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1)

    楼月在这如有实质的视线下,有种近乎窒息的错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放弃似地抬起胳膊求饶:“你忘了我讲的故事吧,那不算数,我说了,给你讲三只小猪。”

    赵应东:“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忘掉。”

    他本来就跪在自己的垫子上,贴着楼月的胯部,搂着她的腰,现在半蹲起来,俯下身体,将脸贴在楼月的肚子上。

    “每一句话我的记得很清楚,你不可能轻飘飘地说完,然后就算了。”

    她眼神躲闪,态度摇摆不定,说话的话也不能代表她本人的心意,但总归是她当下最真实的心情。

    赵应东将脸压下去,感受着她呼吸的起伏,连接着胸腔前的肋骨,收缩,舒张。

    他声音含糊不清:“你得做出足够的表示,才能覆盖之前的……谎言。”

    楼月从今天下午就开始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他的鼻梁高挺,在她小腹上按压摇晃,楼月觉得自己脸烫得能煎蛋。

    她问:“要怎么表示?”

    赵应东沉默,蹭够了才开口:“那你就要听我的。”

    “……”

    她不听他的好像也没用,不然现在不会是这个局面了。

    回味一只健康的疯狗

    这回换楼月沉默了,她说不出一句话来,起伏的胸腔把身体里最后的抵抗推出去。

    赵应东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于是将之视为默认。

    他着迷地在她身上嗅着,无论是洗澡后身上的清香还是此刻她本身的味道,都是他的催情剂。

    衣襟下摆已经被他的鼻尖蹭开,那一小片衣角凌乱地掀起一片,他在那一小块皮肤上反复地摩擦。

    楼月躺平了,腿垂下去,身体舒展,被柔软的床垫包容着,好像要融化在这上面。

    她的脸上有一种释然的解脱,她真是没苦硬吃,自找苦头。

    兜兜转转还是逃不掉。

    努力了也是白努力,帮忙了也是帮倒忙。

    楼月很想告诉某个和狗一样的人,他再怎么蹭,那里也只是肚脐眼,再钻研也磨不出花儿来。

    “别蹭了……”她伸出手推他的脑袋,“差不多得了。”

    “你答应过的,听我的。”他侧脸贴着,感受着薄薄的血肉下,心脏跳动的声音,知道楼月并不像她表现得这样无所谓。

    楼月在心里反驳:我没说过。

    他的发质偏硬,楼月推推搡搡,他硬是不要脸,怎么也不肯下去。

    她抬起腿,用脚后跟敲了几下他的后背,力度逐渐变大。

    赵应东架起两侧的腿,挂到自己肩上,倒是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她的肚子。

    “你把内衣塞枕头下做什么?”他掰折着那两根已经失去力气的“面条”,目光凿凿看着躺在身前的女孩。

    “怕……小孩误食。”楼月抬起一只胳膊,盖到眼睛上,挡着灯光,也挡住了视线。

    她的裤腿已经滑落到腿根,堆在最下面。

    赵应东转头,能闻到她腿上淡淡的身体乳的味道。

    腿肉软软的,他盯了三秒钟,咬了一口。

    楼月痛得喘了下,“你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亲亲那块被咬的地方,淡淡的牙印发红。

    “先让我去洗澡好不好?”

    赵应东:“那你坐起来,扇我一巴掌。”

    “……你让我听你的,就是听这个吗?”楼月无奈地出声:“你是不是真的有点那种倾向啊?”

    恋痛。

    楼月在她身上应该设置一个防沉迷系统,只针对赵应东,防止他面对自己的时候,老是发疯。

    他不顾楼月的惊呼,把她左右腿上的大腿肉都咬了一遍后才放下来,刚才腾空的腰再次接触到实体,柔软的床垫承载住了她的下落。

    赵应东不管不顾地直起腰,扯着楼月的腿,直接把她扯下床,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埋在楼月胸前,大口地呼吸。

    楼月卡在床沿和他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只能搂着搂住他的脖子,尽力安抚他。

    “我再跟你说声对不起,刚才的故事是乱说的。”

    她学着赵应东拍她后背那样,轻轻地拍打他的肩胛骨,百般纠结之后,还是说:“但我还是想问,你真的想明白了吗?”

