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if校园(2/5)
她每次都小心翼翼爬过墙洞，把同学或者其他不知名女生托付的情书交给裴寂，然后从他那里得到一张崭新的一百块钞票。
因为发烧，她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无力。
于是，她又一次爬过那个令她羞耻的墙洞。
她脸一白，手指绞着衣角，说不出话。
他接过信，看也没看就攥在了手心，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一只手探进她宽大的校服下摆，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钱…我会给你。”
裴寂的话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地接过信，有时会当着她的面撕掉，有时则随手塞进口袋。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啃咬和吮吸。
她的初吻，就在这样一个肮脏破败的地方…被一个她畏惧又陌生的少年……粗暴地夺走了。
每周一百，一个月就是四百……
衔雾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隐隐觉得不安，但又贪恋那笔稳定的“收入”。
衔雾镜想拒绝，但周婷又加了一百块，金钱诱惑让她再次妥协。
衔雾镜完全懵了，大脑因为发烧和恐惧一片空白。
理由是，裴寂没回应，需要再努力一下。
衔雾镜慌了，挣扎起来，但她那点力气在裴寂面前根本不够看，加上生病体虚，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抱着带进了器材室。
“不…不是的！那不是我写的！”
“那些情书……”
她带着哭腔解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别人…”
反抗的力气渐渐消失，身体深处甚至可耻地涌起一股陌生的酥麻热流。
他……他一直以为那些信是她写的！
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如果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能看出心情的话。看到她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样子，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巨大的诱惑以及对他那种命令式语气本能的畏惧，让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爬墙洞的时候，她因为头晕而差点摔倒。
裴寂走近一步。
他忽然问，问题直接得让衔雾镜无所适从。
一百块……她舍不得放弃。
裴寂依旧在那个地方，看到她似乎并不意外。
裴寂反手关上了吱呀作响的木门，虽然关不严实，但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和外面的声音。
裴寂依旧在老地方等她。
那地方平时根本没人去，门窗都破败了。
“不舒服？”他问。
“你很缺钱？”
衔雾镜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徒劳地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撼动不了分毫。
他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指尖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他那些古怪的问题，那些长时间的凝视……都是因为……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爬墙而沾了尘土的膝盖和掌心上。
话毕，他低头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从那天起，每周叁下午的“交易”，成了衔雾镜和裴寂的秘密。
关于裴寂制服袖口磨损的程度……他阳光下睫毛投下的阴影……他偶尔看向她时，那双冷漠眼眸深处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天周叁衔雾镜有些低烧，头重脚轻，但她还是强撑着去了。
衔雾镜摇摇头，把今天的情书递给他，然后等着他给钱。
衔雾镜惊愕地抬起头。
裴寂没说话，只是拉着她朝废弃已久的旧器材室走去。
裴寂的吻虽然粗暴，但少年灼热的体温和唇舌间霸道的气息却像一种陌生的催化剂，让她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迷糊。
他身材高大，靠近时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混合着淡淡的男性沐浴露的清冽气息，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冷硬气场。
衔雾镜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然而，裴寂并没有掏钱。
“不重要了。”
时间一晃过了两个月，初夏进入了闷热的盛夏。
裴寂察觉到她的软化，吻变得稍微轻柔了些，舌尖撬开她毫无防备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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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凑近她的脸，呼吸喷在她的额头上，带着灼人的热度，“但不是现在。”
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
然而，下一个周叁，周婷又塞给她一封信和五十块钱。
一百……！
器材室内光线昏暗，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杂乱的体育器材堆放在角落，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衔雾镜低着头，把信递过去。
裴寂打断她，指尖滑到她微微颤抖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唇瓣，“从你第一次为我爬那个洞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她可以不用那么辛苦打工，可以……偷偷存下一点钱。
“以后，”他低头，看着她发顶柔软的发旋，声音低沉，“每周叁这个时间，过来。”
“裴…裴寂同学？”
“没……没事。”
这次，裴寂接过后看也没看，直接塞进了口袋。
她惊慌地看着他，因为发烧，眼睛里水汽更重，雾蒙蒙的，看得人心头发痒。
“写得不错。特别是……表达思念和渴望的部分。”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钱……钱呢？”
他的手掌很大，力气也大，指腹带着常年训练的薄茧，硌在她纤细的腕骨上有些疼。
“带过来帮我处理掉。”他示意了一下口袋里的情书，语气不容置疑，“一次一百。”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
他偶尔会问她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比如“今天上课学了什么”，或者只是盯着她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脸颊发烫。
她看着裴寂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稠的黑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