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精力】(全)(8/8)

    ,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赘肉打起了褶。青年时代爱运

    动的人上岁数容易发胖,看来说的对。

    在我看来,穿着衣服的女人身材细瘦些很美,但若脱光后,还是丰腴肥实些

    性感,母亲目前这种肉乎乎的样子更能刺激我的欲望。这年的母亲不再像维纳斯

    了,而有点像西方油画中抱着圣婴的玛利亚。我母亲象只大白猫似的听话地依偎

    在我怀里,我言语和动作并用挑逗着她,使她尽量地兴奋。

    我们娘俩同房时已经很默契了,不再受长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挑

    逗我的母亲。我用手捏着她的乳房和肚皮,调谑她:“妈你现在真像只大肥猫了

    ,我现在玩你的时候比前几年还过瘾。”

    母亲知道这是调情话并不生气。我继续戏弄着我母亲,在她的肥臀上掐着,

    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摩。几十分钟后母亲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

    又耸立起来。我把她放下开始亲吻她的全身,从脖颈、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

    臀部。最后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

    我趴在她两腿间,头贴上去,我发现,母亲的身体在这里由白转暗,那黑丛

    上竟还挂着母亲的尿珠,在灯光下泛着亮,一种臊气夹杂着女性阴部的酸味进入

    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还钟情于这种味道,这也能刺激我的神经细胞。

    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阴唇上摩擦着,它在舌的摩擦中肿胀。母亲的呼吸变得急

    促,阴蒂也起了反应。我前后玩弄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要进入了,男根在里面象

    孙悟空进入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一样任意地翻滚着,在子宫大门上踢打着,母亲知

    道自己的阴道已不似姑娘那样紧密,就加劲夹紧腿来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欲

    望的高峰。母亲也呻吟着体味那种醉仙云游的女性感觉。

    “大猫,今晚舒服吗?”我问

    “好极了~”母亲很欣慰。

    第二天,我妹妹回来了。

    前两年,我把母子间的秘密告诉了她。她感到不可思议:“真的?你们俩胆

    子也太大了,妈妈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却和自己儿子性交。哥你也不对,不

    去追姑娘,倒在妈妈身上释放情欲。”

    我立即反击:“我们俩就是相互需要,还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么

    可怕的?”

    妹妹无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经煮熟。说什么也没用了。就算你是在帮妈

    妈提供性服务吧,她也确实需要。”

    这一次妹妹从机场回来就是想帮我介绍对象。

    “我们组的冯姐比你大三岁,还没男朋友呢,我们的工作不稳定,对像难找。她上回见过你,印象不错。”

    “你不用给我介绍对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妈妈没人照顾。”

    “这和照顾妈妈不矛盾,你有点恋母。找个比你大的,可以像妈妈那样照顾

    你一辈子,多好呀。”

    很快我就和冯姐恋爱结婚了。

    冯姐和我妹妹一样到处飞,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家。

    媳妇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就到母亲这里开伙吃饭,晚上也就留下来陪伴母亲

    ,仍能让母亲享受到人性的快乐。我和母亲的通奸关系持续了十年,到999

    年才结束。那一年,母亲业已56岁了。

    这期间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个男孩,挺淘气的,我自从有孩子后对媳妇,

    也就是冯姐特别体贴,她称我是模范丈夫,其实我是从母亲那里吸取了教训,对

    媳妇不好,她要么去找情人,要么就有可能和亲生儿子有不正当关系。

    虽然我玩弄我母亲长达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

    的媳妇。99年冯姐从飞行队调到了民航饭店,她不再出远门了。她果然像我妈

    妈一样管教起我来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紧,连下班回家的时间都严格控制。我没

    有机会在外过夜,当然就没机会和母亲亲昵。母亲为了我的幸福,主动提出终止

    这种畸形关系。但我们三口人仍会在周末去看望母亲。

    八、尾声

    和母亲相处的那些年里,我发现在每年元旦的晚上心情总不好,而且坚决拒

    绝在这天作爱,她对我说,每年元事给母亲的创伤很大,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

    994年我在事务所无意中听说,轮暴我母亲的刽子手大娃被他父亲朱赫

    来走后门多次减刑提前释放了,他出狱后不久就在湖南杀了一个2岁的湖南妹

    子,可因为没证据他没有获罪。我自告奋勇免费替姑娘家打官司,我四次南下费

    尽周折寻找证据,终于找到了有力的物证人证,大娃被判处死刑。湖南妹子的父

    母对我千恩万谢,他们哪知道我和大娃的血海深仇。

    大娃临刑前我专门到监狱去看一看他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他见到我后,大声

    嚷嚷:“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

    “我们两人之间的仇太深了,我就是你残害的那个林工程师的儿子。”

    “原来如此。其实不能全怪我,谁叫她和我爹睡觉时那么骚呢。哪个男人看

    过后不动心?我有幸玩过这么骚的老娘们,死也值了。”

    我要揍他,被法警拦住了。

    我把喜讯告诉了母亲,以减轻她的心中隐痛。

    今年母亲就满6岁了,她已经辞去了副总师的职务,但却仍然是政协委员

    和省建设厅的技术顾问,所以她还是很忙。我和冯姐带孩子去看她的时候,发现

    母亲的苍老又增多了,两鬓已平添许多白发。我很担心她没人做伴该如何度过晚

    年呢?

    我前些时候的一天因为应酬回来很晚,冯姐交给我一封信,是父亲来信了,

    他想念孙子,也很关心母亲的近况。我灵机一动,能否让他俩复婚呢?想到这里

    我高兴起来,睡不着觉就到阳台上思考如何让父母复婚的对策,我打算尽快去深

    圳一趟。

    我又想起了母亲的生活道路,简直就像一首浪漫的情诗,让人回味无穷。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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