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巴山猎耕记 第460(2/2)

    活吃猴脑？

    捕猴人有些不舍地说道：“只是猴脑的话，白送给你们吃。”

    宏山知道陈安的意思，这事儿，跟别的人没关系，不能滥杀无辜是其一；其二这些人随便跑掉一个，可能都会引来大麻烦。

    “简单！”

    见中年还有些犯难，他又数了一些塞过去。

    可能是麻醉的原因，猴子似笑非笑，还眨巴着眼睛。

    而且，上辈子，他听人说过，就在居住的盘龙湾石洞，到山里游玩吃羊肉的一个老板说的，在山里就有饮食度假村有这所谓的“乡土一点”的宴席，其中一样就是活吃猴脑，他本人就吃过。

    “等机会撒，等一个雷选运落单的机会！”

    又一个广东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些钱，数了十多张塞给捕猴的中年：“够不够？”

    “你也知道那是死了的呀？死的能跟活的一样蛮？在我们南越地区，活吃猴脑，那是代代相传的饮食文化，那才过瘾，懂不懂？白送给我们，怕我们吃不起还是看不起我们…不要啰嗦，你说好多钱？”

    “这是一只少年猴，准备留着卖，要吃猴脑的话，吃别的也行，你看那几只死掉嘞，身体都还在热，猴脑也还在新鲜！”

    三人耐心地看着。

    食客们选择自己喜欢的调料，

    陈安心里也没少盘算这事儿，看着雷选运的眼神，都不由眯了起来。

    “我们让沈哥在这种天气带我们进山，一是想看看你捕猴子，另一个目的，昨天晚上碰面的时候，也跟你说过，就是为了吃一口最正宗最新鲜的猴脑，我们可是把佐料都带来的…你看那只猴子，眼睛大，脑袋也大，就那只咯！”

    客人一般在猴群中瞟来瞟去，猴子们都背过身去，不敢对视，厨师则大声吆喝着。

    厨师显得像医生一样职业而专注，

    吃猴脑用的桌子四四方方的，中间有个洞，没有火锅那么大，能够打开，把猴子牵来放到里面，刚好能容下它的头。

    猴子牵来时惊恐万分，头顶蒙着一块干净的白布，服务员拿来一条绳子，将其四肢牢牢地绑在桌腿上。

    “我晓得是个机会，但我更晓得，在他落单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弄他，会更稳妥，有家有室的人了，要想远点，这仇要报，但也不能给家里招灾！”

    宏山面色有些难看，估计是有些反胃。

    甄应全也伸手拍了拍宏山肩膀，小声道：“总有机会嘞！”

    宏山和甄应全面面相觑。

    专门找来食用的猴子，一般都头大眼大。

    一个广东哈哈笑着，指着其中被捆绑着的一只小猴说道。

    宏山将双管猎枪放了下来，深吸几口气，平复愤怒的心情：“在这山里，是个机会！”

    陈安轻声说了一句：“除了雷选运，另外一个你看那装扮，应该是山里的撵山人，他们两把双管猎枪！”

    陈安却是有些见怪不怪了，在他眼里，饮食方面最奇葩的，莫过于两个地方，一个是广东，一个是云南，各种奇葩的吃法，层出不穷。

    甄应全也嘀咕了一句：“就不怕腥气嗦。”

    他更是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能看到，而且，就是在山里。

    货源充足的时候，会有一个大笼子里，里面关着十几只猴子，厨师一走过来，仿佛死神光临，全都浑身发抖。

    但在住院区间，能出行的时候，三人可没闲着，专门去看过这个貌似能量不小的“偷尸贼”，那模样可是被记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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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跟在场的人很有兴致地介绍他的亲身经历。

    “这猴脑啷个吃，吃得下去蛮？”

    另外，陈安也曾听过别人提及的吃猴脑的只言片语。

    “那现在啷个办？”宏山又问。

    他说那度假村的后厨里，一排排的笼子，不仅仅有猴子，还有大蛇、山猫、豪猪等各种东西，弄得跟个动物园似的。

    一旦选定目标，根本不用费事，没被选上的猴子们马上会扑上去，把那个倒霉蛋扭送着推出来。

    桌上放一口酒精炉，加上面是小铁锅，

    见宏山冲动，陈安连忙伸手将他手中的双管猎枪压住：“除非是把他们六个全部弄死，不然不要开枪。”

    中年看着手中的那些钱，立马赔笑道：“够了，但是我不会弄，你们说啷个办？”

    他之前也不相信有这种残忍的吃法，后来听得多了，才相信，但觉得这种生猛的吃法，实在是难以接受，弄得跟野兽似的，挺变态。

    中年拉起衣袖，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尴尬地笑笑：“我也没想到，这群猴子，今天会发狂，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还说，猴子还没有完全死亡，它会在那儿眨巴眼睛，随后眼睛才一点点暗淡下去。

    雷选运领着五人围到竹寮前，看着脸和脚都冒血的中年捕猴人大笑道，用笑呵呵地说道：“终日捕鹰，也有被鹰啄瞎眼睛的时候，你这是终日捕猴，反被猴咬，老周，你这远近闻名的捕猴高手，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