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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情绪。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干部身份。可是,身为干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女眷玩乐。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人,哪个女的不爱啊。……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干部。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人,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加上,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姨太麦娘。那麦娘是个眼利人,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破事了。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女人,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头骡子诱惑顺玲。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而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入这莘家了。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女情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头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因为莘长征的大ji巴捣入xiao穴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比起和我做爱时,简直是云泥之别。顺玲就这样被日上瘾了。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日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cha的场面。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任凭妈妈发泄火气。而顺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来了。这次,她没有洗了澡再回来。此时,我刚好在外面的小河边洗衣服,没在屋里。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顺玲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内宅洗澡,换下的衣服,就让内宅的仆妇给洗了。顺玲一个人在屋,慢慢平复好了因为出轨败露而惊慌失措的心情。她想通了,就实话实说得了,都怪妈妈和我没本事,她这只是为了下山、为了换取骡子,而被逼做的xg交易。她到了此时,也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山里。莘长征日过她多次了,当然对她说过,让她做四姨太。但她没答应。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性末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内的肉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亲嘴呀?」我一愕,说:「可以吗?」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口,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当不了水喝。顺玲点点头,双手捧着我脸,粉嫩嫩的樱唇印了上来。我一时激动,探出舌头,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处探索。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干呕一声。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干嘛呀,你以为你舌头是ji巴啊?对着人家喉咙就怼」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头怼,还是给你怼xiao穴好啦」「伺候老婆大人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一扒下来,我就愕了。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jg液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干硬的精斑。那滩干涸得发硬的精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顺玲见我迟迟不动口,便抬头问我:「咋啦?」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jg液,还末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jg液就全落在内裤里了。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她点点头。我掉头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但冲到进入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我害怕了。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解释过程中,还穿插了个人情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怪顺玲吗?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怪妈妈吗?可妈妈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办。怪莘长征吗?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人,哪有本事去问他罪。就连那条替他看门的狼狗,都能把我吓哆嗦。更别说他本人。他有枪,有权有势,有一队持枪的民兵供他差遣。我就只有两只孱弱的拳头,凭啥对付他?找死么?我刚才就只是一时火遮眼罢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由得暗叫侥幸。幸好被那条大狼狗吓退了,否则我果真冲进内宅去,还不得被莘长征当成是图谋不轨的y贼办了。在这山沟沟里,那莘长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罚的大权,都cao在他手里。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死了也白死,绝对不会有人来为我出头。妈妈会,顺玲估计也会,但她们两女人,又能做啥,大概也就连累了她们而已。唉,卑微得心累。……我和顺玲默然相对,坐到了深夜。最终,是顺玲先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墙边,坐马桶。「淅淅沥沥」的洒水声响了起来。之前,每次在屋里小便完后,顺玲都会叫我给她舔干净下身的残余尿渍。但这次,她没叫。我也没主动。她自行擦干净了下身,穿上裤子,提起马桶,想提去倒掉。但她深知那粪坑的恶心,就犹豫不前,只尴尬的瞧我。我苦笑一下,从她手上,接过了马桶的提柄,提着它,走出去了。茅厕在院子西边的牛栏旁边,挨着院墙。很简陋,就是三面土墙,上盖一个雨檐,用两张烂布挂在入口,就成茅厕了。挨着茅厕边上的,就是堆肥的粪坑。这粪坑一大半是露天的,有一小半遮掩在茅厕之下。人在茅厕内解手,粪溺就落在那粪坑里。不仅人的粪溺堆在其中,畜牲的粪便,也会扫入其中。全都堆在那大坑内发酵,恶臭难忍。倒是,时不时都会有人将之清理出来,送去田里施肥。昨天就刚好有人清理过,故这时坑内的粪便并不多,不算很恶心。当然,这么恶心的茅厕,只是给男奴使用的。实际上,乡下地方的茅厕,都是差不多这个样的,一样的恶心。所以,乡下人大都惯于在屋内使用马桶方便。当初初来时,顺玲进内方便过一次,之后就打死也不肯再进了,从内宅要了个马桶,也在屋内方便。听她说,那内宅里,本也有一间茅厕,但没人用,早就荒废了,成了堆放杂物的。女眷们都爱用马桶,用完就让男奴提出前院来,倾倒在那粪坑里。此时,我就提着顺玲用过的马桶,提到粪坑边,倒掉。之后,又提到大水缸那边,舀水进去,洗刷。一边洗,我不禁一边自嘲,我这个洗马桶的衰样,倒也像是个男奴……顺玲是老爷的女人,被他日。我是顺玲的奴仆,为她洗马桶。这一想法,乍然生成后,我就心中发酸了,双眼也发涩了,涩得溢出了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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