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荑】(6/8)

    我进入了天使的仙道。

    这不是镜花水月的梦幻,也不是紫电红烟的遥远。刺痛与快感,压迫与舒展,艰涩与润滑,扭曲与释然,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矛盾,却又那么真实而可感;痛至深处,又是极乐之深处;挤压与摩擦的激烈,却也是直捣深洞、水龙咆哮、汩汩泉涌的铺垫。

    我不断抽扭动着、摩擦着,她小小喉咙发出的呻吟越深刻、越无助,我的兴致与浴火愈是强烈不羁。我还不满足,将头深深埋入她胸前两团云棉直接,先是舔舐与蹭刺,而后用牙齿轻轻要住了樱桃之尖,爱抚溺宠变成了蹂躏玩弄,她的“呜呜”呻吟与身体挣扎更剧烈了,然而并没有影响我如啃食蛋糕般对可口的她的汲取。

    齿尖是如花苞的柔小,糕点一朵,不忍蚕食,于是开始吮吸。每一寸每一缕都是女生的甜美与润泽、亵玩又珍惜。她胸前的云团也有了反应,小小的樱桃更加红润可口,激烈地挺拔变硬,却依然任由我舔舐摩擦。

    她双眸落下的珍珠划过脸颊,滴落到我的身前,却没有幻想我的理智。

    我的下体继续刺入,在那薄膜似翼处没有停止,骤然插破了女孩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含荑紧蹙双眉,死死闭着眼睛,鼻翼的颤动是她或许在嚎啕大哭的证明,而声音通过口球的翻译也只有可爱的“呜呜”如音乐般点缀着氤氲浴室。

    更加深入,我加速着抽插着、进出着。

    那破碎的樱花,凋零在白瓷间;那稚嫩的呼救,却无法喊出口。

    朵朵红梅绽放,澹澹白波嶙峋,瑞雪兆冷艳,鲜血化白莲。

    丝丝红露一滴滴渗出入水,点点香茴一缕缕飘散雾间。

    软玉温香,白皙吹弹可破;绯颜腻理,朱唇香消玉殒。

    荔香水沉,玉骨为肌,乍疏雨,洗清明。

    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仿佛只为了形容你才有存在的意义。

    鹰隼呼啸着射入天空,闪电霹雳着划破黑暗。这一毫秒的快感激烈涌现,是滚烫熔岩的飞溅,腾升喷泉的暴发,是礼花炮弹的绽放,是行星碰撞的耀斑。

    一柱白龙斗折蛇行,瞬间的白浆混合鲜血,淋漓搅入红嫩的仙道,那最后一分肆意妄为痛楚嗫嚅,随春入夏到秋雪冬旁。

    疯狂的索取随喷薄而出的液体怠惰了,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思维混乱,呼吸紧促。我瘫爬在含荑身上,两具裸体叠在一起,交缠着湿润黏滑,分不清一汪清泉来自何方。

    极乐的巅峰,炼狱比天堂更富激荡瘾欲。我紧紧抱住含荑,亲吻着她通红挂满泪痕的小脸,又埋头于她雪白的肌肤中,一动不动了。

    是忏悔,是悲恸。

    我擢发难数,罄竹难书。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但这不是最忏悔的。我十恶不赦,怙恶不悛。我明白,我早就明白,但这也不是最悲恸的。

    那是你亲手将最宝贵的东西撕碎在眼前,是你发了疯似的将忠心耿耿与小心翼翼守护之珍馐揉烂捣碎在面前,是你精虫上脑如疯狗抑或饿狼般撕裂开来青玉绽放与白絮曼舞的瑰石软棉。

    这不是我做的,这一切不能是我做的,这全部的后果不应该是我的初心啊。

    我拥有一手好牌。

    却打得稀烂无比。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想再诉说了,我甘愿血池刀俎,车裂凌迟,剜目刺喉,沸水淋身,只求回到刚才的一刹,十分钟就好,五分钟也许来得及,五分钟就好可以吗?

    我会抡圆胳膊扇自己一巴掌,一巴掌不够还得再来几耳帖子,把那个欲望喷涌的疯狗死命拽开,打到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也不值得怜惜。

    但已经回不去了。

    我已经没有牌了。

    我瘫坐在含荑面前,含荑也瘫坐在我面前。白皙的双臂被高高吊起,不能动弹。原本如星华琼月的眼睛没有了高光,是残云笼罩,更是天狗食月。

    我呆呆地望着含荑,含荑也呆呆地望着我。

    四目相对,本来的挣扎与渴求随液体流逝殆尽。没有一丝温度,一丝感情,一丝希望。就这样呆滞地等待,不知是谁等谁,她只能等我,而我又该等谁?

