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3)
盛澜有些意外,看来这位他素未谋面的r8车主,应该跟花鹤初关係很亲近。
「那他现在……?」
时间过了一个月之后,花鹤初重新回到新作当中,在撰写新作品的每个篇章时,她都用不同的心态去面对,这促使她在面临每个篇章时的状态都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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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适用的词汇堆叠,可以形容我初见他时的惊艷,我想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想起那个人,花鹤初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最让我容易感到难受的部分已经过去了,我这个人确实很奇怪,跟我自身相关的事情,或者说,我越参与其中的事情,反而不会导致我陷入忧鬱,但发生在他人身上的与我无关的事情,我反而会放大自己最有感的部分,陷在其中无法抽身。」
现在总算是彻底找到状态了。
乾净又清俊的外貌,特别是那双浅棕色的瞳仁,还有比同龄人要高出半个脑袋的身高,劲瘦的身形,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双手,尽是些招蜂引蝶的美好条件。
但他们仍然有过几次对话,毕业前因为他们的成绩够好,早早就通过保送录取了心仪的学校,所以曾有过一段很清间的时光,那时他们被招集进了某个类似读书会的活动里凑人头,因为被安排的座位相邻,所以自然进行过一些对话。
「至于冬天的主角,就是停在我家车库那台车的主人了。」
「嗯,还剩两个季节。」
花鹤初在回程的路上,接到了裴清的电话,先是有气无力地向她抱怨他们在片场的拥抱上了多少个热搜,而后才转而对新作品进行讨论。
两人用有些彆扭的姿势拥吻,最后是盛澜一个施力将花鹤初从被窝里拉出来,陪他一起坐到地上,可能两人都无意识地憋了许久,现在终于吻上了,竟有些不可收拾的趋势,几乎是抱成一团在地上滚的。
「睡饱觉,然后回家。」
学生时代的花鹤初啊……除了她撑着那把彩虹伞独自坐在桥下发呆的那一幕之外,盛澜对她没有其他更有印象的画面。
花鹤初掛了电话后,就仰躺回椅背上,闭目养神地在脑海中编排下一篇章的内容。
「意思就是,秋天这篇故事,是以我自己为基础去改编的。其实还有其他人选,但是我最近改变了主意,我决定把自己也写进去。你就拭目以待吧!」
花鹤初一脸神秘地凑近盛澜,用手指戳了戳他靠近自己的脸颊。
「我自己。」
「我知道,虽然知道,但还是会担心。我怕……」
花鹤初耸耸肩,对此不予置评。
「接下来的主角,曾经是你的谁呢?」
盛澜不想跟花鹤初实话实说,虽然他觉得自己多少有些神经质,明知道花鹤初能一个人开车过来,那回程多半也不成问题,但还是无法抑制地往坏处想,如果她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可控,又怎么会让裴清那样忧心她的状态呢?
花鹤初不是刻意要卖关子,而是因为那些事情对她而言都是距今遥远,所以她需要时间整理来龙去脉。
对新章节的撰写有了决定后,花鹤初反而暂时搁置了新进度的进展,转而接下了裴清安排给她的其他小案子,打算给自己一段转换心情的时间。
「就为了睡饱?那今天就应该跟着月尧姐一起回去的。」
花鹤初向盛澜解释自己的忧鬱构成因素,说着说着双手自发性地环上他的颈项,将上半身的重量施加予他。
花鹤初听出了盛澜未说出口的担忧,她觉得他就跟裴清一样杞人忧天,但除了更加证明自己不会有事之外,任何安慰大概都如同辩解一样苍白吧。
比如她在老师被关进精神病院后,才辗转从老管家那里听说原来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水深活热的生活中,明明与花鹤初毫无关係,却偏偏让她每每想起都陷入深深的伤感中,从而导致在还没开始着手书写老师的故事时,就先忧鬱了。
「他家挺复杂的,大意就是为了争家產,详细点的话,你还是等我把书写完就会知道了。」
花鹤初自我剖析起她的微妙状态,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
可恶啊,被抢先了……这是盛澜在回过神后,开始反客为主之际的第一感想。
「你跟他关係比和老师的关係要好吗?」
「什么意思?」
盛澜下意识环抱住她倾靠过来的身子,两人的额头相抵,彼此对望。
花鹤初为自己泡了杯红茶,往里面撒了点蔗糖,是她最喜欢的味道,接着就打起了精神,面对自己面前的空白文档,开始书写新的篇章。
「那他出了什么事?」
盛澜听得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难以置信地瞪着花鹤初,偏偏她就喜欢看他这种反应,笑瞇了眼睛趴在盛澜身上耍赖。
「他现在好得很呢,就是很忙而已。」
「好,那就先这样,回头再联络。」
刚开始仗着这部作品取材自真实的经歷,花鹤初就连大纲都仅靠着关键字去串联,实际上正式进行撰写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完全小看了回忆式创作,为此尝到了苦头。
盛澜被她挑起了十足的好奇心,他可记得她这部新作品,写的可是四个疯子的故事,花鹤初把自己当作疯子写进书里,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煞风景第一名的花鹤初,今天也是正常发挥。
「自虐狂。」
「……你当我都在跟对手打搏击吗?」
『
「嗯,我觉得没问题,事实上我已经对这部作品的名称有点概念了,你让我想想,过阵子我再跟你确定行吗?」
「这部作品已经完成一半了吧?」
「我们明天要干嘛?」
「好啊,高中时代除了时茗,跟我最好的人就是他,但他在毕业之前出事了,没能和我们一起毕业。」
但是他总是一副冷脸,加上浑然天成的清高气质,无形中替他阻挡了许多爱慕者,其中就包含了逮着机会就肆无忌惮偷看他的我。
「没关係,在哪里都一样,只要你在就行。」
花鹤初淡淡地予以肯定。
我很早就注意到他了,但我没兴趣认识他,或者与他產生任何交集跟对话,我只是单纯觉得他让我赏心悦目,这对喜爱享受眼球净化的我来说,已经弥足珍贵。
然而事实上,他们都只是尚未发觉,这场相爱终使他们的内心变得多么强大,而正是他们始终坚定相伴的心意,才能带来这场奇蹟蜕变。
但在面对学长的故事时,她的感觉好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她的身边有了盛澜,也许是因为学长的事蹟在她心里,并不全然是个悲剧,就如同先前所描述,学长在最后那场演讲会上的笑容,看起来是真的满足,是真的把那场发洩当成了他自己的庆典了。
期间盛澜去了两次国外,行程多是採访、代言和广告拍摄,因为还有两部作品已经定档待播,所以他暂时停止接新剧本,以相似的模式,不约而同和花鹤初一样进入修整的状态当中。
花鹤初提起那位挚友,脸上浮现怀念的神色,惹得盛澜对他更加好奇。
盛澜反正也不着急,既然花鹤初都如此透露了,那他只需等待就行。
盛澜凭着印象,问向花鹤初。
盛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鹤初送上的吻给堵了回去。
那么现在这篇「秋天」,花鹤初又会以何种心态来面对呢?恐怕只有写完之后,才能做总结吧。
「唉,我太亏了,我觉得跟你一比简直太弱了。你好歹拍过吻戏,能藉机练练。」
盛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下了一个极为中肯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