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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在身后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在看见她身上有别人印记的时候。

    屏幕上闪烁宗在齐的名字。

    宗渡打开一侧放着的木盒。

    凌佳的裙子被掀了上去。

    “别错过啊，开胃小菜过后，才是正餐。”

    “究竟是哪所傻逼警署，接受了你的求救？”

    “好奇里面是什么？”

    宗渡不要这样。

    宗渡置若罔闻。

    反问：“你疼么？”

    上车后，她侧身过去，拉开他的衣领，又看了看鲜红的纹身。

    这些天的亲密已经让她养成了被他贴近就流水的习惯。

    “疼么？”她问。

    可她实在不想，咬着下唇，再三忍耐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做个善良的人。

    白色衬衫袖口向上折了几折，露出漂亮的腕骨。

    她低下头，用恐惧掩盖眼里的兴奋。

    宗渡伸手将它别至她耳后。

    “叫了警察？那可真是太恐怖了，但是女士，方便问一下吗？”

    穿着外套的保姆声音颤抖地对宗渡说：“我、我已经打电话给警察了，你、你不要再轻举妄动。”

    好像将两人之间的事情摊开给所有人看。

    宗渡抖落烟蒂般垂下尚在冒烟的手枪。

    像是浸着天上的月色。

    凌佳看着他。

    “凌佳。”

    宗渡我们回去吧。

    砰的一声巨响。

    宗渡递过去。

    心脏还在因为枪声而剧烈跳动。

    天人交战之际，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揉了揉头发。

    二楼碎裂的玻璃，让窗帘纷飞。

    玻璃应声碎裂。

    她看着他窗外的手。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宗渡鼻梁抵在她湿润的内裤上，稍微动作，她身体就开始颤抖。

    “那被易川咬的时候呢？”

    比起看见，先是听见他放在一侧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门终于被人打开。

    “嗯？”

    窗帘背后的人影在子弹发射时就率先躺倒。

    凌佳长发被风吹拂着贴在脸上。

    事实上他实在烦躁。

    或许她身上关于他的印记还不够明显。

    他没找到不这样做的理由。

    她手肘撑在座椅上，宗渡抬头看了她一眼，视线冷得像蛇。

    凌佳以为这就是结束。

    凌佳没说话。

    一道人影映在窗帘后，站在那里，许久未动。

    凌佳点头：“被你咬的时候，很疼。”

    晚风从车窗外往里灌。

    她坐了回去，看向窗外，片刻后发现方向不对。

    偏偏这种场合她又不敢叫出声。

    对着窗帘后的人影，轻笑着对她说：“他咬了你，帮你报仇，好不好？”

    她戴着口罩，只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前面、外面都有人，这种场合下的亲近让凌佳无所适从。

    手枪朝上，叩动扳机，撞针击发底火，弹壳内的火药瞬间爆燃，高压燃气将弹头猛地推入枪管螺旋线。

    远处传来的犬吠和屋内保姆的尖叫接连传来。

    没想过第一次给他纹身，竟然是在他锁骨上纹下女孩子的齿痕。

    宗渡的呼吸落在她腿间，让她感觉到痒。

    “宗渡。”

    手枪在他指间配合得像一把轻巧的玩具。

    他手指抬着她的头，让她看见他窗外的手又抬了起来。

    或许她该说出这样的台词。

    纹身师认识宗渡这么久。

    宗渡捏了捏她的手指。

    没想到他一直记着。

    宗渡低眸，看着她的发顶，问她：“那你想怎么样？”

    敏感到这种程度。

    他轻笑，手伸出车窗。

    宗渡站在凌佳身后，捂着她的眼睛，掌心逐渐濡湿。

    二楼亮着灯。

    宗渡重重地咬了下去。

    “不要这样”

    很难让人放心。

    凌佳被他牵着往外走。

    宗渡配合地举起手。

    砰——

    纹身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交流。

    眼眸湿润，里面很亮。

    于是她看见一把雕刻着玫瑰花纹的精致手枪。

    宗渡想在她大腿内侧纹身。

    他皮肤白，红色的纹身落上去像是一枚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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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出膛。

    “有点不公平”

    车一路行至别墅，她才认出这是易川家。

    “这就刺激？”

    漆黑的枪口对着二楼窗台。

    这不是回去的路。

    凌佳没有说话。

    白皙修长的手指仿佛握着什么艺术品。

    “宗珉恩那枪感觉怎么样？”

    凌佳想了想，才说：“很刺激。”

    “给你看点更刺激的。”

    上次提过，她以为他忘了。

    她睫毛在他掌心轻扫。

    纹身师年龄看上去和凌佳相仿。

    如今内裤的濡湿更让她倍感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