色突然变差。

    都分手了还跟前任带着一样的红绳。

    搞什么。

    雪辞蹲在池边看金鱼吃饲料,脸颊也学着鱼那样一鼓一鼓。

    小小的一只。

    眼看着鱼饵没了,他也没抬眼,照例伸手。

    结果掌心一重——

    手里多了个手表。

    雪辞愣了愣:“给我这个干什么?”

    傅炀用下颌线对着他:“红绳太丑。”

    配不上你。

    后面这句没说,雪辞自然以为是金主嫌弃自己过于穷酸,在听到11对这支手表的报价后,默默收好,怕掉到水池里。

    傅炀这才继续递鱼饵。

    天色渐渐暗下来。

    雪辞起身:“我想回学校了。”

    傅炀看了眼时间,才七点。

    眉宇间带着意犹未尽,不过他也不肯说自己沉迷于约会,漫不经心“哦”了声,就开车把人送回去。

    雪辞回到宿舍,把作业补完,洗了澡,跟几个室友聊天,大概到十点的时候,才想起看手机。

    傅炀在八点时给他发了条微信。

    【在?】

    之后八点半的时候似乎还发了什么,不过被撤回了。

    九点又撤回一条。

    九点四十五又撤回一条。

    雪辞不解,但他跟金主并不需要知心。

    敷衍回了一条:【在的。】

    那头秒回:【跟前男友在聊天?】

    雪辞:“?”

    他老老实实回了句:【在写作业。】

    傅炀:【什么作业写了三个小时?】

    雪辞:【高数。】

    傅炀:【很难?】

    过于挑衅的语气让雪辞这个认真写作业的格外不满。

    他当作没看到消息,退出微信。

    隔了两分钟,傅炀的消息弹出来:【又去写作业了?你发我,我帮你做。】

    雪辞:“?”

    不是他刻板印象,傅炀那模样实在不像个会乖乖学习的。

    金主要求,他按照人设照做,随便对着几道题拍照发过去。

    没想到那头很快也发过来。

    是平板上的截图,字迹清晰,重点部分下面还划了红线。

    雪辞瞪大眼睛。

    对傅炀的印象稍微改观了。

    之后几天,他每次遇到不会的题目都会发给傅炀,免费问题目的同时还保证了进度条。

    傅炀有的题目没给太多的解题步骤,雪辞没看明白,发消息问。

    傅炀:【这得电话里才能说清。】

    雪辞没察觉自己上钩,乖乖打了语音过去。

    傅炀还在办公室,助理待在一旁,见这位脾气不好的副总正拿着平板跟人解释数学题。

    这题目看起来应该是高数。

    副总准备考研?

    助理的想法很快就被傅炀的语气打消了——实在是那语气太吓人,轻声细语的,略带一点夹,跟供祖宗似的。

    再看表情,嘴角翘着,满脸泛着桃意。

    傅炀旁若无人地解释一半,表情微变,眯起眼睛:“刚才说话那男的是谁?”

    雪辞疑惑“嗯”了声,朝刚回宿舍的室友看了眼:“我室友回来了。”

    室友见雪辞在打电话,调侃道:“跟男朋友聊天呢。”

    他并不知道雪辞分手,男朋友指的自然是蒋澍。

    雪辞否定:“不是哦。”

    傅炀在那头脸沉得滴水。

    他很拿不出手?

    当然他没开口质问雪辞,他也不是很在意谈恋爱这种事,更不是什么神经兮兮的妒夫。

    这几天进度条有条不紊地进,得益于雪辞的高数作业。

    只是傅炀会在他演算时聊起别的话题。

    “你是不是见我都特意喷香水了?”

    “嘴巴里是不是也喷了?”

    “你口水这么香,前男友肯定经常找你接吻吧。”

    ……

    雪辞被打断思路,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没有。”

    那头突然沉默。

    雪辞还等着步骤,催他:“下面呢?”

    傅炀朝下面看了眼。

    ……鼓起来了。

    最近秋天,他可能会柳絮过敏,身体这几天动不动就肿。

    “你怎么不说话了?”雪辞放下笔,趴在桌上,脸颊埋在手臂里。他像是想到什么,眉眼耷下来,“你嫌我太笨吗?”

    “胡说什么……”傅炀要被宋雪辞萌死了,心脏重重跳着,被他刻意忽略过去,随后清了清嗓子,装作不在意道,“……上次那是你初吻啊。”

    雪辞心虚地“嗯”了声。

    这不算撒谎。

    在这个世界确实是初吻。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只能听到呼吸声。

    隔了五六秒,傅炀终于开口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刚才没有的独占欲。

    “怪不得连换气都不会。”

    “眼睛也红红的,看着都快被我亲哭了。”

    雪辞被他说得面颊滚烫,将脸埋在胳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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