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86)(4/5)
等苟且之事,最为关键的是,她竟在这逼奸之中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愉悦,难道自己真是淫荡本性?
自怜自责之下,万氏悲从中来,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夫人哭些什么?”丁寿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赵经生前对你如何且不去说,人死如灯灭,夫人如今不为自己考虑,总想些有的没的,岂非自寻烦恼?”
嘴里说着话,下面那根肉棒可没闲着,软绵娇躯在他一顶一挺的动作中如风中花枝,无力轻颤。
倚着男人肩膀,万氏默默思忖,生前待我如何?整日流连花丛,贪新厌旧,夫妻二人说好听些是相敬如宾,实则早已形同陌路,如今还为他枉法拖累,受尽屈辱,哼,我还为你守些什么?莫不如早点遂了这锦衣帅心意,为自己日后留条生计才是正理。
解了心结,万氏也不再一味被动,早已熟透的妇人身躯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年纪,开始主动索求寻欢,任由男人将她摆成各类羞人姿势,竭力逢迎。
“大……大人,您好了没有,妾身快不成了?”万氏手扶供案,撅着屁股由男人顶撞抽耸。
“再忍忍,快了。”丁寿加重了力道,又迅又猛,每一次都尽根而入,撞得灵堂条案咯吱作响。
“哎呦,妾身……真的不行了……两腿酸得厉害……”
‘啪啪……’
‘咯吱咯吱……’
“大人您饶了我吧,妾身还得迎送宾客,求您体谅一二……哎呀呀,插到心口上啦……”
万氏淫声浪叫,赵经似乎在冥冥中都有所感受,‘啪嗒’,桌上灵位在剧烈的摇晃中歪倒栽落。
为声音所惊,交欢中的二人这才停下动作,丁寿抽身而退的瞬间,万氏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坐到冰凉地面,摸着肿胀牝门,一脸幽怨,“大人好狠的心肠!”
“非是丁某心狠,实是夫人太不中用,瞧瞧,在下可还难受着呢。”
青筋虬结的怒涨阳物凑到万氏眼前,女人不由一阵眼晕迷茫,“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也非辣手摧花之人,可是这口火气出不来,着实憋闷,”丁寿揉着妇人硬挺乳头,一脸为难,“不如……夫人用口帮在下如何?”
“这……我不太会。”非是万氏推脱,她自幼秉持闺训,纵是与赵经夫妻之间房事也俱是一板一眼守礼而行,赵经不喜与她共谐鱼水,的确事出有因,今日这般主动,实属破天荒里头一遭,
“无妨,熟能生巧。”丁寿笑着将沾满淫液的阳物凑到她嘴边。
下身火辣辣的不堪征挞,又不敢败了丁寿兴致,万氏只好扶住一拳难握的粗壮阳物,奋力张开檀口,缓缓吞了进去。
看着胯下妇人勉为其难地吞咽自己阳物,丁寿得意轻笑,那夜万氏对他的无礼冲撞,他确实没放在心里,早晚会被肏回来,何必与女人置那份闲气,你看才过几天,赵夫人不就乖乖地任己施为,让站就站,让坐就坐,折来叠去的连屁都不敢放……
想到得意处,丁寿小腹中仿佛腾起一团火,用力按住螓首,将万氏小嘴当成淫穴般抽插起来,腰身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咕噜咕噜……’万氏杏眼圆睁,粉拳拍打推搡着男人腰跨,眼泪都呛了出来。
终于丁寿猛地拔出阳物,还没等粉面涨红的万氏喘口气,火烫精液如箭般激射到了她的脸庞发梢。
突如其来的喷发让万氏措手不及,眼角睫毛间还挂着黏稠的白色浆液,看着男人的赤裸身躯一阵失神。
“夫人……”外间突然响起的丫鬟呼声将万氏唤了回来。
“什么事?”万氏惊慌地抹去头脸秽迹,起身拉了拉衣裙,遮住余韵未退的粉红肌肤,可屋内汗水和精液混杂的淫靡气味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慌忙对外喝道:“不要进来!就在外面回吧。”
“是。”丫鬟乖乖止步,“工部李部堂遣人来吊,前院请您过去。”
“知道了,我马上去。”听得外间脚步声渐远,万氏才长吁口气,有暇细细整理身上孝服,待看到地上撕裂的零碎布条时,不由犯起了难。
“怎么了?毕竟一部正堂,可别失了礼数。”丁寿就这么赤裸着身躯,大剌剌走近。
“说得轻松,我这样怎出去见人?”万氏两手护着下身,春意未退的秋波中又添新愁。
“你不说,谁知道你下边没穿裤子。”隔着单薄孝服,丁寿在饱满臀肉上狠捏了一把。
“你……”万氏不敢还嘴,前面也确实等不得,只好将就着这般走了出去。
瞧着万氏夹紧双腿小心翼翼地款款移步,生怕被人看出没穿底裤走动的模样,丁寿背后笑道:“应付了前面就快些回来,不要再去换裤子了,爷再撕起来麻烦。”
轻移莲步的万氏倏地一个趔趄,迈着小碎步火烧似的朝前奔去。
丁寿哈哈大笑,“将贞女变成荡妇,总是一桩让男人有成就感的事,女人越是端庄,身份越是高贵,这成就感带来的满足就越是强烈,赵郎中以为如何呢?”
踱步到赵经尸身前,丁寿一把揭去了他脸上蒙的白绢,不得不说赵家入殓师手艺不错,脸上已无被杀时的狰狞神情,面容平静,只是微微干瘪,一脸倒霉透了的死相。
“辛苦半生,最终都为
他人做嫁衣,你老哥也是够惨的,丁某送你这最后一程,也算尽了心意,一路走好啊。”
丁寿用那白绢擦干净下体秽物,重又盖在了赵经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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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楼雅间。
“大哥有事直去家里寻我就是,何必要劳烦旁人通传带话。”顾采薇嘴上说着埋怨,俏脸却是眉花眼笑。
“顾老伯交游广阔,愚兄身份尴尬,府中露面怕是多有不便。”被你老娘看见,怕就一剑捅过来了,二爷可不去找那麻烦,丁寿心道。
顾采薇恍然,“还是大哥思虑周到,其实娘也看不惯爹交往那些江湖草莽,若非碍着爹的面子,她早就将人都撵出府去了。”
“长辈的事情咱做小辈的不要多掺和,你看看这个。”丁寿将一张文书拍在桌上,推了过去。
“这是……窦师姐的放身文书!”顾采薇惊喜道。
“如今妙善与赵家再无半点瓜葛,彻彻底底的自由之身了。”丁寿不得不为自己的手段感到骄傲,改了张供词,填补上了修贡院的银子亏空,结好天下士子这份人情实在太大,他不敢贪天之功,只能将这恩泽让与小皇帝来施与,做好事还不能留名,这银子花得二爷心里就别提多憋屈了!
如今好了,非但平了账还大有添头,在朝廷命妇身上痛痛快快爽了一把,报了一箭之仇,还将妙善摘了出来,案子手尾算是料理干净,再和窦家丫头明来暗去的也不怕旁人抓把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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