    我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稳,含荑的泪水从充盈到枯竭。

    残局是难以收拾的。如果这不是现实,而是影视作品抑或小说漫画。我这个作者已经江

    郎才尽了,现在只想弃坑,不顾读者感受,开启一段新的故事。但这就是现实,我无法逃避的现实。

    我无法逃避含荑,含荑更无法逃避我。

    比任何尖针与利剑更刺人的,永远是现实。我夺走了她,将之前的一系列铺垫与准备,一切耐心与戒躁,毁于一旦,功亏一篑。

    我做不了S,含荑也做不了M。

    毁了,全都毁了。我太高估于自己,原来这幅彬彬有礼、儒雅端庄的身体,无论如何也盖不住狂犬和疯牛的欲焚。

    我??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不,是很多次。含荑对此无动于衷,分开的双腿摆在面前依旧如白玉般刺眼。

    我忘了是如何解开她身上的枷锁了,只记得找钥匙十分麻烦,锁倒是很好开。但这已经无所谓了。我一直随身携带这一串决定她生命的钥匙,但我已忘记如何合理使用它们了。

    回过神来,我到底还是收拾了残局,把含荑乖乖绑回了她居住已久的贮藏室,这次只用镣铐简单锁住了她,用脚镣连接了她与墙柱,用口球封锁了她诱人的声音。她跑不了,这是现实。所谓立flag,不过是对自己举止的不自信罢了。

    但我没有注意到一个致命的瞬间。

    我太累了,忽视了这个致命的瞬间。

    含荑有一瞬间轻动了下眼珠,瞥见了我把钥匙置于兜里。

    我没有在意,因为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让一个早已丧失力气的女孩,在被死死锁住的状态下,拿走这一串钥匙然后慢慢开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没有英雄,没有波折,没有可能。

    奇迹就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才会被人叫做奇迹。

    这是现实。

    浑噩。

    万幸的是明天周六学校暂停了一次补课,感觉不算太糟。不算太糟。

    倒头躺在床上,瞬间失去意识。本以为能昏睡很久,结果未到天亮就很不舒服地醒来。

    那是没有黎明的一天,天空缓缓放亮,但看不到太阳。漆黑变成灰暗,色泽犹犹豫豫地重现人间。

    我轻轻打开了“监狱”的门,但这次已毫无目的,只是鼓起勇气想单纯地看看她。

    一副天胡的牌,

    过早用了王牌,

    回过神来洗牌,

    牌已不是原牌。

    光影昏昏地抚摸着含荑赤裸的身体,一条条细碎却坚固的锁链拥抱着玉体,却起不到任何遮盖私处的作用。含荑睡得很熟,侧头靠着墙角,无奈地被锁链分开双腿,小手冰凉地铐在身后,又锁在柱子上,毫无作为。胸前原本雪白的云团依然微微泛红,有如草莓的痕迹。她瀑流而下的秀发作为垫子,可以让脸与冰凉的墙壁不直接拥抱。她小小的鼻翼轻轻起伏,呼吸均匀香甜,完美无瑕的身体也随着微微起伏,将两个云团带动起来,微微颤动。小巧的嘴被口球堵得紧紧的,丝丝清水从缝间流出,淌于脸颊。

    但这次我异常地清醒。

    如同凯宾斯基的黑森林蛋糕,摆在已经饱餐一顿的人面前,还不如一杯淡茶来得可口。

    也许唯有睡梦能让她暂时脱离束缚残酷的现实,我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打搅她?

    不,

    即使卡牌已经所剩无几,

    我要撕为两半继续使用。

    天做棋盘星做子,

    明明琅琅谁可下?

    地为琵琶路为弦,

    清清楚楚我来弹!

    我说了,那个吻是我最后一次温柔待她,我要“信守承诺”,不是吗?既然已经崩盘,那么我倒要看看强制继续会有怎样的结果。

    我用绳子继续加固着含荑的捆绑,又将她白嫩而颀长的双腿牢牢并在了一起,打上死结。又用绳子绕过她精致的脚趾,如鹅卵石般一颗颗捆绑起来。

    该叫醒她了。

    我凑上前去,粗暴地拍了一下含荑光着的屁股,回声充满整间屋子。含荑蓦地睁开了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紧缩着眉头。我继续用手拍打着两瓣滚圆的白球,声音比听上去的还疼上几分。含荑只是愤怒地望着我,然后闭上眼睛,狠狠把头扭了过去。

    她看起来很生气啊,那我就让你高兴高兴吧。

    我又回到了她的小脚边,用手从她的脚踝一直轻抚划动到脚心。含荑虽然竭力表现得坚强不屈,但惊恐是写在脸上的。

    那么笑一笑吧。

    我用指甲在她纤嫩的脚心上来回滑动,含荑整个人都触了电,无助地颤抖痉挛着,想搓动双脚减轻痒感,无奈双脚已经被我绑得无法移动分毫了。

    我的指尖继续在她的光脚上游走,肆意挠痒,含荑果然笑得十分开心,本来紧缩的眉毛舒展开来,那副甜美动人的样子又回到了我面前。她拉动着铁锁挣扎着,马尾辫来回甩动,水晶般的眼框下笑出了眼泪,顺着鼻翼滑动到口球上。她被堵住的小嘴中本应该是银铃般的笑声,经过口球的翻译依旧是徒劳的“呜呜”声,这份声音比之前的求救香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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