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精力】(全)(7/8)
都到这种时候了我哪里肯听,我坚决地用腿把母亲的两腿分开,再次将手伸
进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阴阜上游走,在长长的沟壑上漫步。母亲略微挣扎了
几下就随我弄了。随着我的搔挠,母亲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颊完全布满了潮红,
不知是羞的?是兴奋的?还是酒劲未退?
我伸到三角裤中的手感觉到那里像下过雨的草原一样变得湿漉漉的,我下意
识地把手拿出凑到鼻子前闻一闻,是那种妇女白带和兴奋期阴道分泌物混合在一
起的酸腥味道。我身下已经“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亲的小内
裤,尽可能把她的大腿向两边拉开,然后跪到她的两腿之间,仔细琢磨拨弄她的
生殖器。
母亲虽然还是无法面对儿子奸淫母亲这样的现实,闭着眼侧着头显得很矜持
,不肯和我主动协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动,看来她的理智防线被我击溃了。我
抚弄够母亲那片厚实肥沃的圣地后,拨开密密麻麻的黑丛,选准角度挺身将男性
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顿时感到母亲体内犹如热带雨林似的湿热环境,像巨
手却戴上一只小号的棉制手套一样,它既容纳着手指,又约束阻碍手指的进入。
长期在裤裆里养尊处优的男根比手指娇贵多了,对约束阻碍十分敏感,我感
到了手淫无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亲体内剧烈地前
后冲撞着,一下,两下,几十
下后我无法控制象决堤的洪水似的喷射了。
“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的确如此,妈,我终于在你身上尝到了女人
是什么滋味!”-我回味着刚才的快乐。
“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尝我是什么滋味的?你刚才说什么,还管我叫美人
,岂有此理,哪有儿子用这种话调笑妈妈的?”-母亲不太高兴。
母亲不高兴,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让她失去了母亲在儿子面前
的天然尊严。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尽兴很丧气,我毕竟是次,没办法掌握
节奏,要知道和一个中年女人对上点不是件容易事。为了取悦她,我积极地用卫
生纸在母亲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过了一周,也就是公元989年。
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无赖手法把母亲弄上了床,还是不太成功。
我在母亲身上办完事后懊丧地滚落下来,看来性爱这东西光有理论不行,还
得靠经验。不过比前一天强的是,母亲已经能够摆脱道德对她的沉重压抑了,她
能坦然地面对我对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样对我居高临下地矜持了。过了一会我不
甘心,还要往母亲身上爬,母亲阻止了我,她要亲自试一试。
我们娘俩侧身面对面躺着,我揉搓着母亲的乳头,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抚
摩着,母亲的反应已经来了,她张着嘴喘着气,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无奈我刚
做完时间不长,空气中雄性动物交配后特有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男根象犯了错误
的男孩一样羞怯地、瘫软地藏在我的两腿间总不肯蓬勃长大。
母亲接过了指挥棒,像在我小时候给我洗澡那时一样,用柔软的大手握住我
的男根象揉面一样捏揉,一会那小东西有了些硬度,母亲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
肚腹的上空示意我进入,这动作看上去有点邪气,母亲的动作和渴望的眼神哪还
像平日里那个学问高深神情严肃的林总,更像风情万种的情妇,看来她此刻已忘
记了我是她的儿子。
毫无经验的我对女性解剖并不太熟悉,这样躺着我实在无法找准位置。母亲
干脆包办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体内,然后上下左右地扭动
着腰臀,男根随之欢快地抖动着,触电般的感觉阵阵袭来,母亲根据她的亲身需
要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时而停顿地控制着进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着我的身体
给她的那份刺激,偶尔还发出轻微的呻吟。
本来我在上面时每当想起身下压着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亲时,有种对不住母
亲的内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种被母亲强暴玩弄的感觉,这样也好,两厢扯平了
,我也不再内疚。我们娘俩的秘密关系就这样发展着,我们每个月要有两三个晚
上共渡爱河。
993年,母亲5岁了。
一天,我下班回家,母亲正闷闷不乐地收拾房间,我哄她开心,她也不理我。难道是我哪儿得罪母亲了,我吃过晚饭后询问母亲。
“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高兴。”-母亲答道
“为什么呀?”我追问
“我已经不是女人了。”母亲悲伤地说
“什么?您开什么玩笑?你难道能变成男人?”我不解
“真的,我已经彻底绝经了。”她解释。
“嗨!这样啊,那不更好吗?那事折磨您几十年了,该离开了。”我说
“你不是女性,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性的根本标志。”她仍坚持
“那咱们娘俩今天晚上证明给上帝看看,您还算不算女人。”我说。
晚上我为了安慰母亲,打算和她同房。晚饭后我给母亲倒上一大杯红葡萄酒
,想用酒精来促进她的血液循环,刺激她的神经兴奋,以利于晚上的行动。母亲
喝完酒有点兴奋了,我把她拉到我的卧室。一件件地为她脱衣,她已不再像88
年那样害羞,任凭我把她脱个精光一丝不挂。
母亲要求:“我要先解个手,人老了,事多。”
我关切地说:“天冷,你这么光着不要去卫生间了,小心着凉!”
我把床下外出办案时带的小脸盆拿出来,母亲蹲下身“哗哗”地撒着尿,她
刚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亲抱到我的床上,好沉呀,母亲逐渐发福了。我盘腿
坐在床上把母亲搂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头,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为她
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向老年迈进的妇女了,反应比前几年慢了。
我观察母亲,已经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迹,她的额头隐约多了几丝皱纹
,腰身比以前粗了一大圈,乳房更大了,但变得沉甸甸的,乳罩都被挤压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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