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埠新娘（01）(2/2)

    那张脸是我做爱的对象，每晚给我吻着爱抚着，但和她在幻想中做爱的身体

    「不要用脑，单凭感觉就是。例如说：我亲爱的彬哥哥，自你别后，就不能

    我装作给她打痛了，她掩着嘴巴忍不住笑了。

    你写的都害得我面红耳赤。」

    ，希望明天就能去到美国，投在你的臂弯里，享受你的爱护和亲吻。爱着你的小

    （全拼）.

    爱曲。」

    过把芳心留给了我。」

    说如何的爱她，想念她，要亲她，吻她的。

    想我们是一对异地恋人，已经有肉体关係，害了相思。」

    我幻想着，妈真的会一不小心恋上我了。

    等待的日子，就是靠这些「情信」

    么？再来一个。」

    两个浑圆的臀儿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

    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要知道，你的小军妹妹以身相许了

    「我脑子闭塞了。」

    她说：「要改嫁一早就嫁了。到这年纪，没人要了。」

    我写的句句都是实话，向心上人道爱意，诉衷曲。

    我的玉人真箇是十分豔丽，几分羞涩，半推半就，迎我入怀。

    直至那一天，她挂了一个电话报喜，美国领事在她的护照盖了个印。

    去味道。」

    七分脸在相框中，绽放着教我迷醉的笑脸。

    她说：「吃妈的豆腐。不知羞。」

    老板敲了我一大笔，让妈化了浓妆，换上多款时装、晚装，折腾了半天。

    要亲笔写，留给移民官看，证明我们不是假结婚。

    这一连串动作都录影了。

    口裡説：「你大可以当是写爱情，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

    老鄕机灵，举起相机，咔嚓咔嚓的连拍了几张。

    由家乡带到美洲。

    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嵴滴下串串水珠，

    两个颠动的乳峰，直扑过来…那幅妈妈裸体画像，我一直在我心中拥抱着，

    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湿淋淋的头髮刷起肥皂泡。

    颇为亲热的照片。

    在那时的形势之下，认识不久，草草成婚。

    卧室暂时挂着我们一张合照，她来了将以结婚照把它换下来。

    妈看了之后，在长途电话说：「不写了，太肉麻了。不用说要我写，光是看

    /家.оm

    那一幅合照，是我们到城里最大的照相馆去拍的。

    我説：「不，我要了你做我的过埠新娘。我知道，有很多男人追求过你。不

    哋阯發.оM

    替我们拍照的老鄕在旁説：「不像样。你们订了亲，快结成夫妇，害羞些什

    我再开个玩笑，说：「妈你戴上这订婚戒指，就不能改嫁别人喽。」

    /家.0m

    我说：「你可以的，一定可以。懂写字就会写情书。只要你心里想着要出国

    「话要説回来，别给人看穿。假戏真做安全些。我们要经过相恋相爱，共谱

    在倒数的日子裡，我抓紧装修房子的进度，为每一件摆设做最后的调整。

    得出来？还要是写给儿子的。」

    不勉强，到她给我套上戒指时，待她冷不提防，顺势一拉，把她拉进我怀里。

    熬过去。

    「我年纪比你大，怎可叫你做哥哥，称自己做妹妹。不通，不通。」

    我说服了「我的小军妹妹」，每个礼拜都收信她写的情信作业。

    凭她眼光，挑了一张样板照，跟她和我父亲二十多年前拍的一般模样。

    記住發郵件到．

    在那张照片中，他们穿着土绿色毛装，一丝笑容也欠奉。

    爸爸看来比妈年长十多岁，架着眼镜，面容枯藁。

    欠了真体感。

    「都是做给人看的。我们两母子恋爱些什么？」

    内文没有文采，倒符合内地的情信大全的文风。

    我把我和妈那张合照带回来，唯一原因，是把我放在她从前的男人的位置。

    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

    「情侣都是以哥呀妹呀称呼。倒过来説，我的彬弟弟，你的小军姐，完全失

    两条玉腿併合着膝盖，但遮不住大腿内侧小三角裤透现出来的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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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规定每个礼拜至少写一封情信。

    玉人细滑光洁的肌肤，令人动心。

    和未婚夫结婚，把我想像成为你的情人，灵感就会来了。」

    她说：「像黄色才是？我从来没写过情书。少年时没写过，老了怎样写

    妈老是不肯让我再亲她一口。

    我提出了我回美国之后，互通情信不可少。

    一颦一笑，一举手投足都勾摄我的魂魄。

    我得逞了，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拢着，在她的面颊香了几口，拍了几张看来

    生气了，我的妈。

    妈和我是两个世界培养出来的人。

    我告诉她，刚才老乡提醒过，我们进入恋爱状态了，打情骂俏正常事。

    跟我十多年来做着爱的她的裸体，是那个捕捉到的她一个一瞬即逝的影像。

    .

    军妹妹……」

    一个乳房的侧影，顺着膀子摇动，一高一低的弹跳。

    抡起粉拳在我胸口捶打了几下，骂我没正经。

    我设定的情境是，在国内订婚之后，已经把她抱了上床做爱了。

    我心里说，她愈害羞愈妙，我的情书攻势凑效了。

    送过来。

    我拜託那位老乡，陪儿子出国读书时，顺道把我的「新娘子」

    床头摆放的一张是偷拍的玉照，妈的秀髮流泻齐肩，一个耳朶在髮丝间露出

    忽然，她转身向我看过来，叫一声：「彬儿，是你吗？」

    最要命的是她侧卧床上，睡裙半掩娇躯，秀髮由裸肩散落枕间，乳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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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清汤挂麪，一脸稚气的前进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