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流量女王(2/5)
回顾留言的时候，许多本来谩骂她看好戏的网友忽然都停止谩骂，还留言道：「小鹿，我们都爱你。」
青鸽敲响了桌子，其中一名员工似乎醒了。
一阵旋风灌入，办公室的纸张飘散起来。路西法如鬼魅一般现身在青鸽面前，凶神恶煞的目光震慑得他两腿一软。
这时米血秀出一则国际新闻──
「啊啊啊！你是谁！」
「你们在干嘛？怎么忽然都帮范鹿希按讚？这样会增加她的流量排行。」
米血俐落地从背包里拿出大头针，将要修改的地方都做好标记。
越南因为时差一小时的缘故，还只是傍晚时分，淡淡的薰风吹拂了他的长发。
她的脚真的没问题吗？
路西法本来想用魔法震开，却发现身体一阵轻飘飘的。
但是他现在可以确定，真正网路霸凌让林保鑣自杀的元兇是青鸽，但不知青鸽口中的指使者朗哥又是谁？
「那希姐，我先去一趟。」
「你……你是谁啊？」
「你们就是水军吧。」
她无法也不想往最坏的方向想，但是，她仍然感到非常的担忧。
「算了算了，再想想还有什么话题可以丢，炒范鹿希的负面新闻可以，酪梨少女那边再多放一点正面消息。」
「啊？真的假的。」
※
「对啊，连林峰然都对你按讚耶！」
路西法将魔音分散给一千万人，每个人的效力只能持续一阵子。
该不会是……血跡……
「喔，好。」米血一头雾水，但范鹿希本来脾气就是难以捉摸，她赶紧从黑色的收纳袋里拿出舞衣。
耗尽了一番心力，最终，他定位出青凯平的位置，然后再次使出瞬间移动，到他所在处。
已经拉下铁门且关了一半灯的核心银行，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一人还在自己的位置上加班。
看来使出魔音的效力已经结束了。
「希姐、希姐！」米血呼唤道。
「朗哥不是只有交代要灌爆林峰然，现在我喜欢范鹿希有什么不可以？」
范鹿希的笔记上记载：「水军──越南河内、核心银行、青凯平。」
──但是他不后悔。
路西法筋疲力竭地躺在河内还剑湖的长椅上，他现在已经用尽所有魔法，两支魔角完全消失的状态。
青鸽吓得尖叫，随即疼痛地呻吟。
范鹿希待米血离开后，就立刻拨了一通电话给航空公司。
她明明记得昨天还夹在里面，她很明确看出，她的笔记本被人翻动过。
手机打了好几百通电话，笨蛋魔王的电话就是没开机。
他一挥手，青鸽的身体就浮到空中，撞到天花板后坠落。
他先用手机定位了核心银行的位址，然后来到核心银行内部。
「不行啊！我们不能让范鹿希的流量超越酪梨少女，不然朗哥就不会再赞助我了。」
「青鸽，我们……突然不想在骂cyfan了，她……好可爱。我好爱她。」
如果他真的对一千万粉丝使出魔音，那他岂不是……
「希姐，那场直播我有看，但是我真的不太清楚后来发生什么了，好怪喔，我就是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好像看到了很惊人的画面。」
不计后果地对着一千万范鹿希的粉丝使出魔音后，喉咙根部立刻涌上淡淡的血腥，使用魔音的副作用似乎没有想像中严重，可能是因为流量紫爆的缘故，让他事先又储备了不少魔法。
在电脑的尾端，有一张长桌，长桌上一名翘着二郎腿，右手臂刺着一隻青色鸽子的男子。
可恶，不是说好只要她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吗！
青鸽的手下看见有人擅闯，一股脑地将拳头挥向路西法。
几个片段的资讯。
他支撑着沉甸甸的身躯，试图离开范鹿希的房间时，那张地图又再次掉落地上。
「青鸽！」其他员工也跟着露出惊惧的神情。
「您好，我想要修改去英国的机票，什么，要先退票吗？好，那帮我退票，我要重新订一张，我想去越南，对，河内的内排机场，今天最早的班次。」
「你们是着魔了是不是，这样我无法向朗哥交代啊。」青鸽清晰而抑扬顿挫的口音立刻引起路西法的注意。
那是一栋老旧的民宅，灯还亮着，从窗外看进去，里面有十台电脑，有些晦暗的日光灯。
那是一件红底色的舞衣，长长的百褶搭配黑色的内里，每一层末端都镶着水晶，导致整件衣服沉甸甸的，甚是有重量。
「啊，怎么了？」
如果能顺利比赛完就好了。
「快去吧。」
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路西法苦撑着沉重的眼皮。
范鹿希隐隐约约觉得，路西法似乎又用魔法做了她无法想像的事情。
笨蛋魔王、笨蛋魔王……
范鹿希赶紧衝到她房间，翻出她的笔记本，果不其然，她夹在笔记本的那张地图不见了。
「是吗？」
路西法一气之下，摊开地图，使出瞬间移动，衝到越南。
「腰的地方太宽松了，快点拿去修改。」
「小规模爆炸……越南河内……」
路西法使出魔音，命令那人搜索出客户「青凯平」的住址。
「青鸽，咦，我在干嘛？」
「我也是。」
「看来这就是小鹿口中的幕后主使了，岂有此理！」
笔记本上，不知怎的沾染着深黑色的液体。
青鸽正对他的员工吆喝。
青凯平在越南河内某民宅设置网路水军基地，因发生小规模爆炸引起注意，经初步调查，他以『青鸽』为代号，疑似收受不法资金操弄网路声量，林峰然网路霸凌事件疑似也与青鸽有关，进一步消息有待警方后续追踪。」
想必他就是青鸽了。
「喔喔，好。」
范鹿希瀏览了uta直播后台的重播画面，范鹿希只看到她跟粉丝说完：「谢谢大家的支持」后有一堆黑画面，但是就只有黑画面而已，可是又很奇怪，黑画面居然达到紫爆，继林保鑣自杀事件后，范鹿希就从来没有紫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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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坐在电脑前面，啪啦啪啦地敲着键盘，那个烦躁的声音，就跟他一开始在网咖甦醒的感觉似曾相似。
看到这则新闻，范鹿希整个醒过来。
范鹿希随兴地照了一下镜子，摆了几个舞步的pose。
现在小鹿应该在准备出发前往英国的路上吧。
「遭限制出境的前西打媒体负责人青凯平行踪曝光，林保鑣网霸幕后主使？
「米血，快点，试穿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