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里番2)(3/5)

    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

    穴口已被抠摸得有些红肿,体内深处的空虚感却挥之不去,这样的欲火煎熬

    让郭飞云险些化为灰烬,一个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过来,郭飞云忽视掉了男人的

    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结,斜插天际的独眼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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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飞云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疯狂地舔舐着怒挺的肉棒,甚至不遗

    余力地将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听她喉咙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直到喘

    不过气来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气又再度吞下。

    丁寿配合着郭飞云的吞吐调整姿势,边将她身上的湿衣除去,玲珑凹凸的玉

    体完全呈现在眼前,一双魔手在穿云燕玉背丰乳间来回抚摸着,耳听女人不时发

    出『吚吚唔唔』的娇吟,二爷突然觉得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胯间不住顶撞,丁寿身子

    高大,怎么也对不上位置,几次都在蜜唇间一擦而过,撞击产生的酥麻感更让穴

    心深处如千万小虫爬过一般难受,郭飞云无奈地哭了起来。

    一声轻叹,丁寿托起女人丰满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女人很快便找准了位

    置,不等丁寿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

    『噗滋』一声,粗若儿臂的巨大肉棒在玉股间一闪而没,巨大的异物进入体

    内没有给郭飞云带来任何不适,反倒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随即两腿盘在男人腰

    际,香臀儿自顾颠了起来。

    任由女人在身上癫狂,丁寿搂着纤腰不让她掉下,走到了溪岸边一块光滑的

    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阵紧绷,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鸭卵般的菇头上。

    「嗯?」丁寿纳闷,怎么这般快,二爷还没发力呢,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怎么

    回事。

    泄身后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紧,挤压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二爷体会着女子高

    潮带来的身体舒泰,还来不及考虑下步该如何做时,女人又再度开始挺动起娇躯。

    仅有的一点担心既然已经放下,丁寿当即也施展开本领,从北京出来还没开

    一次荤,虽说此时此地情调差了点,二爷因陋就简,怀抱着治病救人的崇高目的,

    开始了一轮狠抽猛插。

    「啊……好……好舒服……用力……」

    郭飞云语无伦次,拼命的扭动杨柳细腰,任由那根毒龙在体内肆虐,大股大

    股的淫水随着抽插滴了出来,湿了一片杂草。

    丁寿却感觉她这般毫无意识的胡乱挺摇,让他的节奏无法配合,索性将她放

    了下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随即捧起如同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飞云扭动着身子,体内空虚未解,呜咽哀求,「不要……停……还要……

    啊——」

    她的话音未落,丁寿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独眼巨龙再度没入女人

    蜜穴深处,郭飞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呻吟,随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断撞

    击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声所淹没。

    男人的肉棒火烫而又坚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

    了自己的柳腰,带动着自己迎合他进攻的节奏,使那根火烫的铁棒能愈来愈深入

    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地揉捏着胸前绵软丰满的雪白玉

    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巅峰,填补她体内深处的空虚。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寿的强力肏弄下,郭飞云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

    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云燕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死

    去活来。

    男人的技巧如此娴熟,肉棒是这样火烫巨大,畅快中的郭飞云陷入了欲火的

    焚烧中,穴腔内的淫水无穷无竭地流淌着,欲仙欲死。

    在破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

    切,羞得无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无言以对,只

    得羞怯地将螓首埋在臂弯里,希冀他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应后耸,丁寿很快便察觉到了。

    「嗯。」郭飞云在身后的冲击中摇晃着身子,如蚊呐般应了一声,「你……

    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马上就好。」

    男人动作未有丝毫停歇,反将郭飞云再度压紧,双手抓住那对乳瓜,更深入

    地在郭飞云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这般后入

    式狂抽猛送,郭飞云被肏得花心绽放,很快便到了尽头。

    「啊……你太厉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

    郭飞云娇嗲地呻吟着,被重重淫乐所征服,尽管身子软瘫地连指尖也动不得

    一下,还是需索无度地要求着,阴精一泄再泄的她,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儿,

    那根肉虫竟然可以像烧红的铁杵般坚挺巨烫,让人快乐至极,丈夫仇豪与之相比,

    简直是个天阉!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仙境,令破云燕柔弱地哭了出来……

    ***    ***    ***    ***

    日上三竿,丁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

    带着一股起床气打开房门,眼神不善地注视着不速之客,「方捕头,有何贵

    干?」

    「丁帅气色欠妥,昨夜没休息好?」方未然闪身进了房门。

    丁寿用力摇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昨晚上总兵府闹贼,你不知道?」

    「得大人明灯指亮,一夜未得清闲。」方未然坐在圆桌前,自斟了一杯茶,

    浅啜了一口,「听闻只是马厩走水,跑了几匹马。」

    「不巧,有一匹马是丁某的,昨儿寻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丁寿

    说着话打了一个哈欠,「才补了一会儿觉,哈——切,方捕头好像脸色也不太好。」

    方未然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虽说天寒利于保存,但毕竟日子有些久了,那

    些尸身味道不太新鲜。」

    「看来方捕头所获颇丰。」丁寿裹着被子坐在床头道:「可否见教一二。」

    「漕船领兵千户钱毅左臂较之右臂粗壮,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

    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可漕船上尸体画影显示:每个人死时都是右手持兵器。」方未然沉声道。

    「那又如何?」丁寿问道。

    「漕船现场乃是伪造,钱毅甚至其余人都未及拔出兵器便已被杀。」方未然

    笃定道:「凭白云山郭惊天绝办不到这一点。」

    「二百余人,瞬间皆一招致命,谁也做不到。」丁寿道。

    「若是中毒呢?」方未然眼中光芒一闪。

    「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

    非命,谁能下毒?」

    「若下毒的人不在运军和船工中呢?」方未然道。

    「你是说……」

    「来人从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补刀,再将兵器放到

    死者手中,造成交手的假象……」说到这里,方未然又摇摇头,「不对,仵作并

    未验出中毒的迹象。」

    「看看这个。」丁寿取出一个纸包抛了过去。

    方未然举手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小心轻嗅了一下,立即

    变色:「酥筋软骨散!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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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船舱角落里收集到的。」丁寿嘴角一撇,轻蔑道:「六扇门不过如此。」

    「缇骑凶名赫赫,确有过人之处。」方未然眼帘微垂,语气也听不出多少赞

    扬来。

    丁寿已经习惯被怼,也懒得多说,「事情能说通了,方捕头不妨南京辛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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