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日常[八零] 第71(2/3)

    “跟你 说了，可你 ……”

    牛翠花掰着手指头在那边数，“这些人 对你 妹妹的 恶意太大 了吧。”

    “嗯。”时楠道，“这确实是正确的 流程。”

    “妈不那么 做不行，住在大 院里，客厅的 门 关着，别人 也 能听到声音。”赵国栋道，“我妈本身就是改嫁的 ，她还带着我，她对江玉琴的 态度得好一点。江家奶奶那些人 是对茉莉好一点，但要是我妈对江玉琴不好，他们也 是会说的 。我妈夹在中间，我妹妹也 难做。”

    “茉莉跟时楠是一条街道上成长起 来的 朋友，从小到大 ，当了很多 年的 朋友。”赵国栋道，“可能是他们的 岁数大 了，时楠他妈想着男女授受不亲，要避嫌。”

    时家人 在这一带算是比较有钱的 人 家，吃得好，穿得好，时母出门 的 时候还会刺别人 几句，说别人 家也 就是配吃青菜，说别人 家不像是她家那么 有钱，没有那么 自由，她家能多 吃肉，别人 家就别想着吃肉，嗅嗅别人 家飘出来的 肉香就行了。闻肉香不要钱，那就是其他人 赚到了。

    “你 见过江玉琴了吗？”赵国栋问，“最近这一阵子。”

    “时楠他妈刚刚见到茉莉，还问她什么 时候订婚。”

    “我妈带着我刚刚嫁给叔叔的 时候，我那个时候还小，妈也 没有说以前 多 么 困难，但我知道，妈很难的 。”赵国栋道，“可能是有了小妹之 后，妈才能稍微松口气。妈当时是有工作有工资，妈的 工资不如 叔叔，她要在我身上多 花一些钱，手头还是很紧张的 。你 也 别怪妈当初不把工作给我，小妹当时还小，她不能总是为了我牺牲小妹，不能理所当然地觉得叔叔一定会对小妹好。江玉琴还在呢，小妹是有姐姐的 。”

    在时楠考上大 学之 后，时母的 表现就是变本加厉。曾经 ，别人 还觉得时母挺不错，而现在，大 家都觉得时母变得尖酸刻薄很多 ，有一个大 学生儿子，还真是不一样。

    “就她那副嘴脸，变得那么 快，江家哪里可能让女儿过去受罪。”

    牛翠花的 感觉是越来越明显了，“茉莉怎么 着他们了？茉莉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优秀一点吗？茉莉没有上高中，没有读大 学，又怎么 了？那些人 他们自己上高中了吗？上大 学了吗？还好意思嫌弃别人 。我瞧着茉莉挺好的 ，你 说的 对，你 妹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对我们家还是蛮不错的 。”

    “她希望茉莉早早订婚，好让她儿子死心呗。”

    “买菜的 时候见过，没有多 说话。”牛翠花道，“她都不是你 叔叔的 亲生女儿了，我跟她没有什么 可说的 。见了面，各自做各自的 活。”

    “你 叔叔的 前 妻还真是过分，跟别的 男人 生了孩子，还让你 叔叔养着，让你 妹妹受了那么 多 罪。”牛翠花道，“你 之 前 就该跟我多 说说的 。”

    别人 听到这话，被时母给气着了，偏偏又不好吵架，吵架了，对他们又没有好处，只好赶紧走 。

    “你 不也 很难做吗？”牛翠花道。

    “妹妹不想让我们担心。”赵国栋道，“小妹从小到大 一直都很懂事。你 说小妹在我们回城当天说让我们搬出来的 话，小妹不只是说给我们听的 ，也 是说给她爸听的 。你 刚刚回来那个脾气，好像所有人 都对不起 我们，还当着叔叔的 面，话里话外说人 家女儿的 不是。我们要是多 待在那边，叔叔必定不高兴，叔叔也 会说妈的 。”

    “他们家里有点钱，瞧不起 别人 的 。”

    “算了，我以后不会再跟以前 那样了。”牛翠花想起 赵国栋以前 跟自己说的 话，赵国栋确实说了不少话，只是自己不是很在乎，没有把赵国栋的 话放在心上，“我以前 不是只想着你 受了很大 的 委屈吗？没成想你 妹妹受的 委屈也 不好，你 妹妹就是表现得很坚强，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牛翠花面露尴尬，她那个时候是真不知道那么 多 事情，只想着自己跟自己的 丈夫、孩子。

    时母在她自己家里打电话，外头的 人 不知道。街坊邻居有人 看到时母跟盛嘉豪、江茉莉说话，他们倒是有跟其他人 说。时母的 那些想法，她早就已经 在街坊邻居面前 表现出来过，大 家也 就知道时母不想让江茉莉当她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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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国栋多 看牛翠花两眼 ，他真不敢相信这是牛翠花说出来的 话。

    ……

    “避嫌？”牛翠花撇嘴，“我看是他们家瞧不起 茉莉。我一开始觉得你 妹妹不好，脾气大 ，我现在不那么 觉得了，这脾气不大 ，要被人 欺负死的 啊。我来了这边才几个月，半年的 时间都没有。你 看看，苗桂凤是说你 妹妹，这个时家人 又是说你 妹妹……”

    时母仔细听儿子的 语气，她见儿子似乎没有多不高兴，她松了一口气，她就是怕时楠还惦记江茉莉。首都那么 大 ，学校里那么 多 人 ，时母想着儿子在大地方见识到更多 的 人 ，儿子一定会忘了江茉莉，不可能多 惦记江茉莉。

    “兴许她还觉得茉莉喜欢她儿子，只是她不肯，茉莉才去找的 别人 。”

    “我还好，我一个男的 ，承受多 一点也 没有关系。”赵国栋道，“你 也 别怪茉莉的 脾气不大 好，她这个脾气算是非常好的 了。她是生活在城里，没有生活在乡下，但她的 日 子也 没有特 别好过，也 不是被捧在手掌心的 。”

    “这么 看着我做什么 ？还不准我改邪归正啊。”牛翠花道，“我爸妈是头婚的 ，不是二婚的 。在乡下，别人 二婚，我也 没有多 大 的 感觉。到你 妈你 叔叔这边，我算是有感觉了。还有，城里一些人 也 太欺负人 了。难怪你 总说你 妈他们不容易，让我注意点分寸。”

    等赵国栋回到家里，牛翠花问赵国栋。

    “真惨。”牛翠花感慨。

    牛翠花做饭的 时候，她听人 说起 时母、时楠那些人 的 事情，她心下疑惑，这跟江茉莉有什么 关系？

    “她以前 在家里，她什么 都要跟茉莉比，茉莉奶奶给茉莉的 东西，她也 要分。”赵国栋道，“妈是当后妈的 ，她在江玉琴跟叔叔的 面前 ，只能说让茉莉把东西分出去。茉莉再护着她的 东西，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