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 104 章(2/3)
他的衬衫在她身上并不算长，一双白白嫩嫩的大长腿露在外面。
慕乐的嘴角还有一点酸奶，他不敢把目光在那上面过多地停留，于是视线朝着别的地方转移。
结果她当场就被潜意识非常熟练，身体又很冲动的“单身多年的顾教授”给压在了沙发上。
——这算是龙的奇怪癖好吗？
慕乐脸红了起来，她的尾巴尖抖了抖，悄悄圈住了顾明渊的手臂。
别的事情他无法判断。
“怎么啦。”慕乐偏头看着他，“突然撒什么娇？”
就像是用手指做笔，描摹她的身体。
撒娇？
他一直很喜欢这些动作。
顾明渊的手指顺着她的膝盖窝向下摸过去，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小腿肚子，又顺着她的小腿骨一点点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的教坏。
慕乐就突然把她的尾巴伸了过来。
——她在等我吻她。
更没有什么撒娇的打算。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般轻轻握住了慕乐的尾巴，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顺着她嶙峋的尾巴尖抚摸过去，指尖轻缓、动作温柔。
她的大腿摆放在椅子上，挤压出一团好看的弧度。
有些人看似在吃早餐，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不过家里有了那个蛋之后——他“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似乎越来越多了。
慕乐的脸也很红，那双琥珀色的竖瞳变得温柔了很多，眼睛里潋滟着漂亮的光。
就好像只要是他，什么样子都能直接戳中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慕乐觉得他好像一个纯情小处/男，可爱的要死。
结果不经意间，又扫过了她的大腿。
他本该笨拙地慢慢试探、甚至一吻就离开的。
顾明渊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唤她的时候声音低沉：“乐乐……”
慕乐被他摸得痒痒的。
她仰着头，舌尖舔过酸奶盖上残余的酸奶。
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他们吃完早餐，按着慕乐的设想，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有点像是以前，两个人温情缱绻的时候、她把腿卷在顾明渊的腰上时。
明明是在摸着完全算不上隐私的部位……顾明渊却感觉自己好像在犯罪。
这个意识突然窜进了顾明渊的脑子里。
可他很爱她，这是心底深处的答案。
而且这个时候，软绵绵靠着他的胳膊，还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的女孩子——这才是在撒娇吧？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蒙，尾巴在身后慢悠悠地轻轻晃动。
慕乐把下巴放在顾明渊的肩膀上这么想着。
顾明渊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始和她认真地讨论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尾巴上的龙鳞是暗红色的，顾明渊感觉这跟自己记忆中的有些不同，又隐约能察觉到这和自己记忆中的本身就不是同一样东西。
慕乐本来还想跨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赏赐一般低头亲吻。
他在撒娇吗？
顾明渊只是平常地喊她一声，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变成这样。
他本该很不熟练的。
男人的食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龙尾的尾端，被灵活的龙尾巴错开，顺着他的手指探过去，最后主动把尾巴伸入他的掌心。
她笑起来，走到顾明渊身边，靠着他的胳膊坐下。
顾明渊被她咬得整个人都僵住了，慕乐柔软的胸口就挤压在他的手臂上。
最后趴在他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脸。
是慕乐很熟悉的声音。
他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明明只被慕乐咬了一小块脸颊，最后整个脸都红成了一片。
他的脑海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慕乐说的是真的。
顾明渊只是扫了一眼，就觉得眼前的煎蛋真白，咖啡也很软……
但亲吻的瞬间，身体就感到非常熟悉，自己就先动了起来。
慕乐这么想着，开始用自己柔软的部分戳他的手臂。
灵活的小巧的尾巴动了动，慕乐的声音一下子比之前软了好多：“怎、怎么样？”
她整个人都靠在沙发上，手指揪住了顾明渊的袖口，声音细细的、小小的：“渊渊……你好会摸哦。”
顾明渊已经尽力不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但慕乐像个磨人的小妖精，根本不愿意放过他。
顾明渊：“……”
顾明渊厉害的时候她特别喜欢，害羞的时候她也特别喜欢。
像白面团子一样柔软、雪白。
嘴巴上不小心碰到一点，被她伸出的舌头顺势卷进口中。
最后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慕乐晃了晃尾巴尖，声音里还带着诱哄般的笑意：“昨天说好让你摸，嘿嘿。只能摸一小会儿哦……”
顾明渊将信将疑地开始吃早餐。
顾明渊偏头看着慕乐。
慕乐本来还以为是自己占上风，甚至想逗一逗纯情少男人类渊。
顾明渊盯着慕乐的脸，正打算说点什么很正经的话，讨论一下目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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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一个想法，倒不如说，那好像是他的本能。
他看着慕乐的脸，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
顾明渊低头看着眼前左右晃动的尾巴，理智和自己的手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斗争。
结果他这一眼，刚好看见慕乐在偷偷舔酸奶盖。
局势一下子发生了很大的变动。
她说的全都是真的，他们是夫妻，他们共同经历过许多事情。即使她在他的眼里、昨天还是个刚从蛋里边孵出来的龙宝宝——但他很爱她。
放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地顺着腰线去了别的地方。
“你先吃早餐呀。”慕乐说，“快点吃，吃完我们看个电影吧？边看边说。”
慕乐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把酸奶盖撕开，仰头喝完里面最后一点酸奶。
他的耳根也变得一片通红，连带着脖子都红了，反倒衬得那张帅气的脸粉□□白的，让人很想咬伤一口。
当初顾明渊也很喜欢咬一咬她的脸。
慕乐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顾明渊抬起手搂住了慕乐的腰，立刻低头吻了下去。
这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幸福。
她收回尾巴，跪在沙发上，朝着顾明渊探过身去。
没想到不过十秒，他就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本能和突飞猛进的学习能力，迅速掌控了战局。
顾明渊温热的舌描绘着她的唇线，属于人类的身体没有原来健壮，却同样温和耐心，也同样地充满了攻击性。
“没什么。”顾明渊清了清嗓子，“吃完早餐跟你认真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