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电(2/5)
得逞的胡晏秋语调愉悦地上扬,若不是迟兔在场,他可能会情不自禁地哼起小调。
a级信息素早已为胡晏秋贴上了成功人士的标签,工作能力强、绅士又爱干净、长相出众,是大家憧憬的上司,众人理想中的男友人选。相比之下自己显得如此平凡,离开了胡晏秋什么事都做不好,就连信息素也是普普通通的b级。云泥之别,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怎么看都是自己高攀了对方,他又有什么资格看不上胡晏秋。
胡晏秋也不催他,但凡迟兔表现出一丝害怕,就会立刻绅士地收手。
虎牙好痒。
“怎么背着我自己玩。”
“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承认自己确实是另有所图。”胡晏秋伸手轻轻揉了揉迟兔露在被子外毛茸茸的小脑袋,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诱惑,让人无法从他温柔的陷阱里逃脱,“我只会对喜欢的人这么好。”
程虎扣住干坏事的小手委屈地抱怨,大鸡巴早已被迟兔勾得血脉偾张。抽出被淫水沾满湿答答的尾巴,一把抱起娇小的迟兔,扶着自己硬得快爆炸了的鸡巴往下一沉。比尾巴粗上好几倍的大肉棒子借着骑乘位的体重,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长驱直入将迟兔平坦的小腹顶出阴茎的轮廓。仅这重重一下,迟兔就呜咽着,颤颤巍巍地射在了程虎的肚子上。
他恨不得立马从胡晏秋的眼前消失,自欺欺人地卷起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团,一溜烟滚到床的另一边,躲在被子里闷闷地解释,“对不起,请你当作我没说过。”
他静静坐在床上,理智地分析起这段感情。
一连射了十几股后,程虎忘情地搂着迟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把鸡巴拔出去的意思,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怀里的oga比起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堪比发情期,宫口大开着任由自己操弄。不管是换了哪个alpha遇见自己的oga这副欠操的模样,都不会轻易放过。
胡晏秋总会带他去一些高级餐厅,他从未去过那么昂贵的餐厅,他一个月的实习工资可能还不够两个人享用的一顿dner。
天呐,我都说了些什么!
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程虎就高高托起他的小屁股然后用力往下一压,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直接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了进去。
被胡晏秋那么失望地睨着,油然而生的罪恶感如山一样压得迟兔透不过气来,他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直到胡晏秋露出满意的表情。
“逗你的。”见迟兔那副紧张到发抖的样子,胡晏秋无奈地笑了笑,像往常那样揉了揉迟兔的小脑袋,在他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在你还没做好准备之前,这个吻先保留着。”
胡晏秋将迟兔从厚厚的被子里解救出来,轻轻吻了吻迟兔热得发烫的手背,虔诚地说。
“晏秋,你现在是单身吗?”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无法习惯一味接受的迟兔,总想回赠些什么,但苦于两人财力的悬殊,不论自己送什么都像是小儿科,于是约会逐渐变成一种负担。
吊桥效应——当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过吊桥,心跳不由自主加速的时候,在桥中央偶遇另一人,此时他可能会错把这种由刺激情景引起的心跳加速,理解为是对对方怦然心动而产生的生理反应,以至于对对方滋生爱意。
只想要虎子的大鸡巴。
从没谈过恋爱的迟兔,不知道一般人约会都干些什么。
“要说想要的东西……”胡晏秋认真思考了一下后,意味深长地看向迟兔,“或许你可以亲我一下,假如这样可以替你减轻压力的话。”
却并不让人感到难受,身体甚至有些轻飘飘的,都快要飘到房顶上去了。
是我理解的那样吗?
“抱歉,我的手机丢了。”
“听说兔子有两个子宫,我得努力点都灌满了,才能让兔兔满足。”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向我告白吗?”
交往以来,迟兔始终与胡晏秋维持着柏拉图式的纯洁关系,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牵手过马路,还不是十指相扣的那种。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迟兔涨红了一张小脸,慌乱地舔了舔唇,紧握着的双手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预演了好几遍后。半晌,看上去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嘴微微嘟起,准备迎接人生中最神圣的“初吻”。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呜……不要尾巴了……”
“这怎么行,我有工资,自己可以买的。”
“怎么看都是兔子尾巴比较可爱。”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迟兔被操得连坐都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挂在程虎身上,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眼见小腹渐渐隆起,子宫的酸胀感渐盛,推不开压在身上那条性奋得流口水的大狗,迟兔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求他放过自己。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迟兔难耐地咬紧下唇,伸手艰难地绕到背后,挤开窄小的缝隙塞入两根手指,跟着尾巴抽插的节奏不断进出,恍惚间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错觉。
“我愿意,我们交往吧。”
可那时候,在感情方面还是一张白纸的迟兔不知道,感情根本不能用分值来计算,当一段感情被理智对待的开始,就是它宣告失败的瞬间。
“你不必有压力,投喂小兔子是我的兴趣爱好。”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反观迟兔,表白的话刚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确实很感激胡晏秋,但这种情感能称之为“爱情”吗?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可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交往了,就得负起责任。如果无止境地利用胡晏秋的绅士作为逃避的借口,那也太卑劣了……
小麦色的腹肌,如裹上了一层蜂蜜晶莹剔透,可惜迟兔似乎没有欣赏的闲暇。
“不是……我,我有点烧糊涂了,我的意思是……”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胡晏秋一下又一下像安抚宠物似的拂过他的软发,低声安慰道,“我这还有台换下来的手机你拿去用,以后要随时把手机带在身边,别让我担心。”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我吃不下了……太满了……”
这现实的世界,没人会对他人无条件地奉献。
“对了,被锁在公司的时候,怎么不打电话喊我帮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狡猾的狐狸最清楚怎么让猎物沦陷,没有危险就亲手布下陷阱,反正他天生善于隐藏自己。
“好痒……”
他只是有些迟钝,并不是木头,被胡晏秋这么多次救赎,若说不触动那肯定是假的。
“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抱歉宝贝,是我考虑不周,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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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吃掉你。”
刚被精液灌溉过的子宫不断痉挛着,将再次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些。肉壁上的软肉如小嘴一样牢牢吮吸着坚硬的鸡巴,每次抽出都艰难无比,拖曳出骚穴里的一小节软肉后,又猛地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拍进更深的穴心里。
迟兔一脸凝重,压根没有告白成功后的喜悦,聪明的胡晏秋又怎会给迟兔思考的时间。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程虎的大掌包住小巧的尾巴,如一团纯白色的雪球,让人爱不释手。仅是玩弄了一下迟兔的小尾巴,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快速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粗上了一圈。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你不会后悔了吧?”
迟兔的心跳难以抑制地加速,不知是否是因为风寒,脸上烫烫的,脑袋也晕乎乎的。
给人希望又亲手浇灭,我这不是玩弄感情的渣男行为么?晏秋待我这么好,我又怎么能让他难过。
迟兔想他一定是被引诱了,才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惦记了这么久的猎物,终于落入了他精心编织的网里。