    他们身体的亲密程度已经超标,赵应东就算现在再亲她一口,楼月也不会有多惊讶,心里的波澜大部分都是因为窒息引起的。

    但他们还没有交心。

    该说的很多话都没有说清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在一起。

    倘若赵应东是因为这几年压抑以及思念的反扑才这样痴狂,那这股劲儿消了,要该怎么面对彼此。

    兄妹早就不算了,朋友也谈不上,顶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明白的东西太多,不敢想清楚的东西也太多,赵应东态度转变的这样快,楼月还有些跟不上来。

    她的声音里沾了些迷茫。

    搂着赵应东的胳膊也渐渐用力。

    如果只为这段不明不白地感情做一个结尾,他们大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个房子里做出之前一切没做的,情侣指尖的事。

    只是她大概再也不会回来。

    “我可以答应你。”她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很清晰地传达到赵应东的耳朵里:“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我可以答应。”

    反正她也不吃亏。

    赵应东原本只是埋在她胸口发痴,猝不及防地张嘴咬了一口。

    楼月被他时不时咬一下都咬出阴影了,刚刚还在和缓地讲话,现在脾气上来,一巴掌又拍到他后脑勺上,“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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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痛他咬哪里!

    腿上的牙印说不定都没消呢,还在隐隐作痛,他净捡软的地方咬,咬完痛得要死。

    楼月咬牙切齿地说:“但如果你要这么的话,那就算了,我不跟狗玩。”

    赵应东不说话,在另一半又咬了一口。

    不顾身后多次遭到楼月的攻击,他坚强地挤在那一块,又蹭又咬,像是泄愤一样,扣子也被他用牙齿咬开了。

    他是不是不舔人不舒服?

    “说句话啊!”别闷头瞎舔。

    “你的话都不好听。”赵应东把轮廓干干净净的吃了一边,才抬头,嘴巴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说啊。”他的鼻息打到那快亮晶晶的皮肤,凉丝丝的。

    楼月想伸手盖住领子,赵应东又把脸贴上去,“我说的,你会照做吗?”

    “……合理的可以酌情考虑。”不合理的统统绞杀。

    赵应东短促地笑了下,“你看,我说了你也不会听的。”

    那就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会很过分了,楼月拧着赵应东耳朵:“你说不说。”

    “我们结婚吧。”

    “……”

    楼月放开了那只无辜的耳朵,她脖子朝后仰,赵应东的脸贴着她也朝后,“你别动,我看看你。”

    她推着他的脸,费解地盯着那双眼睛,“你吃药了吗?”

    “吃了。”

    “吃的是西地那非吗?”

    赵应东眼睛眯起来,“你扇我一巴掌,我就原谅你这句话。”

    “扇脸?”

    赵应东笑了下,阴沉的脸色骤然变得和煦,他松开着楼月的胳膊,反手脱掉了上衣,上半身赤裸地出现在她眼前,“扇哪里都行。”

    他暗示似的看了往下看了看,楼月的目光被牢牢锁定在那对惹眼的大胸上,挪不开。

    赵应东抓住楼月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哪里都行。”

    楼月只是很轻柔地按了按,还无法挣脱道德的束缚,表现得畏手畏脚。

    赵应东没有催她,咬了一口她的下巴后,楼月立马在用力拧了一下,手下的皮肤立刻红了一大片。

    她就是做会还手的那种人。

    赵应东小腹哆嗦了下,轻轻吐出一口气,见她面对自己光裸的身体总有些躲闪,“你真温柔。”

    她就算把他的身体弄出血都行。

    楼月:“你为什么总叫我打你呢?我真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她的话倒是冠冕堂皇,只不过表情不太坚定。

    “你得一直让我痛。”赵应东眼

    神沉沉地看着楼月,“你越不愿意,我就越要让你这么做。”

    “没那么快结束,我所有的第一次都属于你,每一次,最后一次,都是这样,有始有终。”

    “我要结婚是真的。”

    “你还想听什么?”

    楼月最想听的没听到,气愤地说:“你……你脑子里只有这个。”

    “什么?想让你扇我?打我?操我?”赵应东发疯似的托起楼月的屁股,能一整个环绕楼月腰身的胳膊抓住她的腰,“不婚前同居,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你怎么知道我好不好用?”

    他的掌心炙热,楼月完全没料到他突然会这样,感觉自己心被他抓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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