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2(2/2)

    “过来。”

    倏地被颈侧传来的温热打断思绪,见这张丰神俊朗的脸枕在胸口,罕见的露出依恋的神态。

    “想不到你初次这般孟浪。”

    影子俯身埋入裙下,凭借炉火纯青的技巧将长公主送上浪尖,贪婪吞咽着那处不断溢出的琼浆玉露。

    他注视着长公主眼底掠过的暗流,心里了然,一字一句道:“请殿下放心,我不会忘记与殿下的约定,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男子整理衣物,恋恋不舍亲吻长公主,摘下手腕上的檀串给她戴上,“这是殿下出征前,臣在寺庙求来的。”

    影子怦然心动,觉得长公主今晚格外明艳动人,如果她不那么嫌弃自己就好了。

    话音未落,男子托着她转了一圈,圆钝的在里头剐蹭一圈,将软肉干得汁水满溢。

    影子顿了顿,看着长公主含笑的双眸,心口一热,大逆不道的话脱口而出:“求主子恩赐。”

    她拿衣裳垫在盛倾屁股下面,拂开脸上的发丝,摸了摸眼睛通红,仍在哽咽的可怜模样,“疼吗?我叫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影子人高马大,跪在地上的身板十分笔直,他拿起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那处刮了刮,干净利落得很。

    幽幽睨他一眼,语气轻不可闻,意味不明道:“念在往昔情分,本宫助你数年间平步青云,位极人臣的左相竟还不知足,终有一日成为众矢之的,本宫也难救你。”

    “先把身体养好。”

    她看了一眼还在滴水的屁股,“真的?”

    影子借着身体强健的由头数次邀宠,长公主每从玉昔泠房中出来,必定在影子的银川阁过夜,长此以往,盛倾自然心中不平,于是半夜趁影子入睡,魅惑主上。

    长公主亲了亲他的唇角,目光落在他磕破皮的膝盖,“娇气的很。”

    两人面对面,男子眼底通红,咬住长公主咄咄逼人的嘴唇。

    莫不是腿根的朱砂痣,她真以为影子也是被人玩烂的货色。

    他苦恼的是胸还未恢复,殿下喜欢他的姿色,很大一部分是异于常人的胸,后庭对殿下的吸引还是不够。

    影子的嘴唇是极好的,厚度适中的嘴唇舔舐花唇,长度惊人,粗粝的舌头轻易深入甬道,上唇懂事地研磨蒂珠。

    长公主哭笑不得,“竟不知左相心胸狭隘,早知如此,便不招惹左相。”

    不久后,府君临盆,诞下六两女婴,左相携圣旨前来祝贺,旧情人就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影子的阳具是长公主见过最丑的。。

    长公主回想起第一次召他,这人无师自通,性子却急躁,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她没耐心,赏了两巴掌,影子老实了,之后很会察言观色。

    旧情人倒是分外了解她,故意不进入宫腔,抵着宫口猛撞,茎身坚挺不软,以此延长了一个时辰。

    “殿下薄情寡义,臣伤心欲绝,今日作罢,来日再讨债。”

    好一番纠缠,分离时,几线银丝垂落长公主胸口,男子捉了一只乳儿亲吻,将她胸前舔的湿漉漉,身下却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一顶到底,又迅速撤离,九深一浅。

    “嗯。”盛倾难以启齿那种濒临毁灭的快意和痛感,流金楼的每个男子都经历过后庭的调教,远比现在更痛苦。

    “你倒是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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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肉,她看得清楚,盛倾又在胡思乱想,“既然入了府,不会亏待你,休完胡思乱想。”

    长公主有些神志不清,看着小腹隆起,流精的屄穴又被左相堵住。

    “你不知道初次在里面容易怀孕吗?”

    说完,卷起袖口给他擦眼泪,后者抬起一对湿漉漉的狐狸眼,神情慌张地拉住她,“不疼,是舒服的。”

    影子哪经历过这种事,忍着腰眼发麻一下一下撞,撞开了宫颈,吻着那紧致湿热的宫腔,马眼疼的一激灵,喷涌而出的浓精将茎身的血迹冲了个干净。

    一月后,长公主娶七皇子为侧君,又过了两月,立春那日,纳影子为侍夫,赐名墨涂。

    “谢主子赏赐。”

    长公主将腿搁在影子肩上,露出未着片缕的下体。

    男子笑靥如花,复回宫腔射了一股精,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小衣脱下,卷成一条塞入长公主身下。

    “殿下放心,臣不会怀孕,臣近日用药调理身体,特用精气为殿下养穴。”

    “进来。”

    他人长得深邃冷峻,失去毛发遮挡的茎身足有婴儿手腕粗长,清冷月光下,高高翘起猩红的马眼犹如怪物。

    长公主素日威严,多是王服,今天换了朱红色襦裙,面容不复冷酷。

    “殿下始乱终弃,情债该偿。”

    钝物入体,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和挤压感,是大了些,还长,爽快是爽快,长公主笑着抠他的两颗蜜豆,奶子又硬又大,不适合喂奶。

    同他这般年纪的男子皆在家相妻教子,哪个出来抛头露面。若不是他志在朝堂,多年前就应八抬大轿娶他过门,何必在朝堂勾心斗角受人指摘。

    后来,长公主宠幸盛倾,只叫人跪在床上,浑圆的屁股没少挨打。

    清冷男子搂着长公主缠绵悱恻于书房,官服还没褪去,早已合为一体,体液溅得四处,又是后入把腰的姿势,将长公主入得气喘吁吁。

    长公主迅速拔出剑柄丢在一边,把人抱起来放到软榻上,小眼已经被撑出一个圆洞,也没见红,流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某日事情败露,盛倾不以为然,变本加厉欺压影子,长公主大怒,将盛倾捆着,夜夜观赏她与影子行事。

    腹下毛发旺盛,那东西擎天一柱立着,头部形似弯刀,盘绕在深红色茎体的青筋像老树根。

    不出三日,传到玉昔泠耳中,为后院安宁命令二人冰释前嫌,一同服侍长公主。

    “你我青梅竹马,自小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影子不语,只是一味地吃穴,舔的速度愈来愈快,长公主瘫软在太师椅上,攥着扶手泄了一会。

    薄薄的肚皮凸显出来一块,见他有点神志不清,喘着大气,长公主欲抽出剑柄,不料被他夹得更死,干脆一捅到底。

    影子的肤色风吹日晒后的古铜色,长公主将他红透的脸和耳朵看了个清楚,夹了夹体内滚烫的硬物。

    呜哇一声,盛倾泪如雨下,嘴里碎碎道:“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

    沾着泪珠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摇啊摇,漂亮的脸庞向她绽放出夺目的笑容。

    色泽不错。

    “府君说要为我广纳良人,本王仔细思虑,外人总不如身边人用着舒服,你没名没分跟了我三年,也该给你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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